接下来一天,冷爵和着洛安然以及小鬼灵精安安确定了一天的旅游行程,先去桥上人家,领略当时,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我的诗意体验、然后去位于镇东有名的美食一条街,尝遍当地的特色美食,下午去镇上的戏剧社看有名的戏剧表演,然后还有个小型的影视基地,拍几张古装照,算是不枉费来一场。一天的行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全部走完,他们的想法是走一步看一步呗,反正不着急回去了。桥上人家只是一个小客栈,顺便销售酒水的地方,只因位置绝佳,宣传得当,得了这么一个诗意的称呼,虽然景色一般,但是茶品不错,虽然价格偏高,但也在接受范围,毕竟旅游景点里的东西都贵,这已经是默认的社会现状了。虽然镇子不大,但是位于镇东的美食一条街,步行过去的话要近一个小时,尤其还得考虑小孩子的脚力问题,冷爵可不想败兴的把精力都耗在了赶路上。所以去的时候,冷爵雇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样子是仿照民国时候人力马车来的,坐在上面到不妨害看四周风景,还环保,是镇上唯一的客运工具。一小时的车程,司机穿过了无数小弄堂,路过许多不存在于地图之上,但是看起来很不错的地方,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手机照片总是时刻不停的都在拍照,然后遗憾停留的时间太短。“回来的时候就走回来吧,就当散散食,来的及就去看戏剧表演,来不及就明天去好了。”
得到洛安然高兴的吻脸之后,冷爵为自己英明决定,也是陪着傻笑了近一小时的时间。到达目的地,傻笑的冷爵恢复了冰块脸的标志表情,领着洛安然和安安从头吃到尾。美食一条街,其实不是指一条直通通的街道都是卖美食的,是很大一片市场一样的地方,有街边的摊子,也有别致的饭店,还有高档的酒楼,一条条的小弄堂从主街延伸出去,形成了叶片脉络一般的美食一条街,没有方向感的人还真容易迷了路,反正一路上总能看见游客询问摊主或店主路线的,而他们也总不厌其烦的义务路线指导。此时的洛安然手里拿着一串炸的金黄的串串,具体用料材质,不可考,据摊主说是当地特有的菇类,名字很绕口,反正洛安然没记住,只知道这串串吃起来真香,口感像肉质,吃进去却只有山珍的味道,没有丝毫肉的腥味,炸成金黄,酥脆可口,洛安然喜欢极了,但因着大家长在这,想买五根的手,喏喏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据冷爵的原话是这样的:“这条街很长,安然不想一开始就吃饱吧,而且小摊上的尝尝就可,闹肚子的话,多不划算,你说对不对?”
配合眼神中威胁一般的斜视,纵然在笑,洛安然只觉莫名的心惊,欺软怕硬的性格瞬间退了,只得买上一根尝尝,然后机智的选择了店里最大包装的一根,足足自己一个头还要高的串串,拿着手里都感觉得到巨无霸一般沉甸甸的重量。最后换来的是冷爵无奈付钱的叹息,当然付的不是一根的钱,而是两根巨无霸,别忘了,还有个小的在旁虎视眈眈,你要不给吃,绝对哭给你看的表情,两母子一路走一路吃,鲜明的形象很是引起了一众游客的瞩目,甚至拍照,连吃相都如此相似,就给人莫名的搞笑感,让人不由得不关注啊。临近中午,冷爵带着洛安然和安安两母子,在一家特色装修又别致的小饭店用了午饭,菜品上自然少不了店主推荐的当地特色,很是把洛安然和安安吃了个肚儿圆,扶着肚子走出门再也吃不下其他了。而这不过是把美食街走了一半而已,还有一半的地方去都没去过,看着时间还早,旁边又是洛安然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冷爵只得点头同意继续逛,但是只看不买,回头吃出个好歹,岂不是要把他累死。所以,后半段的美食街行程就是洛安然同着安安对着各色美食流口水的样子了,虽然是被冷爵勒令不能再吃的,却也是自己实在吃不下了,买了一杯扑通的鲜榨柠檬水助消化后,母子俩也自觉地不在提出要买什么的东西吃了,倒是专注的逛起了一些工艺品店,甚至还看见了捏泥人的店面,还比照着老师简单的教学,自己动手捏了一个小陶罐,把安然很是激动了一番。最后等着烧陶师傅把成品烧出来的时候,洛安然的整个脸臭了,你说就算比冷爵的动手能力差些,没他做的好看还在情理之中,结果比六岁的安安做的还难看的时候,真就很不合理了。看着自己歪歪扭扭到处是手指印的凹凸,再看看冷爵和安安平整光滑还兼造型唯美的时候,洛安然心里不平横了,甚至怀疑烧陶师傅吧她东西换了,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东西是她做的。最后眼睛一瞄,傲娇犯了,说了一句不要了,就气呼呼的走了,留下冷爵和安安齐齐露出相似的无奈的叹息表情。等到冷爵和安安再出来之后,洛安然就再也没有逛下去的心思,直说累了想回宾馆休息,自觉是男子汉的两父子自然也不无同意了,毕竟老婆/妈咪都不开心了,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既然下了决心,冷爵又招了一辆上午做的人力马车,载着一家三口就往位于镇西的居住宾馆而去,自然回去的时候吸引人的小弄堂自然也没去成了。晚饭毕,哄睡了安安之后,洛安然却没多少睡意了,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和异常安静的街道,凸自发起呆来。洗完澡出来的冷爵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嘴角上扬,不禁再次从后面抱住洛安然,柔声说道:“我的月下美人,可是在思念郎君。”
学的是桥上人家里茶馆说书人的段子。“郎君不知妾意,不思量,自难忘。”
配合着洛安然露出来的柔弱黯然的表情,惹得冷爵很是食指大动。“美人莫怪,不是郎君无意,实是怕了美人无心,郎君怯了。”
冷爵抚弄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郎君何故?”
惊讶的表情恰如其分,仿佛真是突然得知心爱之人的心意,难以自持的闪亮。“且听君道来。”
冷爵的嗓音已然黯哑,本事唱词开场的部分,被他说出来平白就添了一份暧昧,而实际情况也是如此,睡衣已经被拉至腰间,冷爵抱着安然就坐在了窗棂上,背靠着空旷无人的大街,演绎一番,月下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