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当了牛，不过总比当牛粪好。半途而废归来，白茧儿还是悻悻的，连吃饭也没心情。华琴倒是兴高采烈，她订的是全市最贵的西餐厅。她们在方尽思的店里等了一个小时，打电话给许斯凡，得知那头下半场刚开赛，实在饿得受不了了，于是一群人决定撇下思凡哥，先去馆子里坐着，边吃边等他回来汇报胜利的消息。一群人，分两拨上了李可盈和林文远的车，刚上车，许斯凡就给方尽思发消息说收工了。她们爆发出哄笑，直到走进安静优雅的餐厅里还在笑。方尽思和李可盈还顾着形象，极力控制，微笑得很扭曲。华琴和白茧儿，痴头怪脑的，好好地，会突然嘿嘿奸笑，还是轮流着来。搞得周围的客人都很不高兴，他们花了昂贵到死的价钱，却来享受夜排档的粗野环境，他们要投诉！林文远羞愧得脑袋都要藏到衣领里去了。许斯凡夹着笔记本赶到，正是主菜上来的时候。“思凡哥，战事如何？精彩吗？”

华琴要求用战报佐餐。许斯凡扫了一眼桌面，坚实的胸膛颤抖了一下，他好像很费力地把一口口水咽下去，然后虚弱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麻烦把我的牛排回炉加工下，我要十二分熟的。还有，大家喝红酒好吗？”

“红酒配牛排有什么问题吗？十二分不是焦了吗？还啃得动？”

林文远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