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受到胎动呢!”
北君澜嘴角抿了抿,笑了笑,目光柔和得像是一个温柔的父亲似的,伸手轻轻的继续摸着,“朕也感受到了。”
“所以你别总是动不动就杀人了,咱们有孩子了,就要为孩子积攒福气的知道么?”
沈瑶叹了一口气,捧着他的脸语重心长的劝解,试图用自己的义务教育去感化他。这家伙虽然不是昏君,但是手段过去残忍了。虽然她也知道位居高位的人,不可能没有一点点的手段的,因为这样的话会被人惦记上的,只会让自己身处险境当中去。“朕没杀她,”北君澜很是坦荡的道:“朕只是将东西还给她了。”
想了想又觉得莫名其妙,“你为何总是觉得朕会杀人?朕在你眼里有那么蛮不讲理么?”
沈瑶一本正经的抬起头来目不斜视的看着他,好笑的凑近,“皇上,说这话的时候您就不觉得内疚么?”
这家伙还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啊!自己分明就是那样的人么!非要说自己不是,哼!“皇上当初为了德妃妹妹可没少杀人呢!那一个不是皇上动的手,皇上……”沈瑶喋喋不休的开始数落着他从前的英雄事迹。北君澜忍无可忍的堵住了她的嘴巴,“那是为了稳住皇宫的情况罢了,朕对她并无情谊。”
“奥哟!说这种话,那你当初对我那么凶,”沈瑶蹬鼻子上脸的道:“现在还把我肚子搞大了。”
北君澜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沈瑶,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某人两手一摊很是洒脱道:“那你换一个!”
“不换。”
北君澜蛮不讲理将人抱紧,又啄了一下她的嘴唇这才罢休的。马车浩浩荡荡的就离开了这个地方,一群人悄无声息的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至于北君澜到底和那个江大小姐说了些什么,沈瑶就不清楚了。只是……马车一直出了这个城外的时候,沈瑶这才反应过来,“纪黎人呢?”
“留下来了,朕给他留了书信的,你不必担心,这是朕唯一可以给他的活路了。”
北君澜很是从容的将人按进了怀中,实在是不喜欢她这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态度。沈瑶嘴角扯了扯,还是有些担忧,“可是……”“瑶瑶,他若是去京城,朕一定会取他性命的,如今看在他护你周全的面子上,朕已经绕过他了,他若是在出现,朕不会放过他的。”
北君澜一点余地都没有给她。沈瑶胡作非为可以,但是很多事情他不会丢掉自己的原则的。因为他不仅仅是沈瑶的夫君,还是一国之君,这一点没法改变的。沈瑶蹙眉,惆怅的摸了摸他的眉宇解释道:“我并不是在担心他,我只是怕他恢复记忆之后又来找你麻烦啊!而且……我身上好像还有他下的毒。”
这是一个麻烦事情。北君澜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若是纪黎未曾失忆的话,他倒是可以威胁对方将解药给交出来。但是如今纪黎失忆了,那就证明这个人是靠不住的。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自己亲自上阵。将怀中的人抱紧了几分,安慰道:“有朕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回到京城朕会给你找大夫的。”
沈瑶松了一口气的笑了笑,“成吧!还是回去继续当你的皇后,给你管理后宫去。”
真是为难了她这么一个美少女了。从不争宠,到现在的失宠,真是太不容易了。北君澜欣慰的笑了笑了,从此处回到京城需要十多天的时间,当然了如果是快马加鞭的话,其实用不了这么久的,大概四五天就够了。但是沈瑶的身体不成。长夜漫漫,他们这一夜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就成功的远离了,赶了一个晚上的路,就算是纪黎想要在追,那也是追不上了的,更何况看到北君澜的那一封信之后更是不会再去了的。翌日清晨,当一抹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那床上的人动了动,一袭黑色的衣衫将他衬托得很是阴暗,整个人都散发着刚刚睡醒时的那一股子的戾气和不满,脑袋有些头疼,纪黎努力的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发现都是徒劳的。当他起身走两步就身子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而来,脑子里面突然想起昨夜的一些稀碎的片段,纪黎猛的瞪大了眼睛。当他踉踉跄跄的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却一眼就看到了那桌子上的信封。纪黎迫不及待的就将信封给拆开来,瞧见里面的内容的时候整个人都面色苍白,手指青筋跳了起来,整个人都在发抖,连声音也变了几分,“王八蛋……”他未曾做停留,眼神中的阴狠越发的明显了,他才不会相信这封信上面所说的,他必须前去看一看,问问。难保不是那个王八蛋将自己的妹妹给抓走了,胡编乱造出来的胡话。想到这里,纪黎立刻马不停蹄的就拿起了自己的佩剑,大步流星的就离开了江家,想了想还不忘拿走桌子上留下的钱财。而如同他一样的人还有江映月,她醒过来之后啊啊啊的大叫着,一下就将江家的所有人都招惹来了。江映月吓得崩溃大哭的抱着她匆匆忙忙赶来的兄长嚎啕大哭,“哥哥!”
众人很是茫然的看着她这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而江映月的确是被吓得不轻的,因为她见到了传说中的暴君,居然还威胁她。她居然还试图和当今皇后抢男人,若不是……若不是因着暴君是在外面的话,恐怕她的小命早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