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无比响亮,又显得很急促和惶恐。 李肇二人不明所以,被这么一惊吓,两身体立刻分开来,摆出一副拘谨的姿态。 但目光却不约而同地望向来人。 来人正是夏无且,显得行色匆匆,双眼复杂地也看着两人,嘴里却依旧大叫:“不可,不可呀!”
看清了来人,李肇怨怒地给了夏无且一个深深的白眼,好像在说:这老不死的,打扰老子的好事,陛下都允许了,你个外人来凑什么热闹? 夏无且却不管李肇在想什么,老迈的身躯仿似突然之间爆发万斤力,步履竟也变得迅捷,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来,拦在两人之间,硬生生地将那情意给拆了。 这个时代的女子本就对这事很在意,被一外人这一喝叫,反而变得娇涩和不好意思了起来,连忙捂着脸俏生生地走开了,但没有走远,在不远处静立。 看夏无且气匆匆的样子,她怕他找李肇麻烦。 “夏公,你这是......”在长安乡时,夏无且非要李肇叫他‘公’,李肇尊老,自然也不吝啬,自此便以‘夏公’尊称。 夏无且依旧怒气冲冲,责怪地望着李肇:“我怎么啦,是不是怪我坏你好事,你这小子......” 有点气不过,“要是我不及时出现,一切都晚了。”
晚了? 李肇摸不着头脑,什么晚了?似乎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勾当呀!何来晚? “夏公,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并没有耽误事呀!”
将夏无且的‘晚’想到长安乡事业上。 此刻长安乡离不开他,耽误一刻钟就是晚了。 “你就是耽误事了?你......”夏无且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顺了顺气,一蹬脚道,“你们不能在一起。”
这是想拆散鸳鸯,原来老头所说晚是为了阻止他们在一起。 一时,李肇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自然不给夏无且什么好脸色,自觉这老头也管得太宽了,他们不沾亲带故,在一起与他有关吗? 何况人家老爹都不管,一个老头多什么情? 李肇强压着心中不满,还是心平气和地问:“夏公,是陛下让你来的吗?”
他试探地问。 毕竟,天下只有一个人才会阻止他和阴嫚在一起,遂有此问,虽说陛下已经首肯了,但陛下生性多疑,出尔反尔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 “非也,我今日未曾见过陛下。”
李肇纳闷了,不是陛下旨意,一个老头来搅什么和?而且还往公主府闯,难道老头看上了公主? 这个想法一起,李肇自感自己的想法有些肮脏,耄耋之年,谅他也没有胆子往这方面想,可是....... 他完全想不透,只得板着脸问:“夏公,为何我俩不能在一起?何况陛下已经答应了。”
夏无且仿似急了,倚老卖老:“反正,你们就是不能在一起,陛下答应也不能。”
没有实质性的解释。 李肇直想将他赶出去。 脸色更加难看,却也不想再理会老头,扭头转身走向阴嫚,待到身边时,毫不掩饰地握着阴嫚的手,说:“不用理会他,咱们走。”
话毕,两人手拉着手便往外走。 “在宫里很闷吧!随我到长安乡看看,那里的变化可大了,我还给你准备些好玩的东西呢?”
待到老人身边,李肇故意对阴嫚说。 不为别的,只为气一气这拆人好事的老头。 老头听之,显得更急,竟在原地打转,“不,不能,公主,你不能跟着去,更不能牵手,这,这......有违伦理呀!”
“莫要损了皇家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