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富昌回府之后便马上找高俅商量,高俅倒也高瞻远瞩,极力地赞成侄子如此做,并拿出五百金。 有了伯父的支持,高富昌显得信心十足,第二天一早便赶往交易所,等开牌时间一到,马上入投一千金,相当利索。 这给几天来死气沉沉的股市带来一些血液,于是乎,股价竟奇迹般地不再下跌,当然也没有迅速上涨,只是在涨和跌之间小幅波动。 不过,即使是股价稳住了,下注的人也是少得可怜,不,简直是没有,就只有三五人在查探行情罢了。 高富昌也不担心,他只会嘲笑那些人太无知了。 “去商行。”
忙完后,他便指使下人,径直上了豪奢的马车。 见他如此长进了,高俅特意将自己的马车给了他,说是什么出门不能有辱高家门风,做买卖要讲究排场,豪奢的马车便是第一步。 这不,坐上如此马车,还真有点高贵的感觉,直觉自己就是个买卖人。 两个时辰过去,高富昌高兴地从商行里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笑意,他拿下了商行一月百辆阳滋车的订单。 每月一百辆,这是什么数目,这是稳赚。 就目前来看,商行放出的价格是二金一车,他拿到的,听大掌柜说,是批发价,足足少了两千半两钱一车,也就是说,如果他将一百辆车都售出,就可稳赚二十金,一个月赚二十金,想想仿似比起股市来逊色了一些,但,贵在稳定,而且是长期的,而且,股市不稳定,容易亏,但此车,要想亏,真的很难。 从眼下阳滋车的热度来看,必定争抢的存在,不见商行的车还出售不到一个时辰便告罄,甚至,每天天刚刚蒙,便有人排队来抢购。 是多么的火热。 “每月稳住二十金,也不错,虽然美酒还没有着落,不过总有个希望,不是吗?”
高富昌仿似在对下人说,又仿似自言自语,上了马车,很快便满意地离去。 与此同时,皇宫里,嬴政批完奏折,感觉有些累,便让尚新推来跑车,在尚新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踩着。 年纪大了,学什么都慢,自李肇送来车,他整整学了几天,才掌握了一些技巧。 想他力战六国而一统,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想不到却驾驭不了此车,他有些气。 “放开,放开,让我自己来。”
车行了之后,嬴政喝令尚新,尚新不知如何是好,见皇帝如此坚决,只得放手,但还是紧跟在身后,提心吊胆。 嬴政那股气上来,那骑车的稳劲儿就上来了,竟然一改之前的跌跌撞撞,异常顺利了起来。 他是宫中兴奋地骑着,那嘚瑟劲儿,竟从没有如此有过。 正是这股劲儿,让他的技术越来越好,越好便让他越起劲,见在宫中太没观感了,便话也不说往城门骑去,他要到咸阳城这个广阔的地方好好挥洒。 “陛下,不可,危险呀!”
尚新见此,心跳到嗓子眼里去,可奈皇帝根本不听他的,速度还越来越快,一下子便赶往城门。 尚新又怎能赶得上跑车,一下子便将之甩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