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好像不是去皇宫的路。”
江小瓷猛然间发现了这个事情,错愕不已的看向了李藏德。李藏德转眸看向了江小瓷,眼中满是讥讽:“你还想回皇宫?想的倒是挺好。”
“什么意思?”
江小瓷抿了抿唇瓣,警惕的问了一句。李藏德走到了江小瓷的面前,接着冲着一旁的官兵招了招手。官兵拿出了一个小酒壶,江小瓷隐隐的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她眼底划过了一抹深沉:“公公这是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死罢了。”
李藏德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一句话,江小瓷瞪大了眼睛:“敢问我是做了什么惹怒公公的事情了?”
李藏德将毒酒拿在了手里,阴狠的瞪着江小瓷的眼睛,带着怨恨的语气道:“你还好意思问本公公?皇上自从用了你的仙气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更甚者居然都无法保持清醒!”
“一国之君被所谓的仙气弄的疯疯癫癫!你还有脸问本公公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藏德对皇上可谓是忠心耿耿,可能就连皇上的亲生儿子都比不过李藏德吧。正是因为如此,所在李藏德看到皇上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一天比一天疯癫时,才忍不住过来找了江小瓷:“只要你死了,皇上以后再也不会依赖这种东西,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了!”
“这不可能!”
江小瓷否决了李藏德的话,“我制作的仙气对皇上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皇上一定是还中了其他的毒!”
她当然知道了,大皇子拿洛杳来威胁洛止,在皇上日常用药中加了毒药。但是这些,江小瓷没有办法说出去。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的抿了抿唇瓣,眼底划过了一抹深思,沉默了一会后才说道:“公公大可去找人调查一番。”
“调查?”
李藏德现在已经完全不信任江小瓷了,“你个巫医还想要将责任推卸出去?”
“我不是巫医!”
江小瓷反驳,可惜,在李藏德内心深处,早就已经奠定了江小瓷就是一个巫医的基础。因此不管江小瓷怎么辩解都没有用处,李藏德就是认定了她就是一个巫医。巫医这个帽子一旦被扣上,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江小瓷怎么可能会任由自己死在这里呢?她眼中划过了一抹精光,看着李藏德道:“公公可曾想过,如果我死在了这里,皇上也必定会受到影响。”
“双生蛊不只是母虫会对子虫产生影响,子虫死亡母虫也会受到波动。”
江小瓷仰起头故意道,“难道公公是想要让皇上备受折磨不成?”
此话一出,李藏德大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母虫根本就不在皇上的身上,你就算死了,也对皇上没有什么影响!”
“不要在挣扎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李藏德让官兵按住了江小瓷的手,一边将毒酒往她的嘴边凑过去。江小瓷硬生生的转头,却一点都转不过去。眼看着毒酒离自己越来越近,江小瓷的心猛地提了起来。难道她今日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不......不会的,她还没有和北慕成亲,怎么能够死在这里呢?“啊!!!”
一声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树林,江小瓷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一阵温热,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断在地上的一截手臂,以及李藏德痛苦的身影,她微微的愣了愣,诧异的往来人看去。这人很眼熟,是皇上的御前侍卫。只是......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呢?依稀看了过去,江小瓷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跟在了后面小跑了过来。她定晴一看,这不是世子李长治吗?李长治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隐隐约约的,江小瓷似乎是猜测到了什么。既然皇上的御前侍卫出现在这里,还斩下了李藏德的手臂,那就说明皇上并非想要杀了她。想要杀了她的人,是李藏德!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后,江小瓷立马就联想到了是谁通知了皇上。二皇子和大皇子是必然不可能的,而且现在二皇子的府上被官兵包围,根本就出不去。那么......就只能剩下一个人了——李长治!这一刻,她说不上来到底是感谢李长治出手相救,还是什么......心思倒是有一些复杂。没有人再去管李藏德,御前侍卫直接就将江小瓷给带走了。江小瓷知道自己难逃,干脆毫无反抗的就跟着御前侍卫入了宫。皇上就处于大殿之上,江小瓷见到皇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的面色。皇上的脸色称不上是很好,毕竟有毒药日益在消磨他身体的机能,这样没多久也只会奄奄一息。“说!你为何私自逃离皇宫?”
龙颜震怒,皇上一把就拍在了桌子上,冲着江小瓷就是一顿吼。江小瓷抿了抿唇瓣,解释道:“民女、民女只是想要亲自去寻找这五月生而已。”
皇上并不相信她的话,挥了挥手:“和朕说实话!你可知道欺君的下场?”
江小瓷硬着头皮的回应:“民女自然不敢欺瞒皇上,民女所言句句属实,毫无半点虚假。这五月生这样的药材,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取得到的。”
这番话,皇上倒是没有反驳。五月生这种稀有的药材,确实不是一般人想拿就能够拿到的。“那朕问你,五月生可找到了?”
“......”江小瓷沉默了一下,缓缓的摇头,“回皇上,民女......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
皇上怒极,将奏折甩在了地上,怒意达到了极致对着江小瓷道,“真是个废物!”
江小瓷也只是低着头闷不做声,皇上见状更加的生气,直接就叫人前来:“来人,将刑具拿上来!”
刑具被推了上来,古代的刑具有很多种,而这种夹手指的,还算是比其他的好很多。皇上忍无可忍对江小瓷用刑,将她绑在了刑具上面。江小瓷唇瓣紧紧的抿着,也不求情,也不求饶,就这么硬生生的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