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逊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抱住了宋雪君:“你终于醒了......”“王爷。”
宋雪君虚弱无比,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她很清楚。她也知道自己恐怕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宋雪君嘴角划过了一抹苦笑,抱了一下齐逊虚弱的开口:“王爷,我们的孩子呢?”
“在这儿。”
齐逊将旁边一个不大的小男婴抱了过来,笑道,“可爱么?”
宋雪君看了半天,心都化了。但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因此该说的事情,一定要趁早说清楚才行。“王爷......”宋雪君咳嗽了两声,抬眸看着齐逊,语速缓慢的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交代的清清楚楚,为防清河公主在自己死后再害小儿最后她提了一句,“王爷,可否让我们的孩子......”齐逊消化了宋雪君的话,他沉默了好久最终还是同意了宋雪君的提出来的事情——将齐北慕送入宫中,躲避清河公主的威胁,以此来保护他的安全。没过两日,宋雪君再一次陷入了昏迷,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来事更加凶猛一些。宋雪君全然没什么直觉,彻底昏迷。齐逊心里面疼痛,忍着难过的心情,通知了远在浮宁的宋家。宋家得知此事后震怒不已,当场就前去将宋雪君接了回来,齐逊纵然不愿,但为了雪君的生命安全,只好同意。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儿如此,宋家家主当即就和浮宁国皇帝理论,可浮宁皇帝还是偏袒自己的妹妹。宋家心灰意冷,与皇室闹掰,带着宋雪君离开了浮宁,自此隐世,去往云靖国。然而宋雪君身上的蛊毒无药可解,清河也拿不出解药来,此事被裴运发现后。裴运痛不欲生,彻底和清河闹掰,最终二人互相折磨致死。而齐北慕就作为了书童,送入宫中。自从宋雪君被带走,齐逊日日酗酒,想念宋雪君。可是他也知道雪君命不久矣,齐逊的心早就随着宋雪君昏迷而死了,因此再后来的战场上,他也随着宋雪君赴死,战死沙场。齐北慕从小就无父无母,对他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继承了父亲的位置,被称为并肩王,保护齐国。宋家来到了云靖国后,用宋家最古老的术法将宋雪君冰冻,以此来延缓她的生命。为了解宋雪君身上的蛊毒,宋家一心投入了寻找巫族圣女的事情上。等着一切都已经说完了后,早就已经深夜了。可齐北慕和江小瓷以及宋程三个人,都一点困意都没有。齐北慕颤抖着双手,看向了宋程:“我娘她、还活着?”
“是啊!”
宋程擦了擦眼泪,眼角泛红,心里面一阵一阵的翻腾着,“雪君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处于一个冰封的状态,可是这么下去总不是回事儿。”
“我们寻找圣女这么多年,可是却一点踪迹都没有。”
宋程苦笑着说,“不过还好,找到了你。”
齐北慕似乎也没有料到事情居然如此的曲折,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看向了宋程。沉默了半响,直接站起身来鞠了一躬:“不知舅舅还认不认我这个侄儿?”
“认!怎么会不认!”
宋程无比激动地站起身来扶住了齐北慕的身子,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流淌着,“太好了,太好了!”
二人相认,江小瓷也忍不住默默的擦着眼泪。想不到事情居然是这样,浮宁国的先帝到底是造了多少孽,好在现在浮宁国已经彻底和以前告别了。江小瓷眼泪汪汪的看着齐北慕,看着二人相拥,感动不已。宋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叫来了下人,让人去叫宋敏致前来。宋敏致迷迷糊糊的起床前来,不明所以的站在的房间中,打了一个哈欠道:“爹,大晚上的你叫我起来干什么啊?”
“你这丫头!”
宋程拍了一下宋敏致的肩膀道,“你啊,以后就要有个堂哥了!”
“什么?”
聪明如宋敏致一下子就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当即就激动地看向了齐北慕问道,“你、你是真的打算回到宋家了?”
这句话表达的意思让齐北慕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看向了宋敏致只能够点点头。宋敏致开心坏了,走到了江小瓷的面前,抓住了江小瓷的手笑眯眯的道:“那我是不是多了一个堂嫂了啊?”
江小瓷脸颊刷的一红,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乱叫什么呢?我们还没成亲呢。”
殊不知,在江小瓷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齐北慕的目光微微一顿,在心里面默念着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之后,就和小瓷举行一个盛大的成亲仪式。“以后,你就是我们宋家的一员了!”
宋程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大晚上的干脆也不睡觉了,直接就叫人准备好了酒菜,替齐北慕他们接风。齐北慕性格冷淡惯了,突然这么热情倒是让他有一些招架不住。索性江小瓷见他如此,一眼就看出来了齐北慕内心高兴,但是却不会表达。江小瓷眼底划过了一抹笑意,一杯接着一杯的给齐北慕倒酒。不得不说,齐北慕的酒量真的非常好,江小瓷给她灌了很多酒,都没见齐北慕有醉意。江小瓷实在是无奈,只好认命的陪着喝。喝到了最后,她觉得自己都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在这个时候,齐北慕举起杯子,开口冲着宋程道:“舅舅,从今往后,宋家若是有什么事情,我能够帮上忙的,肯定会尽我最大努力去帮的。”
这句话,也就代表了齐北慕是真的认同了宋家,也承认了自己宋家人的身份。喝的差不多了后,宋敏致将喝了很多的宋程带走了,而江小瓷则是将半醉不醉的齐北慕带回到了房间内。“你不睡觉在这里干嘛呢?”
江小瓷转过头来对上了齐北慕炯炯有神的眼睛时,吓了一跳。齐北慕勾了勾唇,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带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吸引人的好身材,江小瓷舔了舔唇瓣,莫名的觉得有一些口干舌燥。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偏过了视线,脸颊红润不好意思的开口:“你这是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