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姐,您也真是的,人家在府里侍候你,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怎么就能和太阳打西边出来相提并论了,说到底,奴婢就是这府里的人,是从小到大跟着您长大的小尾巴呀。”
“再者说了,今天早上梅姨回来了,还一块带回来了不少的人手,天香阁和如家客栈这两边人手都不缺了,奴婢自然就不需要再往那边来回跑了呀……”“哦,原来是这样呀,原来是人家不需要你了,你才回来侍候我的呀,我还以为是某人良心发现,自发自觉的不去了呢。”
听花灵如此解释,林飒不由得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长叹道。不过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由得又长叹道:哎哟我的这个傻丫头,这么拙劣的谎言,也就只有她能相信吧。还梅姨今天早上才回来的?她也不想想,谁出远门,这么大老远的会大清早回来呀,关键走的时候,还不知道天香阁扩张的消息,回来的时候,却自动自觉的带回来了一堆的人手,这明显的不符合常理呀。也就是花灵这个心性单纯的人,智商又让人捉急的很,可不就别人怎么说,她就傻乎乎的怎么相信呗……不过嘀咕归嘀咕,林飒忽然转念一想,自己这两边好像还有事交给花灵办来着,遂一转头,看向花灵又问道,“对了花灵,前几天我安排你打听的事,你这几天可是给打听了?”
“打听了!打听了!今天早上赶着六子回来,我拉着他好好的盘问了老半天呢,”见自己终于能派上用场了,花灵忙不迭很是自豪的回应道,“六子说,这段时间如家客栈里倒是住进来了不少的人,尤其是又高又帅的男人,更是不少,”“毕竟皇上寿宴快要到了,据说咱们皇上邀请的那些别的国家的和咱们交好的贵人们,这次不谋而合的,全都选的咱们这装修高档、服务一流、饭菜又好吃的如家客栈,像什么昌定王的孙子阮公子啦,还有南梁的穆郡王啦,全都带着人住在那里呢……”“不过,听六子说了半在,奴婢仔仔细细盘了一遍,却好像没有一个是小姐您说的,一个人单独过来住宿、行踪又比较神秘的那种男子呢……”“穆郡王?可就是那个传说中,这几年帮着南梁迅速倔起,让西夏人望而生畏的很厉害的战神吗?”
见花灵如预料般,果然没有找到人,林飒倒也习以为常,因为没抱希望,所以也没有太失望,毕竟以那人的伪装能力,自是不能让花灵这种傻丫头给随便发现的。不过听到连南梁的穆郡王都来了,林飒到是格外的吃惊,毕竟在前世,这个人虽然也是如现在这般,名气很大,但是却格外神秘的很,最起码大燕这边,见到他的人就少之又少,人更是不曾踏足过一步。所以此刻,听到花灵讲这寿宴,他不仅亲自过来了,林飒不由得就被带偏了方向,拉着花灵细细打听道,“听说那穆郡王不是十分的神秘,平时在南梁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南梁那边的人见过他的都不多吗?怎么会忽然来宁城了?”
“你问六子了吗?他们平时在客栈,可有见过这人的真身,让他们好歹也描述一下,到底长的什么样?让我们也开开眼界不是……”“哎哟,小姐,您是根本不知道,那哪是什么战神呀,奴婢觉着根本就是一个徒有虚名的纸老虎而已呢,”林飒一时心急打听的这般仔细,不料那花灵却轻蔑一笑,很是不屑道,“据六子他们讲,这穆郡王过来了这几天,人根本就没有出过屋,任谁也见不到他的,”“究其原因呀,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神秘,怕别人认出他,而是因为他到了咱们大燕后,就水土不服,当即病倒了,也床也下不来了。”
“还说是这两天已经传出话,可能不能如期出席咱们皇上寿宴了,估计着得让一个长年跟随他的副将代他去参加了。”
“您说说,这么脆弱的一个人,动不动就生病,甚至连床都下不来,这也不知道他那战神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当上的?”
“奴婢寻思着呀,八成是事情被传的太邪乎,被世人捧的太高了,空有虚名而已……”“这样啊,按说不应该呀,这既然是能掌年带兵打仗,南征北战的人,怎么可能会说病倒就病倒呢,总不能这人来这宁城,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有别的打算吧……”花灵嘀嘀咕咕说她自己的,林飒却听的一愣一愣的,不由得对这南梁穆郡王的来意,充满了疑惑,“可是既然都大老远的来了,究竟又是什么原因,能让他放弃这大好的出席宫宴的机会呢……”不料,林飒这边正嘀咕着,却见那边在花灵心里,穆郡王这条却瞬间就被翻了篇,只见人忽然想到什么,雷厉风行的,颠颠的又跑出去了,然后很快,在一旁的林飒和梅香还没来得及问其原因的时候,就又抱了个大大的包袱,兴奋彩烈的跑了回来,“小姐……小姐,您快看看,这是奴婢刚才回来前,梅姨让给您捎的礼物,奴婢刚才这一通忙,倒把这宝贝给忘了……”花灵跑到跟前,忙不迭的将手中的东西往桌上一放,献宝道。“礼物?什么东西?”
林飒这厢满腔心思,还在猜忌那穆郡王动机那方面,所以并没理会花灵的话,只以为又是拿回来一些小东小西的,糊弄自己而已,前心不在遂的问道。不料,林飒这边不上心,倒是那花灵,却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包裹,露出里面一个雅致的紫檀木的盒子。一旁的梅香见这盒子不错,也凑上来,迫不及待的帮着打开来,盒盖打开,就见一道旖旎的光闪过,花灵和梅香不约而非同的全都惊叹同声,“哇,这也太漂亮了吧……”房间里面统共三个人,她们不约而同发出这么大的惊叹声,自然也吸引了林飒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