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女的闺女呢,登时就有那爱八卦的,给上二两颜色就敢开染房的,当即就一不小心想多了,自以为悟到了什么,遂赶紧拉起那些和宁国公、芙贵人等不对付的人家,当即就交头接耳,小声又嘀咕了起来。不过,别说他们,唐婧依这话一出来,就连那上面永顺帝的脸色,也登时一拉,比着刚才明显阴沉了不少。再加上那惟恐天下不乱的王尚书,觉得反正自家已经站了队,闺女也被蒋贵妃接进宫里了,算是大局基本已定,遂也一不做二不休的扑通跪下,悲怆的大声请求道,“皇上,拙荆死的冤枉呀,还请皇上一定要明察秋毫,抓出真凶,为拙荆报仇呀!”
“这……我又不是他们,怎么能知道他们为的是什么……”猛然间被唐婧依这么一质问,那芙贵人初时也是一怔,下意识的嘀咕道,不料嘀咕了一半,猛不丁就听到王尚书这么痛不欲生的一声喊,再一看下面好不多突然就挤眉弄眼的窃窃私语了起来,尤其是再一瞅永顺帝那阴沉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登时好像明白了什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她,得知竟然凭空多了这么一口大锅,生生被扣在了自己头上,气得那是差点没有疯掉,遂蹭一下站起身,指着那罪魅祸首唐婧依咬牙切齿的骂道,“好你个小蹄子,本宫好心关心你等,没想到你竟敢给本宫挖坑,将本宫往坑里带,一意的误导大家,”“本宫就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谁让你这般说的?”
那芙贵人自打进宫以来,很是得永顺帝宠幸,甚至平时连蒋贵妃等人都不看在眼里,何曾受过今日这份气,再加上以前早早嫁人,又没有受过什么专门的教导,只仗着自己姿色过人,在宫里又混到了如今,所以此时乍然被唐婧依这般冤枉,遂就索性发起了飙,拿出一副泼妇状,指着唐婧依不依不饶的喊道,“不行,我告诉你唐家的丫头片子,你必须跟本宫说清楚,那刺客的行为,到底能和本宫有什么关系?今天如果不把这事给本宫解释清楚了,这事咱们谁也不能算完……”“够了!”
见芙贵人当着文武百官越骂越不像话,尤其是连一旁的永顺帝都听不下去了,不觉得眉头早已紧紧觑了起来,董皇后赶紧轻咳一声,重重打断她的话,阻止道,“芙贵人,大庭光众之下,你一个皇上身边的贵人,和一个小丫头不依不饶的闹腾着,又算怎么回事,枉皇上这么些年对你宠爱有加……”“皇……皇后娘娘……”被人诬陷,自己还没有说清楚呢,却被董皇后阻拦了,芙贵人自是格外的委屈,看着皇后娘娘,两眼一红,就又盈盈欲滴,拿出一贯的梨花带雨那一招,想搏人同情了。“好了,对于一些没头没脑的风言风语,你自己何必往心里去,凭空给自己找不痛快!”
毕竟也是以后需要一起战斗的盟友,只见这边董皇后打了一巴掌后,又赶紧递个甜枣过去,替芙贵人作保道,“不管别人怎么想,皇上和本宫不是都还没有表态吗?毕竟入宫这么些年,日日的相处,你的为人、胆量,别人不晓得,皇上和本宫自是心知肚明的,今日这事,别人不敢说,本宫定是敢拍着良心为你作保,定是和你不能有丁点干系的!”
说实话,就算董皇后不讲,永顺帝自也是心知肚明的,也就是刚才乍然一听,心里有些气恼罢了,静下心来仔细一想的话,别人也就算了,若论芙贵人这个花瓶,胸大无脑的主,想让她找人来在宫宴上当场刺杀人,那是再借她两个胆,她定是也不敢这么做的,所以董皇后这么做,算也就是做个顺水人情,进一步拢络芙贵人为己所用的手段罢了。果然,只听这边董皇后说完,那是感激的芙贵人当即扑通一声给跪下了,泪流满面道,“皇上、皇后娘娘英明!臣妾谢皇后娘娘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