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跟我们回去。”

“第二种，被我们打残，然后回去。”

夜刃一向冷酷无情，说这话的音调平淡没有任何起伏，听起来更加是让人不寒而栗。而在他那双眼睛里，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如果认真去看，那双眼睛的视线只有触碰到旁边的夜挽时，才会出现那么一点温情。“这两种有区别吗？”

凤千颜无所谓地笑笑，气若游丝。但此刻，她已经没什么牵挂了。既然已经保护了司休，那就没什么好牵挂的了。即便现在，整个世界都站在她对立面，她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夜挽最不喜欢凤千颜这样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她明明已经拥有了所有，却偏偏要装出这样满不在乎的样子？虚伪，真是虚伪极了。“既然你不选，那就让我替你选好了！”

嫉妒使夜挽疯狂，她甚至没有多想，直接便朝着那站在悬崖边上的凤千颜攻击过去。夜刃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