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值得让你受伤吗?”
甘罗指着紫女非常生气的吼着焱妃。 焱妃被甘罗的这一声吼给震住了,她的眼眸深深的锁在了甘罗的身上。 一股从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欢喜狂涌而出。 “呼哧。”
卫庄懒得听甘罗他们再此废话,他手握鲨齿剑一个横劈再次斩了过来。 “呀啊。”
甘罗怒目圆睁,他一声大喽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剑卫庄疾冲过来的身子给打飞了出去。 卫庄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他的身体因为被甘罗震飞的原因而短暂失去了反抗。 就在卫庄快要落地之时,他身体的触觉才有所恢复,他在半空之中一个华丽的后宫番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之上。 卫庄喘了喘粗气,他的内心深处有些难以接受现在的情况。 他的眼睛瞥了瞥因为甘罗愤怒的一剑还在感受着发抖的右手,刚刚甘罗的那一记攻击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将他的骨骼内脏给震动了几分。 韩非握紧了手掌,他的身体忽然渐渐的变作了暗黑之色,就在他身体变化的同时,周围的景色也默默没入了这无色的空间之中。 甘罗眉毛一头,他的目光紧盯住了韩非,微微说道:‘来了。’ 焱妃走到甘罗的身旁,面前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似乎都是与韩非有关,难道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子竟然隐藏了如此高强的实力。 焱妃眼神环绕着周围的变化,能够令周围原来的建筑都变没了颜色,这样的内力简直到达了可怕的极点。 在她的印象之中能够达到这样内力地步的人,只有一个。 就是道家天宗里面的北冥大师。 他是道家之中除了庄周之外,被誉为最为仙风鹤骨的人物,能够同时掌握心若止水和万川秋水两种正反相冲内力。 其一身空前绝后的两大绝招‘和光同尘’和‘天地失色’,能够让绝大部分功力低微的弟子完全如梦境生活在幻境之中,等待他们醒来的那一刻就是死亡到来的那一刻。 现在这一刻的吞没色彩的变化,虽然比不上天地失色的功力,但也相当于制造了一个属于剑客自身的领域,身处在这个领域中的人,如果没有与这个领域相对等的实力,必定会死在这个领域之中。 “难道是道家的人?”
焱妃全力观察周遭的情况,此刻她已经没有任何保留的将自己的实力给展露了出来。 “并不是?”
焱妃秀眉微微一皱,追问甘罗道:“不是道家的人,何人会有媲美天使失色的能力。”
“他?”
甘罗指了指韩非,此刻的韩非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的眼神如同空洞一般迎着甘罗手指的方向。 “去死吧。”
韩非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那一刻他的右手之中忽然快速的凝聚了一道裂痕满满的长剑,那长剑在漫天灰色的幻境之中散发着滔天巨浪的剑气。 就在韩非猛烈进攻之时,凝聚在他右手之中的长剑,忽然再次化作无数的剑粒碎块冲击了势如破竹的冲了出去。 “来吧,让我们做个了结吧。”
甘罗同样是一声大吼,他右手握着的气剑直接张大了三倍。 那宛如小山一般的巨剑在甘罗手中被死死握住。 “啊。”
两声冲天怒吼的声音刺穿了再附近周围所有的人的耳朵,一些功力低微的平民百姓,在这场声势浩大的巨吼之中,被震的心力憔悴当初吐了血。 焱妃呆呆的注视着这一幕,这一刻仿佛如同末日来临了一般,近在咫尺的两个男人用尽最后的力量,去争斗去挽回同伴的生命。 “轰。”
无形的波浪直接将周围一些破烂不堪的房屋直接震碎,那铺在地面之上的砖石在两股大力的相撞之中再也承受不住压力现出了裂痕。 紫女捂住了嘴巴,这一刻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动,在她的眼眸之中韩非的身子如同掉线的风筝一般向着地面之上开始落了下去。 原本灰色暗淡的领域,随着韩非身子下落的越来越快,渐渐减弱了下去。 就在周围环境恢复到原来的那一刻,紫女接住了韩非伤痕累累的身子。 入手处,韩非的身子仿佛如同死尸一般冰凉,紫女颤巍巍的举起右手在韩非鼻子间探了探气息。 有一丝温热的气息传到了她白皙而又修长的手指上面。 “逆鳞,果然是一把通灵之剑。”
甘罗落在了焱妃的身旁,他毫发无伤的迎视着紫女的面容。 “甘罗,你不杀了我们,我们迟早会杀了你。”
紫女撕扯着声音,她白皙的脖颈处一条条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想死还不容易?”
气刃从焱妃的手中慢慢伸长了些,就在焱妃跨出去步伐的那一刻,甘罗的眼神微微刺痛了一下。 “住手。”
一柄强有力的巨斧带着千钧之力砸了过来。 焱妃急忙避开了这一记攻击,巨斧直接砸了在地面之上,顿时将地面上的砖石给震成了碎片。 紧接着在甘罗的注目之下,典庆如同小山一般的身子突然跃到了他们面前,将紫女和韩非的身子给挡在了身后。 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甘罗暗道不妙,他拉住焱妃的手,在典庆的注视之下施展轻功准备远离了现场。 “放箭。”
典庆眼看甘罗与焱妃就要逃走,立马下令弓箭手放箭,只是为时已晚。 甘罗一剑打翻了刚刚拉弓搭箭的士兵,幽幽的声音在他离去的背影传回到了街道之中。 “下次见面,我不会在手下留情。”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甘罗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典庆收起了两个板斧,他转身看了看身后的紫女与韩非,细心的问道:“你们没事吧。”
紫女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九公子因为体力消耗过度晕了过去。”
典庆嗯了一声,他的目光分别落在了卫庄和张良身上。 只见他们二人身上除了一些淤青之外,并没有什么利刃伤痕,显然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典庆松了口气,他挥了挥手,示意冲上来的士兵开始撤退。 他走到卫庄的面前,淡淡的说道:“诸位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