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她的母亲是不能再被人诋毁的,这样的事只经历过一次,让她知道母亲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就已经够啦。“老太太你是不是没有看最近的新闻呐!”
围观的群众里有人发话说。电视新闻的时效性应该是没有网络媒体快的,看齐老太太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会用电脑的,不知道童暖的近况也是正常,大概知道了童暖是南城的骄傲就不会这样想了吧,他们看够热闹之后,也想着息事宁人啊。“新闻我早就看了!”
老太太对于这些群众对她的质疑十分不满,他是有些高科技不会,但是不代表她老眼昏花,什么都不会有,她的眼光好,知道仆人里面谁会用就让谁去搜索谁去念。“那你怎么还这样,气鼓鼓的呀?”
这下群众们是真的不满了。“你说我处理我们家这样的事,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们要跟这样瞎掺和!”
齐老太太对于这些愚民真的是觉得十分的看不起,高昂着下巴,解释着,“只要出了这样的事,成了名,就会有正面有负面,可能对于其他人家是好事,可对于我们这样的上流圈子的女人就是坏事,人怕出名,更经不起议论。”
“什么上面圈子,看来又是这老太太脑子有病,大家散了吧。”
这不能怪别人,齐老太太的衣服和顾亚、童暖的衣服看起来都不像特别好的定做,都是靠舒适为主。顾亚是因为出来的急,没带衣服,童暖是因为要跑业务,必须穿的干练,而齐老太太就是因为自作自受,想掩盖身份了。等大家都散了之后,齐老太太的脸变得铁青:“童暖,南城这个地方你呆不住了!”
童暖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谁都想要让她离开,可是谁都没有能成功:“那么这位脑子有病的老太太,上次让我离开南城的筹码是五十万那这次呢,你要给我多少?一百万?一千万?还是齐家所有股份!”
“想的真美!”
齐老太太这下是真的知道行不通了,可是她不会放弃的。有人脸皮厚那么就注定有人脸皮薄,不会是所有人都像童暖这样,身经百战刀枪不入软硬不吃的。齐老太太把视线转向了顾亚:“你就要留这样的人下来拖累齐家吗?”
“我并不认为我和齐家有关系。”
童暖冷静的指出这一点。“呵呵,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吗?你的亲生母亲现在是齐家的儿媳妇,但你姓童,是齐家儿媳妇儿身上流下的血脉,却不姓齐,你觉得没关系吗?”
也确实,上流圈子是一个最注重血统的圈子,和所谓的暴发户是不同的,他们的传承和声望看得比其他的一切都重要,所以齐老太太这样一句话说出来,其他两人都没有了说出口的机会。又装出一副慈祥的模样,看着顾亚,齐老太太温和的劝慰着:“哎,媳妇儿,今天只要你和这个孽种断绝关系,把她赶出南城,那么我就再也不会为难你了,我再也不会计较,你不仅结过一次婚,生过一个女孩,如今还是只下不出蛋的母鸡了,你和我儿子的事,爱怎样就怎样,我也老了。”
不得不说,这个诱惑是非常大的,虽然齐老太太言辞非常讽刺,可是她说过的话,一般来说就不会反悔,对于顾亚来说,只要他牺牲一个从小就不喜欢的东西就能得到一切她现在想要的东西,这个买卖非常划算,连童暖都在暗地里思考自己,如果离开南城去哪个城市发展比较好。“不,我不会这样选择的。”
顾亚的声音已经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你说什么?”
“妈你想好再说!”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反观顾亚表情却是满脸镇定,“我已经欠了我的女儿太多年,除了她身上的血肉,就再也没有我所给予的东西,她能成功的成长这么大已经是她自己最大的幸运,我没有办法剥夺她自己给予自己的幸运,她想生活在哪里就生活在哪里,没有人能够强迫改变她的意志。”
顾亚的话说的斩钉截铁,没有留出一点回旋的余地。这样的话才是真正的戳中了童暖的心灵的话,没有刻意大打亲情牌,只是抛开了世俗的观念之后,用理性的角度陈述着她所觉得的童暖的生活,一点儿也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而会心里充满了被理解的感动。这大概就是当年齐淮为什么,要拼着违抗母亲的旨意,来娶一个是生过小孩,又刚离了婚的女人吧!顾亚是真的拥有着这样的魅力,让人为她折服。“妈,您不用说了,我想离开南城,我会去其他的城市,我反正已经将出名了,不愁做不好其他的事儿。”
童暖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体会到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敲了敲童暖的拐杖,惹的她一个趔趄,顾亚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仿佛在说“这么蠢居然是我的女儿”。“你的腿伤成这样,能够去哪,到时候路上养不好伤,变瘸了,直接去要饭是吧?你不觉得这样更丢我和齐家的脸面吗?”
故意把齐家扯进来,将齐老太太的脸憋得紫红,顾亚满意地笑起来,“再说了,这里是你的房子,要走也是我走。”
说完真的拽着齐老太太就要往下走,吓得齐老太太惊叫连连,嘴里什么脏话都骂了出来。“我们好的也说了,坏的也说了,软的说了,硬的也说了,奈何您就是不放过我们,那就和我一起回去吧,您可注意着,您的老胳膊老腿,嘎嘣脆,要是不小心伤到哪了,可别乱在我身上。”
顾亚此刻就像一只护着小鸡仔的母鸡,要把以自己的身体将伤了翅膀的老鹰拖下悬崖去,什么形象全都抛之脑后,拥有的只是想安稳过生活的理念。不过齐老太太经过这一番停顿,又反应过来了,一把将顾亚推倒在地上,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一直温柔如水的顾亚,怎么可能斗得过这样一个泼妇。“婆婆,您这算是人身攻击吧,我现在觉得肚子有点痛,小心我做个鉴定把你告上法庭。”
顾亚一边支撑着童暖的手,一边努力爬起来,嘴上依旧不饶人。不过齐老太太可不害怕她计较了,拍拍身上的衣服褶皱:“不如去吧,看看虐待婆婆和人身攻击的罪,哪个能判得重些。”
一把抢过童暖的手里的钥匙,齐老太太麻利的开了门,看见什么就开始猛砸,一边砸一边威胁:“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这个屋砸得稀巴烂,反正我也不是赔不起。”
“那你知道入室抢劫罪是死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