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干。这张脸若是被她毁了,也太可惜了。展拓刚要回答,就听到她嘟囔,“如果你毁容了,我和你结婚的幸福感最起码少了百分之八十。”
展拓:“.”“而且,我未来可能会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出轨。”
她若有所思,“毕竟我是一个看脸的凡人。”
展拓:“.”展上将受到了来自看脸的凡人的一万点精神伤害。宁蓝继续补刀,“反正你不愿意我给你生孩子,刚好,我给别人生气。”
“你不喜欢,有的人喜欢。”
展拓:“.”“宁蓝,你是不是皮痒?”
宁蓝无赖的趴在床上,挺起翘臀,“你打啊,干脆把我孩子家暴掉算了!”
展拓头疼的掐了掐眉心,心里满是无奈和无措。宁蓝适可而止,觉得气够了他又开始使出温柔政策。“阿拓,不管你怎么想,这个孩子是一定要留的,既然只有这条路可走,你为什么不顺其自然呢?”
“展老爷子都比你想的通透,命运就像强X,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
展拓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明白是回事儿,坦然接受是另外一回事儿。宁蓝知道他只是害怕,于是依偎到他怀里,狠了狠心道。“我向***发誓,我一定会没事,如果我食言了,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无视了***是谁的疑惑,展拓凉凉的道,“这倒不是不用,换个吧。”
“换什么?”
“如果你食言了,就让我天打五雷轰!”
宁蓝:“.”一击必杀。她深吸一口气,“好。”
管他呢,先答应下来再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陪你折腾了一晚上,累死了。”
她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睡觉。”
“嗯,我去洗澡。”
展拓从浴室出来,本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却见她翻出了医药箱。“过来,给你擦药。”
她讪讪的道,“毕竟我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好女人,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出轨。”
展拓顶着满脸泛着血丝的红印子走过来,俊容有些冷,“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宁蓝小心的给他上了药,忽然乐了,“希望明天你能过的开心。”
她一拉被子笑着入睡了。展拓躺在她身侧,看着她的睡颜,渐渐柔和的目光在看到即便她在睡梦中也抚着自己小腹的手,顿时又恢复了零下的温度。一夜好梦。放下了心中大石的宁蓝睡的很香,一觉起来刚睁开眼就和展拓的眸光对上,她顿时吓了一跳。“你怎么没去军部?”
展拓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休假。”
“多久?”
“直到你分娩那一天。”
宁蓝:“.”八九个月?她盯着他脸上已经好了许多,但仍可以看出抓伤痕迹的伤痕,不高兴的抿嘴。她昨晚特意没用她绝佳的伤药给他,就是希望他顶着着一张脸招摇过市,好让他被人狠狠嘲笑,以泄她心头之恨。可他突然的休假,让她的主意落空。宁蓝很不开心。“不用你陪。”
她拒绝,“我是个医生,知道怎么做,有你在反而束手束脚的。”
被嫌弃的展拓沉下了脸,却找不到反驳的言辞。宁蓝又是耍赖又是威胁,又是哭闹,终于把展拓哄的出门了。当然,他出门是因为她说要去中医院拿几味药材。不放心的展拓自然当仁不让的代替了。宁蓝乐了,暗搓搓的幸灾乐祸。展拓到了中医院,当做没看到众人异样的眼神,径自说出了他的要求。亲自来接待的院长忍不住的一看再看他的脸。上将这是被夫人家暴了吗?难道展上将惧内?天啦撸,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拿到了东西展拓又到了军部,准备把事务带回怡然小筑,顺便交代一下工作,确保即便他不在军部也能正常的运行。展拓面色如常的在军部大楼里行走,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能留下一大片震惊的尖叫。“天呐,你看到了吗?”
“嗯嗯嗯,看到了,上将脸上的印子是被哪个女人抓伤的吧?”
“哪个女人?除了宁蓝,还能有谁!她真是女中豪杰,连上将的脸也敢抓!”
“以前很多人都说上将是爱妻如命的妻奴,我还以为是谣传,现在倒是觉得是说的太轻了,这哪是妻奴啊,分明是惧内!”
“说的有理!不过说真的,哪怕上将一脸抓痕,也依旧那么帅啊!”
“.”展拓嘴角一抽,默默的在心里道。宁蓝,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