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不知道几次时,Ken忍不住了,他们发生了口角。具体内容,言年记不清了。但有那么几句话,将她伤的体无完肤。“Veronika,你知道你爸妈为什么把你丢在这里吗?”
气得发昏的Ken指着言年大声吼,“都是因为你太冷淡了!冷淡地让人厌烦!连你父母都讨厌你这幅样子!你总摆出这副冷漠脸孔给谁看?给谁看?我受够了!”
说罢,甩门而去。留她一人哭了一个下午。16岁的言年,到澳洲第一次哭的那么伤心。之前一个人在异国受了多大的委屈,她都没哭得那么难过。这一次,倒不是因为被Ken吼的原因。而是Ken的话语狠狠地揭开了她贴在心里伤口上的创口贴,露出了里边尚未愈合的流着血的伤,狠狠地,撒了盐。让她痛苦难堪。分手是她说的。分手后的一年很少交集,直到一年后,Ken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回头,想要挽回言年。言年没有告诉周围的人她和Ken发生的事情,所以Mustika他们总想着再将两人凑一对。言年却清楚得很——那不可能。“就这样,我说完了。”
言年语气平淡地讲诉完,看向萧珵。没想到,萧珵面上没有她预料中的同情,反而有……一丝怒气?“啧。”
萧珵说,“不管怎么说,他说的也太过分了。对!不能原谅他!”
言年不自觉地笑了,感到一身轻松。她没和任何人提过这件事,倒是和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人说了一切。说出来后的感觉,没想到会那么好。自己憋着一肚子心事的感觉,真的是难受死了。“说出来舒服多了吧?”
萧珵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嗯?”
“呃,嗯……”言年面上一红,支吾一会,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你,你不觉得摸头真的很奇怪吗……?”
萧珵挑眉:“我说过了不觉得啊,因为我喜欢你嘛~怎么,脸红成这样。莫不是,你也对我有意思?”
言年的脸更红了,声音极小:“嗯……”本来没想得到答案的萧珵一怔,有些不可思议地问:“什,什么?”
言年将头低得不能再低,本想不再回答,但又想起Ken的那些话,还是决定迈出一步:“我说,是。”
萧珵立刻紧紧搂住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