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凶手是谁,对于宋相思而言,都不是太重要了。此刻,最重要的还是宋奶奶!宋相思在犹豫了一番之后,对陆臻颇为认真的做出了询问:“奶奶现在这个情况,要不要告诉清风?不管怎么说,清风总归是奶奶的亲外孙,倘若清风因为工作的缘故,而失去与奶奶最后的见面机会,我想这会是他终生的遗憾。”
宋相思心中的想法,陆臻是能够理解的。轻轻的点点头,当即向宋相思明确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我会打电话通知清风,至于清风要怎么选择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不会做过多的干涉,你觉得呢?”
对于陆臻的说法,宋相思自然是认同的。轻轻的点点头,认同着陆臻的这番说法,与此同时,心中也认定了陆清风在得知奶奶的事情后,一定会及时的赶到医院的。殊不知,他们的谈话恰好被躲在暗处的宋琳给听了个真切。瞪大了眼眸,显得非常吃惊的望向宋相思,事后,她知道宋相思会在病房内照顾病重的奶奶,便没有继续到病房。而是一个人心神不定的走出了医院,而宋相思所讲的那些话,在他的耳畔不断的环绕着。“为什么向宋相思那个贱人会说陆清风才是奶奶的亲外孙?倘若陆清风才是奶奶的亲外孙,那个宋相思又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琳着实是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这次来,她本身是听说了奶奶病重的消息,想要借助这次的机会过来医院这边伺候宋奶奶,说不定能够改变宋奶奶的想法。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消息还是晚了一步。宋琳就这样回到了酒店,却意外的在酒店的门口,意外看到了徐菲。多日不见的他们再次相遇,心情显得格外的繁重。宋琳还是不打算原谅徐菲,冷漠的瞪了徐菲一眼,继而继续朝前走着。而徐菲却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激动的走上前来,向宋琳打着招呼:“宋琳,妈妈知道你恨我,没有办法谅解我所做的一切,但我们毕竟是母女啊,你这样恨我,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呢?而且,你奶奶现在病重,我们更应该众志成城的想办法得到你奶奶的那笔拆迁款,我们不能够像现在这样继续怨恨对方下去了。”
徐菲的这番话,不禁了那个宋琳停下了脚步。眼眸中闪烁着少许的复杂,回眸瞪向徐菲,缓缓的开口:“所以呢,你想要告诉我什么?你想要告诉我,奶奶之前中毒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令徐菲有些哑口无言。眼眸中闪烁着少许的复杂,最终选择避开了这个话题,颇为认真的向宋琳做出了劝说:“宋琳,我们是母女,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坐下来一起谈谈的呢?你这样躲着我,避开我,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啊?”
听到徐菲这般询问,宋琳冷哼一声,言辞间多出了几分的嘲讽:“母女?你现在知道我们是母女了?真是可笑!”
宋琳简单的说完这句话后,便冷清着脸继续朝着前方走去。“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够原谅我?宋琳,我们是母女,你有必要将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搞的如此僵吗?你可知道妈妈是真的爱你,将你当成是我的所有。”
徐菲的这番说法,令宋琳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言辞间更是多了几分的嘲讽,一脸淡漠的瞪向徐菲,淡淡的开口:“既然我是你的所有,为何你还要做出那种龌龊的事情?你可知道作为女儿的我,看了之后有多么的恶心,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孤独,当年,爸爸还没有去世,你也像之前那样,与其他的男人有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宋琳的一番话,无疑是给徐菲泼了一头的凉水。他没有想到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竟然会变成这样。宋琳的一番话,令徐菲有些哑口无言。见宋琳离开,这一次,徐菲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在去追宋琳。她知道,即便将宋琳追回来,她也不会是自己所在意的那个女儿了。痛失这个女儿的信任,对于徐菲而言,是非常让人痛苦的。徐菲想要追回这一切,确又不知道该从何做起。不过,依照她对宋琳的了解,金钱这个东西对于宋琳的影响力还是非常大的。所以徐菲猜测着,只要他能够得到这笔钱,或许宋琳便会回到他的身边。到那时候,他们在慢慢的培养感情。“奶奶……”陆清风在得知宋奶奶病重的消息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匆匆的来到了病房外,气喘吁吁的高喊着奶奶。宋奶奶在看到陆清风后,唇角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脸色苍白的伸出手来。直到握住陆清风手的那一刻,宋奶奶的情绪才算是稳定了下来。“清风,你总算是回来了,奶奶以为在也没有办法看到你了。”
知道此时此刻,宋奶奶一定会有很多的话想要对陆清风讲,宋相思识趣的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朝着外面走去。却没有想到才刚刚走出病房,便意外的撞见了正拎着各种补品前来医院看望宋奶奶的徐菲。对于她的出现,宋相思自然而然是排斥的。一脸冷漠的走到了徐菲的面前,带着几分疏离的质问着:“舅妈买了这么多的东西,是来看望奶奶的吗?不对,应该是我猜错了,舅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方了,竟然舍得买这么多的东西来看望奶奶?难不成是做贼心虚了?”
面对宋相思如此质问,徐菲不禁皱起了眉头,眼眸中闪烁着几分的斥责:“臭丫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我好心好意的来看望奶奶,而你却在这里颠倒是非,说我的不是,作为奶奶的外孙女,我的外甥女,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被徐菲这么一说,宋相思不以为然的笑笑。眉眼间流露出来少许的认真,看似平静的说着:“我做的过分不过分,舅妈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