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利己主义者的楼白在听到成为半卡片精灵好处多多后,也没有过多在意自己失去了纯人类身份。开玩笑,要成为传奇决斗者,不沾点超自然力量这么可能? 之后在小蓝的引导下,楼白继续对自己所拥有的能力进行挖掘,这一挖掘,还真的让他挖掘出一些了不得的东西出来。在体内一番摸索后,楼白又掏出来两张怪兽卡。待卡片上的光芒散去后,楼白看向这两张感觉与自己有着特别关系的卡片。 【楼白 1星光属性战士族通常怪兽 atk/def:200/0】 “这,这不是我自己吗?!”
看着这一张卡片,楼白惊讶的喊道。卡片的卡图中,楼白穿着在游星家洗澡后换上的游星的衣服,正在开怀大笑。而这张卡片的描述则是:有着慈悲之心的战士,可以为了某些宝贵之物献出生命。 “这什么描述嘛,感觉就像那张平庸鬼的卡片一样不靠谱。”
回想起那张在坑了自己后便化为碎片的平庸鬼,楼白撇了撇嘴。 “说不好哦,小蓝我看主人你平时也很有善心嘛!”
站在一旁的小蓝露出了微笑。 “咳咳,怎么可能,那只不过是为了人情罢了。”
在脸稍微红了一会儿后,楼白就将目光转向了另一张卡片。刚才那张卡片已经说明了它是代表自己半卡片精灵身份的卡片,那么这一张同样给自己带来特殊感觉的卡片会是什么呢? 【小林真白 1星暗属性魔法师族通常怪兽 atk/def:0/200】 “什么?这也是我?!”
卡图中的小林真白穿着一身楼白平时常穿的西装,露出一丝微笑,那微笑楼白很熟悉,这是他准备运用语言武器的征兆。卡片描述那一栏则写着:巧妙运用语言的魔术师,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 “嗯,这才是我嘛。”
对自己的“交际”能力很自信的楼白看着这张卡片的描述,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转头对小蓝说道:“小蓝,你见过这种情况吗?一个半卡片精灵有两张代表自己的卡片什么的……” “唔……卡片精灵没见过,不过半卡片精灵小蓝我也不认识多少了。”
抱着自己的尾巴,小蓝因为自己没法回答主人的问题露出了苦恼的表情,之后她又严肃的说道:“主人你要记住,这两张卡片绝不能放在决斗中,因为它们一旦被破坏就会对主人你自己造成极大的伤害,这种伤害甚至不亚于黑暗游戏!而如果在黑暗决斗中破坏的话,主人你甚至可能直接失去生命!”
“放心好了,这种杂鱼……”刚想安慰一下严肃的小蓝,可一想到说这两张卡杂鱼岂不是在骂自己,于是楼白马上改口道:“这种一般的怪兽放进卡组不是自降强度嘛!”
就在楼白把这两张卡片从体内抽进抽出,玩的不亦乐乎时,房子的门板被敲响了,望着被拉里撞倒后又被自己扶好的门板,楼白顺手将那两张代表着自己的卡插入自己的脑袋,一边向门走去,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个时间,是博格他们忘了什么东西吗?”
打开门,映入楼白眼眶的并不是博格他们熟悉的面庞,而是几个黑衣人以及他们手中黑洞洞的枪口。 “扑哧。”
“扑通。”
楼白失去意识前感受到的最后一件事是拉里惊恐的大叫声。 …… 唔,该死,又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啊。 不知过了多久,楼白强撑着睁开了眼皮。联想到当时拉里的情况,楼白下意识就想爬起来,然而此时此刻,除了大脑能勉强思考外,自己身体的各个部分都毫无知觉。。 那应该是麻醉枪吧?感受着身体的情况,楼白做出了合理推测,幸好是麻醉枪,这么想的话,拉里应该没事。 翻过身,在地上蠕动了好一会儿后,楼白终于勉强将自己靠在了墙上。望了望四周,这应该是个仓库,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束阳光从高处的窗户中钻进来,照亮了里面一部分的景象。 随着时间推移,麻醉剂的效果慢慢过去,楼白也隐约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以及手腕脚腕上绳子所带来的束缚感。 呵,我好歹也是有超能力的人,这点绳子能捆得住我?给我开! 楼白的身体抖了抖,绳子纹丝不动。 再开! 楼白失去了身体的平衡,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因为麻醉剂的作用,刚成为半卡片精灵的楼白没能很好的运用自己的力量挣开绳子,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无能为力。同样是因为麻醉剂效力的存在,使得楼白所掌握的另一种逃脱法有了用武之地。将一只手放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处,楼白一狠心,用力的向自己的大拇指关节处按去。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楼白成功的卸下了自己的大拇指,将手从绳索中挣出。在将手指接回去之后,在半卡片精灵体质的加持下,关节处的红肿迅速的消失了。 就这也想把我绑住?!我上辈子被绑过后专门学的拇指脱臼法!回想起自己上辈子给黑涩会卖了几百万保险后被绑架的情景,楼白自嘲的笑了笑。 获得了手脚自由后,楼白并没有张皇失措的直接逃跑,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将自己从上往下摸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身体部件。 从上往下摸去,头顶光秃秃的,原本的秀发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额角的上一个闪电状的印记。 这就是治安局的犯罪印记吗?不过也好歹算是排除了被拉去打麻药嘎腰子的可能性了,拉里的安全性也更上一层。摸着头上的印记,楼白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句。 继续向下摸去,原本套在身上的西装被人扒掉了,贴身放着的卡组也不见踪影。在摸到裤子口袋时,楼白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惊喜的笑容,然而在想到什么之后,他的眉毛又紧紧的锁了起来。 一边把玩着在口袋中找到的系统,对照着原著的情况,楼白对自己现在面临的情况做出了合理推测。 在原著中,为了让不动游星参加治安管理局开办的幸运杯比赛,局长哥德温绑架了拉里一行人,并拍下他们住所的照片,以此要求游星就范。自己当下应该也是成为了人质的一员了。 楼白蹲在地上沉思着,按照剧情来看,之后游星会委托杂贺来将我们几个就出去,这么来看的话,我和拉里应该…… 不,不对! 想到了当下违和的情况,楼白猛的站了起来,在房间内不安的转着圈子。 如果说治安管理局是为了拿我们威胁游星的话,那为什么当时和自己共处一室的拉里不在这里?自己这些人在游星收到那张照片后就已经失去了作用,治安管理局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给自己打上印记? 担忧着拉里的情况,楼白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悄无声息的挪到大门前,楼白试探性的拉了拉门,发现大门居然没锁! “以为给我打上了追踪的印记,收缴的我的卡组就万事大吉了吗?”
楼白小声笑了一句:“那你们可太小看我了。”
将两扇大门完全拉开,并把挣脱的绳子摆在一眼可以看到的地方,楼白躲在了大门后面,掏出了系统。 “喂,系统,把我脸上的信号屏蔽掉,我知道你做得到。”
系统眼中的红光闪了闪,之后,随着一小部分黑雾从中飞出,嵌到了印记中,原本金色的痕迹变成了黑色,它无时无刻不散发的信号也随之消失了。 在印记变黑的同时,治安管理局卫星区分局这边也发现了异常。 “牛尾长官,哥德温局长要求我们密切监视的那个人的定位信号消失了!”
“哦,是那个小林楼白吗?信号消失前最后的定位是哪儿?”
牛尾走了上来,问道。 “最后,是那个我们将他带去的工厂!”
“哼,这家伙鬼点子真是多啊,以为从一开始就屏蔽痕迹我们就不知道你逃跑的方向吗?”
牛尾嘴角撇了撇,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转头对身后一人说道:“乔尔,你去工厂附近看一下什么情况。”
“是!长官!”
说话的还是楼白认识的一个熟人,正是当初和他进行过双打的治安官A。 “可是长官,一个人会不会太少?”
乔尔提出了疑惑。 “跑了就跑了,他的卡组在这里,他也闹不出什么花样。”
牛尾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而且他的信号能屏蔽一会儿,难不成还能屏蔽一辈子?”
在治安官派出人手前来检查的同时,楼白一直在门后默默的等待着,像是伪装成一段枯木浮在河里的鳄鱼。待在门背后十几分钟后,楼白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看着进门的单独一个身影,楼白决定使用plan b。 当自己的信号消失后,治安官的人员一定会派出人手来检查,面对这种情况,楼白制定了两个计划,如果来的人多,楼白便会启用plan a,先按兵不动。在看到放在正中央的那根身子后,治安官们有很大概率认为他已经向四周逃窜,这也让处于思维盲区的楼白被发现的可能性急剧减小。在认为楼白已经逃窜,从而向四周寻找的治安官们白费功夫的同时,这个他们的寻找对象会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前往治安管理局,伺机寻回自己的卡组,此谓:灯下黑。 而面对派出的人手较少的情况,楼白正在实行自己的plan b。悄悄挪到乔尔身后,趁着乔尔俯身观察那段绳子时,潜伏在水中的鳄鱼张开了嘴巴,楼白猛的一个扫堂腿踢向了他的脚踝。 下意识认为楼白已经逃跑的乔尔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这来自阴影中的袭击,他的双脚在这一击下被踢得离地,随后整个人便脸朝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还未扣牢的头盔也掉在了一边。 趁着治安官还没有反应过来,楼白一个大跨步就坐在了乔尔身上,膝盖紧紧的压住了他的两个肩膀,随后拿起系统狠狠的向乔尔后脑勺砸去。 “嘭!”
正在挣扎的乔尔动作一顿,随后再起不能。 在确定对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之后,楼白才起身将对方翻过来。探了探他的鼻息,确保他还活着后,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楼白小声说了一句:“抱歉了,正义的治安官先生。”
随后就动手开始脱乔尔的衣服。 十几分钟后,一身治安官服饰的楼白跨上了乔尔的治安官专用d轮,而只留下一条底裤的乔尔被绳子紧紧绑着扔在了仓库里。 “系统,给我把我卡组的位置显示出来。”
楼白带上了头盔,插入乔尔的身份卡启动了d轮,随后一拧把手,向着地图上显示的点位出发。 “乔尔,为什么直接返回了?over。”
d轮上自带的对讲机里传出了牛尾的声音。 “长官,发现了嫌犯的踪迹,他正在向管理局方向逃窜。over。”
回想起记忆里乔尔的语气与声调,楼白捏着嗓子糊弄了几句。 “系统,把这辆d轮的信号也给我黑了。”
在通过对讲机知道车载定位系统的存在后,楼白又对系统下了一个命令。 虽然在知道拉里可能遭遇危险后,楼白的内心一直很烦躁,但他此时的大脑却随着内心担忧的增加变的愈发冷静。随着d轮在系统地图的指示下穿过一条条小巷,疾风扑打在楼白的面罩上。为什么本应被搜走的系统会再度出现在我身边?为什么他们会将自己和拉里分开?回忆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所经历的一切,再联系起剧情,楼白的内心中渐渐浮现了一副写满答案的残缺的拼图,而那残缺的一块,就隐藏在自己当前的目的地——治安管理局中。 “拉里哟!师父我来找你了。”
从来没有生过气的楼白此时嘴角扯到了耳根,眼睛瞪得仿佛要将眼眶撕裂一般,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毕竟,保护徒弟,可是师父的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