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这才有了些些兴趣,问了句发了什么。林子颜不知道他是听到许晚才有一点感兴趣,还以为他是关心自己,便把自己删除只剩下一句‘怕我把霍斯年抢走’的短信给他看。霍斯年不在意的扫了一眼,看着这句他知道是故意激怒林子颜的话,心中有些笑意,但面上还是不在乎的态度,说:“这种话她常说?”
以为他是觉得许晚的这种行为的确不妥,林子颜便趁机将自己想了很多关于许晚的坏话说出来。她红了眼圈说:“是啊,不止是短信呢,以前发过的我都删除了。她当着我的面都敢说跟你有亲密接触,还说她脖子上的吻痕是你弄的。我说过如果她是不喜欢我才造谣就冲着我来就是了,不要拉上你,可是她偏偏不听,之前在医院门口的事情不就是这样出来的吗?”
眼中蓄着泪水的委屈模样我见犹怜,霍斯年心中没有半分动容,倒是在看了短信后觉得许晚常常用自己去激怒林子颜也有趣,但是很快他又知道了让林子颜对她那么愤恨都是她自找的。林子颜看着他蹙着眉头一脸凝重的样子心中有些高兴,看来霍斯年对自己还是在意的。“医院那件事情是有心人故意为之,这件事不怪任何人。”
霍斯年的一句话把还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林子颜打回了现实,她之前以为许晚跟霍斯年的关系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好起来,没有想到霍斯年竟然有帮许晚说话的一天。可是她的面上不能表露出半分的嫉妒和恨意,脸上也是为许晚着想的忧心模样,“是啊,还好都过去了。”
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好像在霍斯年的耳中没有什么不对劲,应侍员这时候正好端着餐点过来,他便拿起了刀叉说:“吃饭吧。”
这些都是霍斯年来的时候提前点好的,林子颜看着自己面前都是以前自己说过喜欢的食物,她的心中一半是喜悦一半是对许晚的深恶痛绝。……许晚发觉这几天在霍斯年有意无意的‘点拨’下,困扰自己的难题慢慢的都解开了,连小曹都说这几天因为项目的及时跟进,许氏的情况进步了一些,只是离恢复许氏元气还差个十万八千里。每天早上拿着资料的许晚去霍氏呆一个小时左右都成了常规的事情了,但她不知道为什么霍斯年不在前一天晚上谈工作的事情,非得浪费自己一个小时在霍氏。不过抱怨归抱怨,她没有发觉自己在霍氏职工眼中俨然成了霍斯年的新伴。而正是因为这样的闲言碎语传到了时常来霍氏看到许晚跟霍斯年融洽交谈的林子颜的耳中,她受不了许晚跟霍斯年的名字被一起谈起,无论是好的事情还是坏的事情。嫉妒心让她有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坐在霍斯年办公室看着许晚蹙眉‘讨教’霍斯年的样子,她恨不得冲上去给她几巴掌,让她再也不敢在巴着霍斯年不放。林子颜忍了又忍,直到霍斯年接了一个电话,是约好了今天洽谈的合作商。许晚跟他的工作商榷终止,他拿上了手机和外套就离开了霍氏。许晚虽然对工作上的事情还不是特别的明白,但是她不会主动的要求霍斯年跟她讲清楚了再走。等到霍斯年离开,她也去了厕所打算去许氏。看着林子颜坐在沙发上还不走,许晚心头有些奇怪,霍斯年都离开了她还不走。想到之前的事情,她把桌上的手机拿在了手中出了办公室的门。林子颜看她一副怀疑自己的模样心头有些不爽,但是没有借此对许晚指责辱骂,等到许晚离开之后她才冷下了一声,将自己的脖子上的贵重项链取下来放在了许晚放在霍斯年办公桌上的包里,而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霍斯年的办公室。刚刚走出了霍氏大楼的林子颜又忽然慌张的返回,闹出的比较大的动静,所以在她返回霍斯年办公室撞上许晚的时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许晚觉得莫名其妙,在众人的眼光中要离开霍氏的时候却被林子颜抓住了手腕。“小晚,你看到我的项链了吗?”
林子颜做戏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现在她就像是跟自己关系很好一样。她皱眉头甩开了林子颜的手说:“没有。”
许晚根本不知道她说的项链是什么,然后转身就要离开。林子颜哪能让她就这么离开,在她走了两步之后就哭丧着脸纠结道:“小晚,那条项链是斯年送给我的礼物,你以前问我要过,我没有给你所以你是故意拿走了是吗?”
她的话在职员之间炸开,一些人洋洋得意的跟同伴小声说:“我就说吧,许小姐对咱们总裁有意思。”
这样的话传到了许晚的耳朵里,无异不比林子颜说自己拿了她的项链还耻辱。她转过身一脸的不耐烦说:“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项链,你再这样胡搅蛮缠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许晚的狠劲跟林子颜的梨花带雨比起来,只要是个正常思维的人都会站在林子颜这边,所以当听到众人有人悄声说了句‘听说许小姐和林小姐是表姐妹,而且跟咱们总裁一齐上新闻的总是林小姐,许小姐这种行为到底算什么’的时候,林子颜压住要扬起嘴角笑出来的冲动,一脸可怜委屈的望着许晚。“许小姐,兴许是您拿错了呢?你可以找一下包包。”
怎么可能是拿错了,戴在脖子上的东西忽然到她的包里来,就是许晚又一千张嘴可能也说不清楚了。众人都看着她们两个,许晚有些脸色难看,她可以把包里的东西倒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是因为林子颜无故的诬陷,她就不愿意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包包,而这个动作无异不在告诉这些看热闹的人,她的包里可能真的有一根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