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让我很为难啊。”

周老板点燃了中华烟，喷云吐雾，态度也软化下来，“有些生意我们不跟外人做。”

“周老板，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再说了……做生意，要看诚意够不够。”

“诚意？”

周老板一顿。陆杰打开包，掏出一沓红票拍在桌子上：“我可以少赚，朋友必须多赚。所以我的朋友就越来越多……”说着，他将这沓钱推到周总面前，豪气万丈：“我能找着您，肯定有我的渠道。您不接我就换一家。”

情报贩子不可能独一份，陆杰这讨价还价也十分正常。老周看了看陆杰，心中判断，对方是专门干商业情报的中介。所以身上带着一股江湖气。这种人和体制内的人又或者普通公司职员，气质上有很大区别，装是装不出来的。于是，老周对陆杰的怀疑又慢慢消去几分。“行，兄弟也是痛快人，等我一下。”

老周起身进了里面。不一会儿就端着一个笔记本电脑走了出来，一边还插着U盘。屏幕对准陆杰，老周打开了文件目录：“这些，两万。”

陆杰凑过去一看，心中暗笑。什么玩意啊，这不就是顾佳从QQ里要到的那一套所谓“加密资料”么？网上才要几百，这老周狮子大开口。说明对方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而且……还想着坑一把。呸……真特么的奸商。“周老板，呵呵呵……”陆杰笑了起来，“这东西都是去年前年的，我要的不是这个。”

“那就没招了，最新的东西厂子保密还来不及呢，咱不干那违法的事儿。”

周老板脑袋摇得勤快。陆杰点点头，又往桌子上拍了一万：“没事，咱们留个联系方式，这两万我放您这儿，您受累替我想办法。拿到了我再付三万，我等您两天。”

加完微信，留完电话，陆杰一挥手，带着俩“跟班”走出餐馆，上了一辆出租车。周老板看着他们身影消失，心头热切起来。天津口音，出手阔绰，江湖气息。这小子应该是情报掮客没错了。这笔买卖，做得！……陆杰回到外面的办公室，给张龙布置了下一阶段的任务——跟踪杨震。柳山翠杨震夫妇是铁了心支持柳纯，柳山翠更是对陆杰从未正眼看过。无论是从挖空柳家腹地的目标出发，还是帮助柳静掌控企业出发，柳山翠这个老东西都必须让路。布置完毕，陆杰拉着沈秀去了商场，让她帮助自己给詹宁儿挑一个生日礼物。说是下个月一号，今儿已经月末了，生日宴会就是明天。陆杰还让沈秀作为他的女伴一起出席。沈秀挺紧张：“我没见过世面，去了给你丢人。”

“就因为没见过世面，才让你见识见识。”

陆杰哈哈一笑。沈秀心中温暖。这是陆杰把她当成自己人的标志。“好，听你的。”

沈秀环住陆杰手臂，幸福写在脸上。俩人没有确定任何关系，但是却发生了肉体关系。陆杰嘴上说不负责，但实际上对她还是挺不错。常年行走在社会边缘的沈秀，体味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精神和物质以及肉体上的三重满足。“你和我两个前男友都不一样。”

沈秀娇憨道，“老大，我以后就给你当小妾吧。”

陆杰抚摸着沈秀的脸颊，柔声道：“没有名分得呆在我身边，你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

沈秀仰着脸，素颜闪闪发光，“你又不亏待我，又给我开工资，还给我解决生理需求，而且我又不用担心哪句话说得不对你就生气甩了我，这种相处方式多好啊。”

“等到哪天我玩累了，想要个孩子，也找你借种，哈哈哈……”沈秀美眸流转，笑道，“你可别不借。”

有多少话是借着玩笑说出来的？陆杰心中微微一动，没有接话。沈秀的面容闪过一丝黯然。“秀儿，我问你，你如此主动，总得有原因吧？”

陆杰似笑非笑。沈秀的脸，瞬间红了。“总不能是我一拳封了你的穴道，你就看上我了吧？”

沈秀的脸，更红了，她咬着嘴唇，视线到处乱飘了几秒，然后赧然点点头。她凑到陆杰耳边，轻声咬起了耳朵。说完之后，没等陆杰开口，沈秀就羞恼得捂住他的嘴：“人家最秘密的都告诉你了，什么都不许说，不许笑话，眼睛也不许弯！”

陆杰绷着脸点头，然后伸出舌头舔着沈秀的手指。“啊！流氓！”

沈秀惊呼一声，松开了陆杰的嘴。陆杰满脸别有用心的笑容，抬起沈秀的下巴：“没想到，你的身体还有这种秘密，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