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安的话,刘亮摇摇头说道:“不然,刘协貌似一个小孩,但他麾下那么多的文臣武将,尽都膺服于他,何况君无戏言,两军阵前,众目睽睽,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呢?如果对方做到了这一点,那就说明人家并不想杀我,如果要杀我的话,那就易如反掌,现在,我们彼此之间已经立下盟约,三日后正式交战,但在我看来,今晚这一役就可以决定所有的胜负。”
众人一听,知道情况并不象他们认为得那么简单,因为这万一要是成为真的,那就太丢脸了,三天后还决战个什么劲儿,不如明天就出城纳降。负责交州城安全的大将常宇说道:“主公勿忧,即刻起,我就命令城头上遍布士兵,每个人目不转睛盯着城墙下的每一给角落,每一队人马盯一面城墙,纵使刘协有一些壁虎游墙功之类的本领,那也逃不出这些将士们的眼睛。即便是晚上,城头上松明火把照如白昼,那么大的一个活人要想爬进城来,那也是万难,除非这个人会飞,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他会怎样进城?”
刘亮一听,常宇的这条计策还是比较靠谱,赞许地点了点头。而另一位负责刘亮后宫以及人身安全的将领李洪也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主公,常将军防御好外面,至于里面,我手下那些影兵也不是吃素的,如果刘协一旦进来,他们肯定会发现他的行踪的。有了这二位的保证和具体的行动措施,刘亮似乎是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是担心地说:“这样固然很好,可刘协言之凿凿,就在今夜取我身上穿的这身黄袍和王冠,这也太有些耸人听闻了。”
陈安一看刘亮严肃地对待这件事情,知道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如刘亮所说,一旦因为自己这边掉以轻心而让事情变成了真实的事情,那可就不仅仅是丢脸的事情,而是丢脑袋的事情。于是眼珠子一转说道:“主公,既然如此,今夜你就和衣而,外面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寝宫包围,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蚊子,也别让它飞进去,我看刘协有何能耐,能从这么多人防守的寝宫里面盗出主公穿在身上的东西。”
智囊就是智囊,刘亮一听,抚掌大笑:“志明之计,正和吾意,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我看就这样,我的寝宫外面,让李将军的影兵重重防守,灯笼火把照如白昼,不能有一个死角,而城的外面,则由常将军严密防守,如此一来,可以高枕无忧矣。”
刘亮自信地说。刘亮这边按照自己想出的应对之策认真布防,而刘协那边在吃过晚饭之后,刘协只命令孙庞统等人好好看守营寨,自己一个人到交州城溜达溜达就出发了。这种事情,对于刘协阵营中的将士们来说,现在已经是一件非常普通且司空见惯的事情。每到一个新的交战地点,每到一个两军对阵的城池前面,刘协如果不独自一个人出去溜达一圈,那才是一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刘协一出自己的营寨门就隐身而行,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交州城的城墙下面,什么的护城河,还有城门前面的荆棘铁藜,对于刘协来说,那都是平地,一点障碍都没有。而城墙上面将士林立,松明火把照如白昼,从大老远地看,就如一座不夜城,就像一座城池被火给点着了,熊熊地燃烧着,将半个天空照得通亮。刘协穿越时空而来,又能够穿越坚硬的物质,尽管城墙很厚,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还不是一眨眼睛的事情,刘协就轻而易举地进了表面上看,貌似非常严密的交州城,使常宇的精心布置,严密防卫形同虚设。外面是这样,里面更是如此,在通往刘亮居住之地的街道上,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他们自以为得计,谁知这样的岗哨,反而让刘协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刘亮所居住的地方。【叮,系统提示宿主,前面就是刘亮的寝宫。】刘协确信无疑。刘亮居住之地,真的是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地防守着,而且刀出鞘,弓上弦,而且那些士兵也如临大敌,好像敌人马上就要攻进来了,他们面对的就是生死存亡的战斗。可这犹如铜墙铁壁般地防守,对于有诸多异能加持的刘协来说,那又有什么关系,简单至极,轻而易举,易如反掌。几个隐身穿越,人就已经到了刘亮栖息的寝宫之中。这个刘亮也是大意,这么重要的节骨眼上,事关他本人的生死存亡,竟然还有一个妃子在身旁伺候。妃子说道:“你怎么不脱衣服啊?”
刘亮道:“今夜非比寻常,我不能脱衣服。”
那个妃子说道:“你呀,堂堂的一个王,虽然没有正名,但也和一国之君不相上下,竟然如此胆小,还怕那么一个小孩皇帝,真的是没出息。”
说着,一撇嘴,非常的不高兴。转过身去,做出一种非常委屈的样子。偏偏这个刘亮,非常地宠爱这个妃子,妖娆多姿,顾盼生情,让自己心境摇荡,难以把持。现在,一看自己的这个心肝宝贝竟然因为自己不能宠幸她而委屈的哭了起来,赶忙过去,将妃子一把拉进自己怀里说道:“你呀,就一晚上,就这么迫切吗?”
妃子将脸塞进刘亮的怀中,抽泣起来。刘亮尽管已经内心摇荡,但人还是比较清醒,在欲望和安全方面,进行着艰难的取舍,他恐怕脱了衣服会有祸患。妃子娇声道:“完事之后你穿上不就行了吗?”
“也是哈。”
刘亮回答道,难道事情就那么寸吗?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刘亮平心一想,也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任何男人,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百姓,都不大愿意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孱弱。而且这个时候,在妃子的撒娇之下,他已经有点来了情绪,也就顺了妃子的意思,将身上的袍夫脱了,王冠摘了,放在一边,自顾自地和妃子暧昧起来。刘协觉得那个场面有些尴尬,就隐身拿了刘亮的衣冠,径自隐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