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捂着自己地嘴巴,一脸震惊地表情:“这怎么可能呢!不可一世的航运霸主李勃怎么可能跪在许长生的脚下。”
唐紫琪望着静静地靠在许长生肩膀上地唐如烟,一脸羡慕嫉妒恨:“为什么?唐如烟到底哪一点比我强,为什么她的命这么好,而我的命这么苦!”
唐明远扑倒在地上,眉头紧皱:“不可能地,许长生不过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他怎么可能让李家臣服呢!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许长生编造的假象。”
啪啪啪!唯有那清脆的巴掌声,依旧悦耳。李长宇哭丧着脸,带着哭腔恳求道:“爸,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我非要废了不可。”
自身难保的李勃望着躺在移动病床上,重伤不治却仍在遭受酷刑的李长宇,也是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息。“嗯呢!”
唐如烟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到了跪倒在许长生脚下的李勃,还有被李家人掌嘴的李长宇,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
待唐如烟睡醒起身后,许长生才直起身来,俯视跪倒在地上的李勃,一字一句道:“昨夜李长宇小巷子行凶,欲强抢我的老婆;今夜李长宇又带人闯入唐家病房,欲取走我的性命。这一桩桩一件件,岂是几个不疼不痒的巴掌可以抵消的?”
许长生掷地有声,霸气侧漏,压得李勃喘不过气来。李勃跪倒在地上,朝许长生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犬子愚昧,惹怒了许神医,还望许神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犬子这等小子计较。只要许神医愿意救我一命,往后我李家愿意唯许神医之命是从。”
李勃抬起三根手指头,对天起誓:“若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许长生的眼神越过李勃,直逼李长宇:“你呢?”
李长宇被李家护卫扇得眼冒金星,连脸都肿成了一个猪头。他被打怕了,带着哭腔地道:“呜呜!许神医,许哥,我再也不敢对你出手了,再也不敢觊觎嫂子的美貌了。你就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次吧!”
许长生一袭布衣,肆意飞舞,在唐家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病床上的唐川啧啧称奇,许长生算得上世间罕有的惊才。唐明远低着头,瘫坐了地上,这个明明必胜的赌约,他却输得一败涂地。唐如烟一双秀眉,凝视着许长生宽阔的背影,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敬佩之情。许长生以平庸至极的布衣身份,却逼得东海豪门李家家主、李家大少双双屈服。这铁血手腕,足以冠绝整个东海市。李勃实在是疼得没有力气喊叫了,滩靠在唐家病房的墙壁上。许长生走上前去,解开了李勃的上衣,将他的腹部裸露了出来。随后,许长生从怀中取出九根银针,熟练地刺入李勃的腹部。三根银针入李勃腹部一寸,另外三根银针入李勃腹部二寸,最后三根银针入李勃腹部三寸。许长生每根手指按压一根银针,让银针在李勃的血肉中旋转了起来。“啊啊!”
李勃的眉头紧皱,痛苦地轻声呻吟。不一会儿,这九根银针便从银白色变成了血红色。当银针变成了通红地红色之后,许长生飞快从李勃体内拔出九根银针,收回怀中的小布包内。呼呼!李勃大口大口地喘气,原本犹如火烧一样通红的脸颊也恢复了正常。李府管家李光伟快步来到李勃身前,恭敬地道:“家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勃双脚摊开,瘫坐在地上:“我感觉从鬼门关走上了一遭。”
许长生善意地提醒道:“李家主,你肝火旺盛,肾却极为虚弱。想必近一个月来,你都艳福不浅,夜夜笙歌吧!物极必反,纵欲过多,必将会导致邪火自焚。若是再不加以克制,只怕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李勃一脸羞愧地道:“感谢许神医出手相助,往后我一定多加克制,绝不再让精虫上脑。”
许长生丢给李勃一个绿色的药瓶,解释道:“这一瓶百草膏提取了百株药草的精华,可以帮助李长宇骨折的手脚快速复原。每日睡前敷在伤处,不出一个月,李长宇必可痊愈。”
李勃闻言,喜出望外:“感谢许神医不计前嫌,赠予百草药膏。往后我李家,将唯许神医之命是从。”
许长生挥了挥手,暗示李家人速速离去。李勃在李光伟的搀扶下,和移动病床上的李长宇一同离开唐家病房。而李家上百号杀手,也是一同消失。在李家人退出唐家病房之后,唐明远一家才从病床底下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许长生冷眼扫向唐明远一家,道:“赌约,可还作数?”
“哼!”
唐紫琪没有给许长生一个好脸色:“许长生,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父亲可是唐家大爷,岂能给你一个土包子磕头下跪。”
柳青叉起腰,高人一等地道:“许长生,凡事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你见好就收,可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唐明远怎么可能愿意当众给一个小辈磕头下跪,一脸不情愿地道:“乡下来的野小子就是没有教养,连三岁孩童从小都知道要尊敬长辈,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都不知道。”
许长生怒道:“尊敬长辈,而不是尊敬一条只会咬人的狗!”
“你……”唐明远面色铁青,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逆子,都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