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人，他也是在她们的帮助下才一步步有了现在的基业。从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恩情了，而滴水之恩还当涌泉相报，对于她们这么大的恩情他又当怎样？真要为了预防突发情况就给关起来？却不是去想办法以应对最坏的情况？可如此一来，又绕回到了那个问题——病毒并治愈吗？赵东紧皱着眉头一阵沉默之后又将这个问题给提了出来，结果赵寒月的答案是……“史前病毒充满无数可能，所谓治愈也不过是碰运气而已。”

“如在已知一个人体内免疫基因必定会被病毒吞噬的情况下，加以治愈不过是加强免疫基因以提高免疫基因反噬病毒的概率，但成功率不高不说，而且这过程中也充满着诸多变数，因为……”说到这里，赵寒月突然声音一顿，继而盯住赵东双眼，语气明显变得凝重躲起来：“因为有相关研究表明，无论病毒和免疫基因都是人类目前科技所不可控的。”

“正因为不可控，所以即便加强了免疫基因，即便免疫基因成功将病毒吞噬，其进化增强后的基因也有可能会给基因主人带来不良后果，比如由高变矮，由美变丑，甚至是心性大变，或者肢体缺陷，总之都会有一些让人不太能够接受的变化发生。”

“换句话，这末世之下的免疫基因和病毒对于人为干扰有着极强的抵触性，所以任其自然进化还好，可要是人为干扰，即便成功进化也会出现不好的事情。”

赵寒月声音落下，赵东满脸神色更加复杂——他倒是听明白了，这免疫基因和病毒就像是青春期的孩子有着极度强烈的叛逆性，但凡遇到人为干扰，必定叛逆！而同时，在没有人为干扰的情况下，这免疫基因和病毒反倒会……进化得很好？“连病毒也是一样？”

赵东突然问道。赵寒月径直点头：“嗯，已经有人抓住丧尸试过了，本意是按照人类的意愿打造出能为人类所利用的强大丧尸，可结果人为干扰之下，无数次进化都不顺利，不管怎样都始终达不到人类所想要的那种效果。”

“是进化不顺利还是人为的干扰技术不到位？”

赵东立马又问。这时，赵寒月眼中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起来，继而盯了赵东两秒之后问道：“你也想到了？”

赵东点头：“想到了，这跟双缝干涉实验的情况非常相像。”

“在没有人为干涉之下，一切都很正常。”

“可人为干涉一旦介入，哪怕只是用眼睛去看，原本正常的一切都将变得不正常。”

“就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暗中控制这一切，所以我们所看到的，全都是这股力量想让我们看到的。”

“而这股力量不想让我们看到的另一面，我们无论如何也看不到。”

听赵东说到这里，赵寒月看向赵东的眼神明显变得不一样了起来，并低声一句：“没想到你还懂这些。”

赵东瞥了赵寒月一眼，不动声色回道：“我说了我是来自一个大型的地下实验基地，对于这些东西自然早有研究。”

“早有研究？”

赵寒月立马逮住了这个词不放，直接追问：“那你都研究出些什么来了？比如那股神秘力量，究竟是什么？”

显然赵寒月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了她的试探。赵东从容应对，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秘力量，一切不过是量子纠缠所呈现的自然现象而已。”

“量子纠缠？你意思是用量子力学便能解释这一切？”

赵寒月顿时目露狐疑。“也不一定是量子力学。”

赵东继续胡说八道：“用佛家的因果学说也可以解释，所谓有因必有果，就如双缝干涉实验中，我们用眼睛去看便是因，得出跟不用眼睛去看时完全不一样的结果便是果。”

“眼睛真可以改变原本的结果，这就是佛家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