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冲了进来。“我没事。”

聂欢回了一句，重新将面前的窗帘拉好。没了阳光的照耀，那老太婆脸上痛苦之色消失，只是表情更加狰狞。她咬牙死死盯着聂欢，阴森道：“小子，你成功激怒了我，我要让你生……”“唰！”

聂欢又拉开了窗帘。“啊！”

狠话说到一半的红衣老太婆又是一声凄厉惨叫。卧槽！苏小强眼睛一亮，兴冲冲跑到了聂欢身边。“这老妖婆原来怕光？姐夫，让我试试！”

“唰！”

“啊！”

“唰！”

“啊！”

他拽过窗帘，一开一合，红衣老太婆随之配合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哈哈，有意思！”

苏小强玩的不亦乐乎，聂欢却借着这个机会，仔细观察着老太婆的情况。片刻之后，对她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姐夫，真有意思，你信不信，我能玩她一天？”

苏小强还在玩，拉开窗帘又关上，对于老妖婆的惨叫很享受。“你要玩她一天？”

聂欢面色古怪看着他。苏小强像是想到什么，赶紧道：“呸呸呸，我说的是折腾她，不对，我是折磨她，好像也不合适……”“行了。”

聂欢摆手，示意他将窗帘拉好。“再折腾下去，她就要被你玩死了。”

能够明显感觉到，这红衣老太婆被阳光照耀的时候，惨叫声已经比之前弱了很多。果然，再次去看那红衣老太婆，哪怕身处黑暗之中，她的气息也比之前弱了很多，甚至房间之中的寒意也减弱不少。聂欢迈步朝着她走了过去。红衣老太虽然虚弱不少，表情却变得更加狰狞起来，她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咬着牙突然挥手，做出几个很是诡异的手势。“原本不想要你们的命，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嗡嗡嗡！”

就在这一刹那，房间内那成百上千大小不一的罐子，突然开始急速的震动起来。一道道阴冷寒意瞬间散发出来，整个房间冷如冰窟。仿佛有异常恶毒的东西，要从那些罐子之中冲出来！“姐夫……”苏小强感觉自己都要冻僵，声音都在颤抖，他满脸惊恐，看着那些震动不止的罐子，一股熟悉的尿意袭来。“哼。”

聂欢却是冷哼一声，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向前跨出一步，一股奇异气息从他的身体之中扩散出来。就这么一瞬间，原本颤动不止的那些罐子，突然安静下来，再没有任何动静。房间温度也在缓缓回升，再没有刚才的那种极寒。“怎么可能？”

红衣老太婆满脸惊恐，那是她用自己精血培育的东西，怎么好像突然失去掌控，仿佛根本不敢对聂欢动手？她咬着牙，拼命再次做出各种动作，诡异的是，罐子之中的东西仿佛被聂欢的气息完全镇压，再没有半点动静！“不用白费力气了。”

聂欢瞥了一眼那些瓶瓶罐罐，淡淡道：“我在这里，百鬼不侵，更不用说你这些毒物蛊虫。”

“接下来，该我收拾你们了！”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次向前迈步。红衣老太婆还没说话，旁边叫小月的徒弟却是一声哭喊。“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聂欢很无语，对着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做出恶狠狠的样子，“闭嘴，再一惊一乍，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女孩赶紧捂住嘴巴，战战兢兢站在那里，果然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红衣老太婆虽然气息衰弱，眼神却依旧恶毒。她死死盯着聂欢，咬牙道：“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要不然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今天不弄死我，我会真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哎呦，你这老太婆还在装？”

听到她的恐吓，苏小强不乐意了，作势又要去拉开旁边的窗帘。聂欢摆手阻止她，表情平静看着红衣老太婆，道：“看你刚才的手势，你可知道云南巫教？”

恩？老太婆一愣，似乎没想到聂欢竟然能够点出她的来历。这一下，她似乎底气都足了几分，脸上露出一丝恨色。“没想到你竟然也知道我们巫教？没错，我就是巫教的人！”

“小子，既然你知道我们巫教，那就应该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给我赔礼道歉，否则，得罪我们巫教，你和你身边的人，将永远活在噩梦之中！”

聂欢深吸一口气，神色竟然有些复杂。之前想过，她可能是云南巫教的人，只是没想到真的是。他道：“你就别装了。”

“五年前，因为争夺资源，你们巫教跟邻国三哥的教会发生冲突。”

“邻国教会的主教率领信徒，几乎将巫教完全铲除，如果说五年前你们巫教还算有些影响力，现在却元气大伤，只能躲在各处苟延残喘罢了。”

红衣老太婆脸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

聂欢看着她道：“说了你也可能不信，邻国教会的主教，两年前已经被我干掉。”

“不可能！”

红衣老太婆满脸震惊，明显不相信聂欢的话。聂欢看了一眼大厅中那成百上千的瓶瓶罐罐。“我听说巫教没落后，曾派遣十名巫师分散华夏各地，携带巫族本源蛊虫寻找合适地点培育。”

“如果能够成功，便或许能够重振巫教辉煌。”

“看来你也是那十名巫师之一。”

红衣老太婆已经说不出话，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像是死不瞑目一样盯着聂欢。因为聂欢说的，全对！聂欢并不打算解释，事实上邻国教会的主教，在一次去欧洲朝圣的时候，的确死在他的手下。更甚者，当初这老太婆所在的巫教教主，当初流落欧洲，也跟他有过一点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