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项宇也能听得出来,里面的人,现在是在小声的商量,应不应该出来。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人说:“你们俩先往后退,我现在就出来。”
项宇想了一下,便拽着阿生向着边上走了过去。他现在可是不敢站在正面,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在出来的时候,再给自己一下。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等他们站好了,他才用手捅了阿生一下。阿生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忙对着里面喊:“老板,我们往后退了,你们出来吧。”
不过就在他喊完的时候,项宇拽着他又换了个位置。可就算是阿生已经喊完了话,这些人也没有立刻就出来,而是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个人探头探脑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那个人的样子,项宇就知道,这应该是一个被逼着出来的跟班。只是他现在似乎很害怕的样子,竟然边走还边哆嗦着,这就让项宇有些奇怪了。那个人虽然是出来了,但院子里黑漆漆的,他根本就看不见什么,只能是问阿生:“阿生,你还有应急用的荧光棒吗?我们剩下的都用没了。”
阿生听到他的问话,只能是小声问项宇:“大哥,怎么办?”
“有就给他,这有什么好问的。”
听到项宇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阿生立刻对那个人说:“你等会,我找找。”
说着他就将自己的背包拿了下来,然后慢慢的蹲下,在里面翻了起来。项宇看他蹲下了,也没有用刀继续逼着他,而是将刀收了回来。阿生感觉架在脖子上的刀没有了,心里倒是一喜。简单的摸了两下,他就找到了一个备用的荧光棒。他刚要自己将荧光棒掰折,就听到项宇提醒他:“扔给他们。”
听到这话,阿生的心里就是一动,他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刚才自己喊完话,身后的这个人会带着自己,又换个位置了。想想刚才的事情,和他这个老板的过往,自己能被扔在这里,可不是没有原因的。他赶紧将要掰的动作停下,然后问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杨哥,你在哪?”
那个被他称为杨哥的人,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顺嘴答了一句:“我在这儿。”
阿生听到他的声音,便将手里的荧光棒对着那个方向扔了过去。这里黑漆漆的,那个杨哥自然看不到他扔过来的荧光棒,只是听到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一点荧光,从地上慢慢的亮起来。他的心里明白,这应该是荧光棒的玻璃管被摔碎了,所以才会有荧光亮起,于是便过去将荧光棒捡了起来。随手摇晃了两下,杨哥就拿着荧光棒回了正房。过了一会儿,才从屋里走出了三个人。这就让项宇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他们不都出来,而是只有三个人出来。“其他人呢?”
看着出来的三个人,阿生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这其实也是项宇想问的。“他们都受伤了,现在在屋里动不了。”
那个高高大大的年轻人答道。这下项宇和阿生都紧张了。不过项宇还是先问了一句:“什么伤,见血了吗?是不是都缩成了一团,躺着呢?”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出来的那个人,会边走边哆嗦。只是他的这句问话,倒是将出来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项宇听了,就是一皱眉:“难道你没看过僵尸片,不知道他们这是中了尸毒吗?”
“尸毒?尸毒不是应该被咬,了才会传染的吗?”
对于这句反问,项宇一撇嘴道:“你是生化危机看多了吧,你说的那是外国丧尸,咱们这里可没有那些玩意儿,你们现在遇到的只是僵尸,身上只要被抓伤,就会有僵尸的阴毒侵入体内,现在赶快带我进去看看,这玩意儿中毒时间长了,人可是会变成僵尸的。”
听到这个回答,那个带头的男人明显是吓了一跳。他连忙问道:“我触碰过他们的伤口,会不会被传染?”
“你接触他们伤口的地方,有没有破口?”
那人想了一下才回答:“应该是没有,不过这么黑,我也不知道啊!”
“你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说着项宇就向着那个人走了过去。那个人听他这么说,也是急急忙忙的向着他走了过来。项宇用手在这个人的脉上搭了一下,并没有感觉到他身体里有阴气的存在,这才稍稍的放下了一点心。然后又对着另外两个人说:“你们也都过来,我给你们也都检查一下好了。”
那两个人站的本就不远,听到他的话,便也立刻就凑了过来。毕竟不会有任何人,想让自己变成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等到将这两个人的检查也做完了,项宇也只是稍稍的安心了一点儿。虽然这三个人都没有问题,但是屋里可还是有四个人,等着自己过去救治呢。于是他便对三个人说:“行了,你们三个人都没有问题,现在还是先带我进去,看看其他人的情况好了。”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啊脑-斯米马赛。”
那个高高大大的人听他这么说,似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哇卡利马西塔。”
然后他就感觉到,项宇手里的妖刀,瞬间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那人有些不高兴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身边的两个人,也都是大声的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不过项宇根本就没有理那两个人,只是笑着对面前的年轻人说:“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听他这么回答,项宇似乎是笑的更加开心了。“东洋来的先生,咱们当着明人不说假话,你还要和我继续装下去吗?”
那个人的身体,明显的震了一下,不过还是说:“你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是什么东洋人,我是地地道道的魔都人。”
“是吗?那我刚才用东洋话,对你说劳驾的时候,你为什么同样用东洋话回答我知道了?”
那人听他这么问,一时之间有些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