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明贝姐弟轻手轻脚的进了屋,项宇想笑,还不好意思笑,只能是将门关上,领着他们走到了自己的卧室。舒明贝他们进来以后,就不断的四处打量,似乎是在看看,什么地方能放下一只苍鹰。等他们看到项宇床上的那个小筐时,明显还是吃了一惊。他们没有想到,项宇竟然会将一只苍鹰,放到自己的床上。而且现在黄袍躺在小筐里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婴儿躺在吊篮里一样。要不是黄袍的小脑袋,明显能看出是一只苍鹰,他们俩几乎以为,项宇床上放着的就是一个婴儿的吊篮了。现在黄袍的小筐,就在床的中间,给人的感觉,倒更像这张床是专门用来放这个小筐的。不过这也足以证明,项宇是真的很重视黄袍。所以两个人就都只是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黄袍,他们甚至都不敢发出声音。项宇也是轻轻的走到他们的身边,等他们看了一会儿,才说:“行了,让它接着睡吧,等它好了,就能跟你们玩了。”
舒明贝轻声的问了一句:“真的不用给它找医生吗?”
“没事,像这种情况,我以前就处理过,它只要是好好的睡上两天,就能好。”
舒明武也小声的问项宇:“那它不会饿吗?”
项宇笑着说:“他现在有病,是不能乱吃东西的,等它醒过来了,我给它吃点鸡蛋就行。”
舒明武立刻就对舒明贝说:“姐姐,咱们现在就给它买鸡蛋去好吗?”
舒明贝看看他,也只能是说:“好吧,咱们现在就去。”
然后对项宇说:“项先生,我们现在就去给它买鸡蛋。”
项宇笑着说:“这件事不急,黄袍才刚睡下,至少要到明天才能醒,你们明天这个时候再来就行。”
舒明贝点点头,便拉着舒明武,又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卧室。项宇将他们两个送走,才又回了屋里坐下。可是坐了还没有两分钟,就又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这回算是真的无奈了,等他将房门打开,看到的就是舒光宇。项宇有些奇怪,自己刚从他那里离开不长的时间,怎么舒光宇就过来了。“项大师,我能进去坐坐吗?”
看看舒光宇,项宇也只能是让他先进来了。两个人坐下以后,舒光宇便说:“项大师,我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关于投资的事情。”
项宇估计,他这是已经和刘山虎他们都谈完了,才来找自己的。这件事毕竟自己才是关键,他能这个时候来问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于是他便将自己的打算,详细的给舒光宇说了一遍。舒光宇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刘山虎说过了,所以他刚才其实是找的根叔。只是根叔对这些东西不熟,对他说的,和对梁康平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同。舒光宇虽然没有从他那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却是找了另一个人了解情况。那个人就是程维佳,他毕竟和程维佳的关系比较近,两个人以前在一起也有很多年。更何况程维佳还救过他,舒光宇就是信不着谁,也不会不相信程维佳的。不过程维佳对这些东西,也是个门外汉,所以他只能是将一些自己知道的东西,讲给了舒光宇。他讲的主要就是根叔那个农家乐,和山里的药材,而这两样,也恰恰是舒光宇最想知道的事情。有了这些信息,再综合自己的分析,舒光宇算是初步完成了情况了解,这才来找项宇的。现在有了项宇的这些解释,他也真正的明白了项宇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有一件事比较好奇:“项大师,您说的炼药是怎么回事?”
项宇也知道,他早晚还是会问这件事的,因为舒光宇要是想从投资里看到收益,就必须知道这个炼药,到底能不能挣钱。只是有些事项宇实在不方便说,便简单的给了一个解释。“药采来以后,由我来炼制,做成的药你和梁康平一人一半进行销售。”
舒光宇有些意外的“啊!”
了一声。项宇看着他笑笑道:“这个买卖虽然是你投资的山林,梁康平投资的农家乐,但项目是一个总体,我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舒光宇想了一下,也只能是认了,毕竟整件事里,最关键的制药,都是项宇一个人在做。项宇就是自己把药拿出去卖,他和梁康平也说不出什么来。现在人家愿意把药,给自己和梁康平一人一半去销售,就已经算是很给他们面子了。“那这收入怎么分啊?”
项宇笑笑说:“这件事我是这么打算的,药的收入,和农家乐的收入,都算到项目里,整个项目的收入,咱们几个合伙人一起分。”
舒光宇想了一下,觉得这样也还算可以。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项目能挣多少钱,但既然大家出资,按比例分配,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他就说:“这样也好,那是不是现在咱们就去见见梁老板,咱们把这件事定下来。”
项宇想想,也觉得这件事还是尽早定下来比较好,不然总是这么悬着,大家也都不安心。于是便用屋里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项宇虽然不知道梁康平的号码,但是整个度假村的电话,都是连在一起的,总机听他要找梁康平,便把电话转给了欧绍元。欧绍元听到他要找梁康平,便说:“项先生,您请稍等,我这就去找梁总,一会儿就给您回信儿。”
项宇将电话挂上不到一分钟,就又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会是什么人找他。等他开门一看,竟然是梁康平自己找了过来。“梁老板,我正要找你呢。”
“项大师,我也是正要找你,刚才就接到了绍元的电话,正好我也就到了。”
项宇立刻请梁康平进来,等到梁康平进了屋,就看到了正坐在屋里的舒光宇。他们两个曾经见过,所以也算是是相互认识,这下倒是省得项宇给他们介绍了。三个人相互客套了两句,都坐下以后,还没等说话,就再次听到了敲门的声音。然后就听到外面有人说:“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