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卿很早就到了。 他看到魏忠贤被歹人强势控制后,就不敢乱动了! 他怕歹人伤到自家叔叔。 实在是刚才的一幕颠覆了他的认知。 魏良卿因为要调派军队控制城墙四周,所以是刚回来。 然后,他远远地看到颠覆他三观的一幕。 他见到几十道刺耳轰鸣和强烈光线闪耀,几百名禁军精锐毫无还手之力。 当各种烟雾升腾的时候,更多将士咳嗽连连。 随后有无数弓箭乱射,却没突破那六人组成的防线。 更加令人恐惧的,则是那怪人轻松飞上十米高的城墙上。 那怪人不过是左突右进,上下翻腾,便见到一个个将士惨叫着跌落。 随后便是自家叔叔魏忠贤被当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陈牧锐利的眼神左右观看,看还有兵将犹豫。 他便故伎重施,将老得不能动的朱纯臣跟张维贤提拉出来当工具人,让他们喊叫一番。 其他的大明当权者被陈牧如此粗暴胁迫,无奈答应陈牧的要求。 兵将见到大臣跟国公,侯爷等没有身死,这才松了口气。 倒是朱纯臣比较硬气,一言不发! 骚乱停止了。 陈牧看下方六人小组跟熊孩子信王也没有出现伤亡,他咧嘴一笑,扭过头看向魏忠贤等人。 “诸位大人,都跟我进后三宫内,商量一下事情吧!对了,你最好安排好,若是这些人乱动,我第一个拿你祭旗!”
魏忠贤老脸苍白后又通红一片。 陈牧伸出手:“诸位,请下城楼!”
怕这帮大臣有脑子犯病,陈牧手指一掐。 袖中手一按,早在刚才就藏好的遥控炸弹。 轰隆~ 二十多米外一只木箱子跟旗帜便轰然爆炸。 炽热的气浪夹杂扑面的恶风让众多大臣冷汗连连。 本来满脸不甘的朱纯臣等人顿时收敛杀气,当了乖乖虎! 待众多大臣下了阁楼,陈牧走到朱由检面前:“信王殿下,你不说两句吗?”
看着眼前如同地府罗刹般的陈牧,朱由检强颜欢笑。 这家伙被陈牧连消带打,暂时失去了心气。就连刚才试图趁乱逃跑都不敢。 不过也因为没跑,他见到了这些人的恐怖之处。 这些从天而降的天兵天将战斗力恐怖,几百精锐在他们面前却毫无反抗之力。 因为离得近,他听到这些人对他的嘱托,闭眼,捂耳朵。 所以身处战场中心的他们恢复得最快。 他亲眼看到几十名战士试图冲过来,然后被那喷火的火铳射杀当场。 这些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吾乃信王朱由检,向尔等传达皇兄口谕:尔等御林军、锦衣卫、京畿京营禁军不可妄动,此次只是破虏伯针对皇宫保卫的一次预演试验,并不是造.反。尔等不要慌张!”
说完话,朱由检便看向陈牧。 陈牧笑着拍打对方肩膀:“干得不错!”
随后,陈牧又看向魏忠贤。 垂头丧气的魏忠贤听到信王传达皇爷的口谕,他的眸子才渐渐亮了起来。 皇爷还活着! 他还有救! 他恶狠狠地看向魏良卿:“魏良卿,让所有人待着,别给我乱动!”
朱纯臣等人也是安排着各部。 信王几次说这些歹人是破虏伯,他们隐约中感觉皇爷跟歹人已经达成了秘密协议。 他们生死被掌控,身不由己,倒是可以进去听一听这些狂徒的条件。 一帮大明高层,就这么狼狈地跟着陈牧等人进了后三宫中! 身居高层的都不是迂腐之辈,这会身不由己,根本管得了入后三宫是宫廷的大禁忌。 回内三宫的时候,陈牧突然对着两个御林军小兵伸出手指头,又指了指生死不知的陆文昭:“哎,你们两个,把这个人给我带进去。”
两个兵士略微犹豫一下,便快跑过来,抱着生死不知的陆文昭进了顺贞门。 吱~ 大门关闭。 很快,神武门外除了一些惨叫的兵士,便渐渐恢复了平静。 一个锦衣百户看诸位阁老、尚书跟国公被带入了顺贞门内,不甘说道:“就这么让他们进去?”
一个副千户心有余地的看着对方一眼。 “你想如何?强行冲过去?”
百户站在城头,看着前方倒地的百十号同僚,畏惧地缩下脖子:“若是贸然冲去,阁老跟厂公全都得不了囫囵。”
“来福,以后要小心祸从口出啊!”
听了这话,锦衣百户顿时浑身恶寒。 他连忙点头。 但是四周的无数番子跟兵士,此刻已经看向了他…… …… 陈牧那边搞定大明忠臣,返回后三宫商谈的时候…… 乾清宫,天启皇帝居所,此刻很不消停。 张皇后看着几个坐着的恶人,又看向苏醒的皇帝夫君,她不敢多说话,怕这些人惊吓到皇爷。 半刻钟前,皇爷醒了。 然后这些恶人将自己放了过来照顾夫君。 “咳~咳!”
天启皇帝发出不堪重负的咳嗽声,张皇后担忧地看着自家夫君。 “皇爷,身子骨可好些了。”
天启疲惫无比,睁开眼看下那令他昏迷的怪人,又看向四周。 “真想这是个噩梦啊!”
听到这话,张皇后顿时忍不住哭了。 天启罕见地对张皇后温柔万分:“不哭,朱家的媳妇代表皇家,不哭!”
陈爱国打断了两人温馨的一幕:“朱由校先生,张女士,两位看起来很恩爱啊!”
张皇后脸色微恼,天启却是坦然无比:“恩爱说不上,人之将死,我只是后悔曾经愧对嫣儿了。奉圣夫人还活着吗?”
朱由校的话,更让张皇后泣不成声了。 陈爱国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和。 “朱先生,张女士,您们都不会死的!奉圣夫人暂时也不会,她还活着!”
天启对陈爱国的称呼很是不适,但她听到奉圣夫人活着后眸子微亮:“你们要我做什么?”
陈爱国无奈的揉揉眉心:“就不想问下我们从何而来,又要到何处去吗?”
虚弱的天启神色一怔:“呵呵,我为鱼肉,重要吗?”
陈爱国无奈了。 我们都这样了,你们就不好奇吗? 咋那么丧啊? 这两人不按套路出牌啊! 没办法,陈爱国只能摊牌了。 “我们并没有恶意!当然,我们暂时没法证明我们是否带恶意前来这里!从南天门降落地点出现偏差。”
陈爱国用早就编制好的措辞道:“我们本想降临皇宫外的,谁知道降临皇宫内部!这是传送人员的失误。”
这话让朱由校跟张皇后相互对望! 两人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疑惑。 南天门? 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