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越是底气十足,,可落在一众医生身上那就是十足的嘲讽。“嘴皮子说说谁不会!”
黄院长撇嘴说道。叶良眯着眼睛看向黄院长:“要是你真是医术高超的话,又怎么会治不好自己的风寒呢!”
黄院长脸色一变,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患有风寒。这是她的秘密,风寒却是是困扰她已久的病症,自己无论用何种方法治疗,都不能见效!她也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就怕惹上庸医无能的名号。难道面前这人一眼就看出自己患有风寒这件事?她摇了摇头,嘴硬道:“你胡说!”
但通红的脸颊还是出卖了她。叶良淡淡说道:“你要是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帮你治……”“这……”卢绍远面露难色,不知道该相信谁,他看着病榻上的兄长,不知该作何决定。叶良继续说道:“你若想救你兄长,那不让我试试!”
卢绍远又看了看卢飞逸,暗自发狠。“还请救救我大哥!”
他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不行!”
黄院长站出来阻挠道。她不可能放任叶良就这么胡来!“既然你们说没办法,何不让他试一试!”
卢绍远此时心意已决,又转身看向叶良:“时间不等人!还请赶快救救我大哥!”
叶良点头,上前去查看卢飞逸的情况。片刻,叶良眯起眼睛。卢飞逸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子弹透胸而过,距离心脏只有五毫米,却是是一件难办的事情。也难怪黄院长一众不干开刀。叶良深吸一口气,此时最重要的还是要先稳住卢飞逸的生命体征。他的身体就像破了一个洞的小船,在湖面上不断地下沉!叶良朝着卢飞逸的胸口猛地一按,然后飞快地插上几根银针。黄院长见此,双目圆睁,就像上前阻止叶良。“你连这样的病人都不放过吗!”
她怒声呵斥道。黄院长原本以为,叶良能够看出自己患有风寒。说不定还真有几分能力,可见到叶良这番动作,她只感到深深的懊悔。自己怎么能由着此人胡来!“住手!”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另一位老医生的惊呼打断。“这……这是九转针法!”
那名老医生惊呼出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能使出失传已久的九转针法。他也是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只言片语。这九转针法,只要病人尚有一口气在,就能吊住性命!本来他还以为这只是传说,空穴来风而已。可看到眼前叶良的动作,他才意识到,终究是自己见识浅薄了!叶良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停歇。待到将手中的九根银针尽数插到卢飞逸体内时。叶良终于长舒一口气。众人惊奇地发现,刚刚变得微弱地心电图。此时与像常人无异一般,变得稳定起来!老医生上前一步,看向叶良:“这可是传说中的九转针法……”叶良点头,也有点错愕与对方真能勘破自己的手段。其实也是叶良小瞧了对方,这名老医生正是江南都鼎鼎有名的胡润之。他颤抖着问向叶良:“你这针法……”叶良看着胡润之,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求知和真诚。“你若想学,我教你便是!”
叶良淡淡说道。胡润之却是身躯一震,他本以为对方会严词拒绝自己这个过分的要求。谁知道叶良竟然真的同意了。“这……”“看得出来老先生是一心求医,多一个人会,就能多救一些人!”
叶良风轻云淡地说道。胡润之听到这番话,更是羞愧地低下了头。这种心性,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自己刚刚竟然还怀疑这个人呢!“师父,受徒弟一拜!”
胡润之对着叶良恭敬地一鞠躬,俨然是把对方当作师父。黄院长面露惊色:“胡老,您这是……”叶良却是没有理会,他指着床榻上的卢飞逸说道:“我只是暂时吊住了他的性命,后续的就看你们的了……”子弹毕竟还留在体内,需要及时取出。叶良自然是有办法取出,可人多眼杂,他不愿暴露万毒珠的秘密。黄院长一众这才反应过来,但她还是犹豫道:“可是据心藏位置太近……”叶良又是轻飘飘一句:“我刚才击打他胸膛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他心脏位置移动一小部分……”黄院长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世界上还有这种手段!“我已经用银针锁住了他的生机,你们尽快手术就行,千万不要拔下那几根银针,否则他就真的危险了!”
叶良轻声叮嘱道。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急症室。黄院长和其他几位医生对视一眼,又对卢飞逸展开了手术。卢绍远则是在一旁焦急地观望着,连叶良悄然离去也没有察觉。叶良出去后,又回到了夏晚晴的病房。他推门而入,只见夏晚晴的精神状况已是好了许多。“你去哪了?”
夏晚晴轻声问道。叶良缓缓开口:“去外面转了转。”
说完,又上前查看了一番夏晚晴的状况。发现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之后,他在渐渐放心。“我们回家吧!”
夏晚晴轻声说道,她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疲惫。叶良点点头,带着夏晚晴办完诸多手续之后,就离开了。急诊室这边。手术展开的十分顺利,这一切都是叶良的功劳。卢绍远听到哥哥已经脱离的危险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他这才发现叶良已经不知踪影了!卢绍远到门外看了看,依旧不见叶良身影。“找!就算找遍阳平,也一定要找到这位恩人!”
夏氏集团。一个曼妙的身影无精打采地坐在偌大的办公室内。她百无聊赖地扫视着办公桌上的文件。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夏氏集团的总经理已然怔怔出神!门外,两个身影徘徊在门口。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唐曼幽怨地开口抱怨道:“你昨天不是拍胸脯保证一定能说服她吗!你看看现在好了……”“我哪知道……”夏宜民不断地道歉,他在妻子面前俨然就是一直唯唯诺诺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