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聂伯河,你想要让我们的战士退到哪里去。告诉战士们一步也不能后退,我们要打到最后一个人,一定要坚持到大部队到来。”
俄军的进攻异常疯狂,就连夜里也不停歇,人数处于劣势的二十八军渐渐有些不支,防线开始慢慢收缩,俄军很快占据了大半个奥尔沙城。“预备队,我需要预备队。”
驻守大桥的侦察营损失很大,在打了一天一夜之后已经只剩下不足五十人了,高远用步话机拼命的呼叫着。“营长,俄国人的战车上来了。”
张树成头上裹着绷带,手里端着一挺通用机枪大声的道。正在呼叫的高远立刻扔下步话机,几步冲到了阵地上喊道:“是战车歼击车,这家伙装甲不厚,拿几个四零火来。”
听到高远的呼唤,几名战士扛着四十毫米火箭筒顺着战壕跑了过来。“给我打掉它。”
高远指着那辆爬上桥头的战车歼击车喊道。两名战士敏捷的挺起身子,想要发射火箭筒,但很快就被俄军机枪打倒了,又有两名战士站了起来,同样被再次打倒,但其中一个战士的火箭发射了出去,可惜由于他身子一歪失去了准头,火箭弹没有打中那辆战车歼击车。火箭弹从战车歼击车旁边擦过,击中了对岸的俄军机枪阵地,将一挺重机枪和两名机枪手送上了天。“我来。”
张树成吐了口唾沫,猫着腰跑了过去,捡起了一个牺牲战士身边的火箭筒。见到张树成直起身,高远抄起机枪对着歼击车周围扫射起来,掩护着张树成的攻击。面对密集的子弹,掩护这里战车歼击车的俄军步兵向车后缩了缩,再也顾不上射击了。趁着这个时机,张树成果断的按下了扳机,然后敏捷的向旁边一滚,躲过了随后而来的机枪子弹。带着尾焰的火箭弹划出螺旋的轨迹,一头扎到了战车歼击车炮塔和车身的连接处,随着一声巨响,这辆战车歼击车的炮塔被轰上了天。趁着这个机会,战士们一阵机枪扫射,将跟在后面的俄军士兵扫倒了一大片。对岸的俄军很快反应过来,密集的弹雨向着侦察营的阵地上射来,将几个战士打倒在战壕里。侦察营的战士越来越少,而俄军的人数却依然在增长。高远手抢过步话机喊道:“标尺三十,开炮,快开炮。”
很快炮兵的支援就来了,一些对岸的俄军被炸得人仰马翻,但是趁着侦察营的火力不足,俄军士兵端着加兰德半自动步枪已经快要冲过桥了。见到越来越近的俄军士兵,高远红了眼,他对着步话机大喊道:“近一点,向我开炮,快向我开炮。”
俄军越来越近,已经装好了刺刀的俄军已经快到侦察营的阵地前了,不多的十几名战士拼命的用机枪阻止着俄军的前进,但是人数毕竟太少了。就在这时一阵尖啸声传来,高远大喊道:“快隐蔽。”
说完他第一个翻倒在战壕里。一阵密集的炮弹在桥头炸开,将已经抵近战壕的俄军士兵们成片炸倒,慌乱的俄军士兵开始纷纷后撤。被炮弹的冲击波震得晕头转向的高远慢慢爬了起来,他的头上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遮住了他的左眼,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就连张树成在他身边的大喊也丝毫听不到了,但是他还记得自己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