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痛觉,张政咬了咬牙。 忍着疼痛,他开始运气八卦奥秘,给自己正在流血的伤口止血。 虽说血没有完全止住,但是比起之前,还是有所减缓的。 从他的出血量来看,子弹应该是擦破了肱动脉,照成了动脉出血。 不过好在他会八卦奥义,能够运气暂时减缓动脉的出血量,所以问题也算是不大。 由于右手已经受伤,张政只得松开右手,用左手握枪。 虽然左手并不是他的惯用手,但是开枪瞄准还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那女人的两枪虽然打中了他的右肩膀,但是他的那两枪也同样的击穿中那女子的右肩,所以这波不算是太亏。 将伤势平缓过后,张政就将自己的脚力增强鞋调到了三档。 随后握紧了手里的枪,脚下用力一踩。 板油路都被踩出了一个小坑。 而他整个人也随之腾空而起,向后翻越。 他的身体在押运车的上空划过了一条弧线,来到了押运车另一边的上空。 押运车的另一边 此时女子正倚靠在车厢旁。 她与张政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右臂中了一枪。 不过她的运气还是要比张政好一点的,子弹只是洞穿了她的三头肌,擦着肱静脉过去,并没有照成大出血。 同样的,她此时也是左手持枪。 “砰砰!”
当女子进入了张政的视线后,他便是举枪瞄准了那女子开了两枪。 那女子在看到了半空中的张政也是被吓了一跳,但是已经和张政交手过一次的她并没有发呆。 第一时间,她先是观察闪躲开了那两颗子弹,同时,也朝着张政连开了两枪。 虽说那两颗子弹都被她躲开了,但是还是有一颗子弹擦过了她的大腿。 那一枪将她的西装裤撕裂开一道口子,口子里还有血液流淌而出,但是并不多。 这一枪击伤了她的股外侧肌,但并没有击中悬骨外的侧动脉降支,所以出血量并不大,不算是致命伤。 虽不致命,但她的行动能力却是因此有明显的降低。 在女子开枪时,张政就已经发现了,但是由于他此时还在悬空状态却无可奈何。 也就只能用力旋转身子,尽量不让那两发子弹打中自己的要害。 “嗡、噗”两声响声。 那女子开的两枪,一枪从张政的身边划过,另一枪则是打穿了他的耻骨上边,腹斜肌的左侧。 对此,张政还是比较庆幸的,毕竟只有他知道,这个弹着点要是在向左偏个一厘米,他的降结肠可就是要被这一发子弹打穿。 落地后,张政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跌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但是不等他叫出声,本能的他就调整好状态,将枪举起瞄准向了那女子。 毕竟此时,那女子也瞄准了他。 “呵呼、呵呼…………” 那女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左手拿着一把霓虹定制的p220九毫米弹丸手枪。 她右肩膀耷拉着、上面的伤口还缓缓的往出流血,那血液甚至已经染红了她的西装外套。 张政此时的状态也差不多。 他的右臂黑衣破口处露着一个骇人的血窟窿,腰部甚至有一块都已经被打缺了一块肉,浑身因为忍痛冒着冷汗。 要不是有着八卦奥秘吊着,恐怕他现在早就大出血了。 这时,她开枪了,张政也开枪了。 两人都是实力相当的家伙,都可以轻松的预来轻松躲开手枪子弹。 就算是一个不注意,顶多也就是擦伤,致命伤是很难打到的。 在连开四枪以后,女子的手枪发出了“咔!”
的声响。 这一声响打乱两人的节奏,这代表着她枪里的子弹已经用光了。 p220枪只能携带九发子弹,就在刚才她与张政的互射过程中,那九发子弹已经用光了。 这女子是训练有素的。 在她的脑中,她时刻都记着自己的枪里还有多少发子弹。 所以在子弹打光的时候,她直接就将手枪扔向了张政。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手枪在厉害,没有子弹也是一块铁疙瘩。 所以在女子发现了自己手枪的子弹用光了,第一时间就将其扔向了张政。 毕竟在这种战斗中,能够多拖个对方一两秒都是极其珍贵的。 对于这种铁疙瘩,张政也只得用脚将其踢飞。 毕竟就算是接过来也没有什么用,他也不可能花时间换上弹匣。 而就在他踢飞被扔过来的枪的时候,那女子的动作也并没有停下。 她快速的就朝着张政奔袭而来,一点都不像是脚上有伤的样子。 虽然十米之外枪快,十米之内枪又快又准。 但是在这种程度的对决之下,手枪的作用其实是并不大的。 毕竟以他们两个的反应能力以及行动力,想要躲开手枪的射击还是轻而易举的。 见女子突进,张政赶忙战术后撤了两步,同时连开了两枪。 可是这两枪如同已经被她预料了一样,竟然一枪都没有打中,全都被她向右一个闪身给躲过了。 当然,这也是在张政预料之中的。 接近到了张政身边,她第一步就是直接用自己的左手限制住了张政的左手,同时用力将张政的枪口朝向了一旁。 虽说她可以躲子弹,但是贴脸的子弹她还是躲不开的。 毕竟躲手枪子弹也是要距离的,要是鸡毛距离都没有给你来上一发、那就算是能躲开步枪子弹的京极真也得原地吃席啊。 “啊!!!”
做完这些,在张政骇然的目光中,她竟抬起已经被击穿了的右胳膊,用手死死的扣住了张政握着扳机的食指,并且发出了剧烈的嘶吼。 “砰砰砰砰砰砰!”
伴随着嘶吼,数声枪响,弹匣内的子弹全部被打光了。 “嗡!”
与此同时,张政只感觉自己耳边穿过一阵嗡鸣。 一股痛意从耳膜直达大脑,引得他浑身直冒冷汗。 再看向那女子,此时那女子的面部狰狞、额头上黄豆一样大的汗顺着脸颊滴落。 她右胳膊上的伤口不断的涌出鲜血,一滴一滴都顺着西装制服往下滴,赶上她亲戚来她家串门了一样! “wocao!这女人也太姬儿狠了吧!”
看着自己的对手这幅模样,张政止不住的在心里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