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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热烈庆祝老潘单身五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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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食堂内,马华跟南易一同走进了食堂。  二人来的目的,很简单。  就是过来询问一下,四合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刘光齐跟阎解旷二人一同过来找厨子。  而且竟然还是同一天办事。  一个院里不应该同一天办事,物资匮乏的年代,两家同一天办事,很容易让人误会。  为什么同一天办事?是不是两家杠起来了?  逼迫大家伙站队?  就跟北方过年杀年猪似的,早上杀猪肯定要吃一顿杀猪饭的。  可你这边刚吃完饭,立马就有人找你杀猪。  帮忙的肯定觉得你主家在占便宜。  为啥这么说?  杀猪一般都是早上,忙活完就到中午了,刚好吃饭。  你让人家下午去帮你杀猪,这不是明显不准备管饭吗?  “何师傅,你们院里到底发生啥事了?怎么刘家跟阎家,两家人一同一天办事?”

“办事也就算了,也不说是红事还是白事,就说了一个礼拜天办事,也不说办几桌,搞得我俩现在一头雾水。”

南易率先开口询问,马华则赞同的点头。  正在打扫卫生的何大清闻言抬头看了二人一眼。  “怎么,你们俩接了?”

何大清问道。  二人整齐的点点头,人家都找上门了,肯定答应啊!  能赚外快,谁不愿意呢?  “接了就接了,至于两家发生了什么?你们等到时候就知道了,你们也别问我,问我,我就是不知道。”

“他们两家现在的种种操作有点让人迷惑,两家现在是在暗中较劲,我也不好开口说,万一得罪了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何大清说完之后,就开始朝外赶人。  阎埠贵跟刘海中将婚宴定在礼拜天,明眼人都知道两家这是杠起来了。  谁都想对方一头,估摸着礼拜天可能要热闹非凡。  两家人这么一杠,吃亏的可是四合院的住户。  因为啥,两家人一杠起来,肯定下血本,想着压对方一头。  至于成本什么的,肯定会捡好的上。  可四合院的住户就那么多,去谁家吃?  去了刘海中家得罪了阎埠贵。  去阎埠贵家得罪了刘海中。  双方还都是管事大爷,得罪了一个肯定会得到针对的。  四合院的住户们,就感觉人生格外的艰难。  你说你们办婚宴就办婚宴,为啥非要杠起来呢?  你们两家,一个礼拜六一个礼拜天不好吗?  非得杠起来,这不是逼着人站队吗?  四合院里,普通住户们,忍不住的哀声哉道,心里对两家人的举动,是怨恨不已。  老潘在收到两家都要礼拜天办婚宴的消息后。  气的直接跳脚大骂。  “卧槽你刘海中的姥姥,你可真会恶心人,你特么这是要干什么?这不是要逼着人站队吗?”

“还有你阎埠贵,我曰你八辈祖宗,就你这样的货色,还特么教书育人,你说你一个教书先生,一个月工资就几十块钱,你跟刘海中杠干嘛?”

“你能有几个钱?人家刘海中可是七级锻工,人家比你有钱多了,你跟他杠起来,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老潘很气愤,骂完刘海中又骂阎埠贵。  不愧是连襟,连杠起来都不忘记捞钱。  老潘是越想越气,越生气越想骂娘。  “刘光天,你帮我想想,我有什么借口可以捞钱?我特么礼拜天也办事,我也跟他们两家杠上了。”

刘光天此时正在吃饭,听见潘叔也要加入这场无形的战争。  差点一口气没把棒子粥给喷出来。  刘光天伸手摸了摸潘叔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潘叔,你一辈子没结婚,又没儿没女,就连一条狗都没养,你办事根本没有借口啊?”

“你总不能以自己单身五十年的名义办事吧?”

“热烈庆祝潘叔单身五十周年?这借口肯定没有人愿意来的吧?”

潘叔听完刘光天的话,刚想提手就打人,可手刚扬起来。  又调转方向,摩挲起自己的下巴。  “你这孩子,还挺聪明,这个借口不错,庆祝我老潘单身五十周年,这个借口好。”

潘叔言不由衷的称赞道。  单身不单身的无所谓,主要是能跟那两家不要脸的人杠起来。  只要能杠起来,借口无所谓。  敲定注意后,潘叔就直奔轧钢厂,找厨子礼拜天办事。  至于找那个厨子?  当然是找何大清拉!  潘叔之所以找何大清,目的很简单。  何大清此时估计也在头疼参加谁的婚宴,要是老潘找到他掌勺。  何大清肯定一百个同意,能躲过去不参与两家的恩怨,别说给老潘掌勺了,就是不要钱,他也愿意。  果不其然,当老潘将自己的真实来意告诉何大清后。  何大清先是一怔,旋即一拍大腿就答应下来。  他何大清也不愿意掺和进两家的破事里,现在主动有了一个借口,他能不答应吗?  至于说给老潘掌勺光棍宴,那都不是问题。  别说光棍宴,就是给老潘操办后事都行。  就这样,轧钢厂的三位大厨,礼拜天就要齐聚青果巷四合院。  老潘回到自己杂货铺,进屋就开始写请柬。  活了五十年,这辈子也就老娘死的时候找人办事过,本以为这辈子只能往外掏钱,没想到还有收回来的一天。  老潘对自己的光棍宴可谓是格外的上心。  提起毛笔就开始写请柬。  耗费两个小时,终于把请柬给写好。  写好之后,领着刘光天哥俩就开始挨家挨户的送请柬。  老潘也是个蔫坏的人。  送请柬第一家就是刘海中家。  为什么第一个先送刘海中?  自然是刘海中第一个通知他的。  “刘海中,来来来,我礼拜天准备庆祝一下我单身五十周年,准备摆几桌,大伙庆祝庆祝,别忘了来!”

老潘笑眯眯的将请柬塞到刘海中手中。  刘海中一愣,认真的思索片刻,不确定的问道:“老潘,你说啥?你礼拜天要办事?”

“真的假的?我也没听说,你要结婚干啥啊?不结婚,家里又没死人,你办酒席干嘛?”

老潘指了指对方手中的请柬:“不结婚不死人就不能办酒席了?你自己看看请柬上我请客的理由是什么?”

刘海中连忙拿起请柬,仔细的看了起来。  “热烈庆祝老潘光棍五十周年?”

“我呸!老潘,你丫是故意找事的吧?”

“这特么是什么理由?你也不嫌弃丢人,你这是为了捞钱是吧?”

“谁特么会因为自己单身五十年,而办酒席的?依我说,你就是故意找事的对不对?”

刘海中很气愤,说话的声音不由得都大了几分。  老潘得意洋洋的点点头:“没错就是跟你们对着干,你真以为我好心好意的过来请你参加?想屁吃呢?”

“反正你们两家已经杠起来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们要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还不许我们这些老实人反击?”

“开什么玩笑?这次一定要让你们知道我们老实人的愤怒是什么样的。”

老潘成功的激怒了刘海中。  刘海中气愤的就要跟老潘动手。  老潘也不害怕,反而梗着脖子道:“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信不信我立马去找建设。”

“刘海中你别以为你嚣张,没人敢治你,建设正找不到理由找你麻烦呢,你要是敢打我,你觉得你还能回轧钢厂上班吗?”

刚扬起手准备给老潘一嘴巴子的刘海中,身形瞬间僵硬下来。  一只手停留在半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老潘冷哼一声,当即就骂道:“怂货!就知道你不敢动手。”

说完,拿着请柬就开始满院子的送。  看着老潘离去的背影,刘海中眼中尽是怨毒。  “嘚瑟个什么?不就是给刘建设当狗了而已,你有什么可嘚瑟的?”

刘海中愤愤不平的说道,好像忘记了,当年刘建设升任厂长的职位时,是谁在办公司里说要给刘建设当狗。  老潘来到阎埠贵家,敲开们就看见阎埠贵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  老潘眉头一皱,这个阎埠贵,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  “哟!这不是老潘吗?怎么有功夫来我这来了?”阎埠贵擦着头上的汗水,笑呵呵的问道。  “老阎,我礼拜天要办酒席,特意给你来送请柬,你到时候别忘记去啊!”

老潘将请柬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接过请柬,看了起来。  “热烈庆祝单身五十周年?老潘你这个酒席可不兴摆啊!”

阎埠贵眼珠子转了转继续道:“不是我不让你摆,你这寓意可不好啊!”

“你看你为了庆祝的是自己单身五十周年,这可不是啥好事,这不是把自己的短处往外说吗?”

“你说,万一有人要给你介绍对象,别人一看你要办庆祝单身的活动,你让别人怎么想?别人肯定觉得你这人不着调,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一点都不成熟。”

阎埠贵毕竟是个教书先生,没有动用武力,也没有生气。  反而用另外一种角度去劝说老潘。  “拉倒吧!我今年都五十多了,半辈子都过去了,我还想那个?我还在乎那个?”

“谁会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介绍对象?”

老潘不以为意的说道。  阎埠贵笑眯眯的回道:“怎么没有?我认识一个朋友,前段时间刚死了老伴,人家儿女都开朗,非常支持母亲再找。”

“你看人家条件多好,你过去直接就当爹,直接就省事了,只要你不举办这个酒席,我明天就给你介绍。”

老潘明显的就有些心动了。  “对方叫啥?住在哪里,今年多大?”

老潘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见鱼儿上钩,阎埠贵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  “对方今年才五十三岁,女大三抱金砖,而且人家还姓武叫金莲,你说巧不巧,你叫小名叫大郎,你说你们俩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老潘顿时发怒了,直接跳起来一拳砸在阎埠贵的膝盖上。  “阎埠贵,你特么什么意思?把我当武大郎是吧?准备给我介绍潘金莲?”

“我还跟你说了,我礼拜天这场酒席,我办定了,谁说话都不好使!”

“我让你个臭老九,拐着弯的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阎埠贵我跟你杠上了!”

潘叔骂骂咧咧的走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阎埠贵。  阎埠贵实在想不通,为啥刚才还好好的,一听见对方叫武金莲。  老潘就生气了呢?  武金莲,又不是潘金莲,这老潘咋还就生气了呢?  阎埠贵沉思很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那就是老潘把自己给带入了进去,所以才会格外的生气。  等到了晚上,刘建设再一次开车回家路过潘叔的杂货铺时。  就看见了一个格外让人感到惊奇的场面。  潘叔领着刘光天哥俩正在制作横幅。  几尺长的红布上,潘叔拿着毛笔正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字。  “潘叔,不过年不过节的,你扯红布干什么?你在写什么?”

“庆祝单身五十周年,哟!潘叔!你这玩的还挺花,都开始准备过单身狗派对了,你这不得摆几桌?”

刘建设看见对方写的字后,立马惊奇的称赞。  “建设,你回来了,我礼拜天准备摆几桌,庆祝一下我单身五十周年,你别忘了过来吃饭,我请了何大清掌勺,咱们到时候吃点喝点,一块聚聚。”

老潘从桌子上爬了下来,递给刘建设一根烟。  “怎么突然想着办酒席了?”

刘建设接过烟,问道。  “还不是因为刘海中跟阎埠贵这两个狗娘养的东西!”

老潘气愤的骂道。  “怎么了?”

刘建设继续问道。  “那两个狗娘养的东西,不是互相换媳妇了吗?两家人谁也不服气谁,互相杠上了,准备礼拜天办酒席,互相攀比。”

“你说,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我老潘可不惯着他们,他们杠起来,凭什么让我们遭殃?”

“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害怕他们两家,我老潘可不怕他们,既然你们要较劲,我老潘就陪着你们较劲!”

“大家都是人,谁怕谁啊!我今天还就跟他们干上了,你们礼拜天办酒席,我礼拜天也办酒席,我就不信了,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老潘越说越生气,五短的身材一跳一跳的,场面格外滑稽令人忍俊不禁。  “你的意思是,他们两家准备同一天办酒席?真不是就杠上了?”

刘建设大概明白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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