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看他仪表堂堂,眉宇间沉着冷静。但嘴上有时却又是轻薄之极,这从他对他身边的那两个女孩的对话中就可看出。还有此人明显身怀各类绝技,隐藏极深,但为人行事却又是这般嚣张,这等鲜明的反差,着实少见。唉,以我识人之多,见人之广,竟也猜不透他。你这位朋友,当真不简单啊!胡蝶这番话说得极为中肯,看来她的观察力确实不赖。段嗔听到这里,对她更是心折,当下夸道:我看,你才是最不简单的。能在一面之下,就把人看成这样,你可以去摆个地摊,算卦相命了!胡蝶娇声一笑,没好气道:段公子,你就会拿小女子开刷。你那位朋友就算再不简单,也及不上你。她这会儿跟段嗔熟识之后,说话间已是放开了很多。段嗔微微一笑,道:好吧,不提他了。我记得刚才有人说要陪伺候一晚啊,怎么,这会儿没声音了?到了这个点,他自是没什么心思再去想梁小竞了。胡蝶闻言后面色一红,羞不可耐,当下低声嗔道:谁说的呀?你这人,刚夸你为人正经,这会儿却又扯这些瞎话了!说罢盈盈一闪,已是朝会所内走去。段嗔见她步伐轻盈,体态唯美,当下心头一醉,他这会儿已是理解了她的意思,便立即追了过去,道:小蝶,等等我,等等我啊……梁小竞带着二女回到滇南宾馆后,林徽茵这才松下心来。她迅速回房,拍了拍心口,随后倒了两杯水压惊。另一杯,自是给了饶煜彤。林徽茵喝过后,对着梁小竞道:你这家伙,刚才也太那个……那个啥了!你教训教训他就好了,干嘛要下这么重的手?想到地面那一摊鲜血,她到现在都还在恶心。虽说自己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会出现这种状况,但自己的这个好歹算是正常生理现象,而李添一一个大男人搞成这样,这让她实在是看不下去。梁小竞不以为然地晃了晃双手,道:我下手重么?我下手重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就今天这个,算是他走运的了。林徽茵神色一暗,立即不说什么了。忽听得内堂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