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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楚格州居然投降了。
正统联盟的高层为了守住楚格州可是做了很多努力,耗费了很多资源,但结果却是不战而降,这对于士气是个极大的打击。 更伤士气的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自由联盟的弗雷·荷洛塞将军宣称正统联盟的雇佣军主力已经被他击溃,剩余部众也基本投降。 整个正统联盟再次陷入巨大的劣势之中,而且有传闻说剩下的几个州也在私下里和约瑟夫·洛伊领导的政府联系。 看着接连传来的噩耗,两位正统联盟的首脑陷入了绝望,但又总是不时看向卡尔大公,希望可以得到“奥地利的援军马上就到”这种回答。 不过他们得到的只是一句安慰“放心吧,有我在。这场战争...不会输。”卡尔大公此时更加清楚战局,他知道战争不过是刚刚开始,而所谓的正统联盟根本就没有一个坚强的领导。 这样下去根本就不用打,只是因不信任和恐惧引发的内乱就能拖垮整个国家。 所以正统联盟还需要一场大胜才能稳住阵脚,这对于此时兵力处于绝对劣势地位的正统联盟来说几乎可以算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好在之前杜福尔由于轻敌冒进已经损失了相当多的兵力,所以他应该会再考虑绕过洛伊斯堡,或者是等待援军再做打算。 卡尔大公打算在施维茨州迎头痛击奥古斯丁·凯勒的主力部队,根据正统联盟和奥地利两方面的情报显示奥古斯丁·凯勒的主力在攻克楚格州之后并没有打算驻守,而是想要顺流而下。 老实说奥古斯丁·凯勒的军事素养就要比杜福尔差得多了,前者在楚格州没有费一兵一卒就取得了胜利,再加上之前在弗里堡的战斗让他觉得打仗也就是那回事。 于是乎奥古斯丁·凯勒这个议员出身的将军就想当然地命令部队顺流而下,准备再趁势拿下施维茨州。 他直接下令强征楚格湖上所有的船只,然后直接不管不顾地冲向施维茨州。 这个时候施维茨州的政府和军队产生了矛盾,军队觉得应该和奥古斯丁·凯勒拼了,虽然己方兵力不足,但是可以趁对方立足未稳把对方推回湖里。 而州政府却觉得可以谈,大不了就像弗里堡州和楚格州一样投降。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卡尔大公带着正统联盟的主力来了,康斯坦丁·西格沃特和乌尔里希·萨利斯一看敌人都登岸了,施维茨州还一枪未发便直接罢免了当地的官员。 几位打算谈判的州议员直接被关进了监狱里,正在所有人都觉得该大干一场的时候卡尔大公却让士兵们先休息,第二天再去和奥古斯丁·凯勒决战。 “为什么?我们这样不是在坐视对方逃走吗?”
乌尔里希·萨利斯元帅不解地问道,虽然他并不是什么军事天才,但是半渡而击这个道理他可是懂的。 当年欧根亲王就是用这种方法仅以先头部队就重创了穆斯塔法二世的主力部队,创造了1比50的夸张交换比。 现在奥古斯丁·凯勒明显是大意了,此时正统联盟的主力加上施维茨州的地方部队有接近四万人,只要趁对方还没完全渡河一拥而上。 不说打出1比50的交换比,只要是1比2,1比3,那就足以永载史册了。 卡尔大公自然知道这些,只不过楚格湖上的船只运输能力有限,一天也就能运一万人左右,而一万人实在称不上一场大胜。 所以不但不能提前进攻,还得让对方放心大胆地运。 “您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觉得你该派人去送投降书。”
“啊!?”
众人纷纷惊呼“那我们的血不是白流了吗?”
“不,不是让你们真的投降,而是要奥古斯丁·凯勒觉得施维茨州会像楚格州一样投降。”
“那他们能相信吗?”
卡尔大公有些无奈,他开始想念自己的那些参谋们了,最起码这种事情不用自己手把手教。 “你们不试试怎么知道?”
“可万一对方过河的人数太多,我们打不过怎么办?”
一名军官小声问道。 卡尔大公扶额,一旁的乌尔里希·萨利斯呵斥道。 “仗还没打,你怎么知道打不过?”
那名军官又小声嘀咕了一句。 “那仗还没打,你怎么知道打得过?”
“你!...” 气得乌尔里希·萨利斯七窍生烟,如果是在其他国家有军官敢这么说话,那早就被上级定个惑乱军心的罪名给办了。 只不过瑞士所谓的正统联盟只是一些州组成的松散组织而已,所谓的领导核心更是软弱得不行,他们到现在还想着能和自由联盟谈判解决问题。 最后卡尔大公不得不出面打了圆场。 “明天的战斗卢塞恩州的军队将会打头阵,你们可以在后面观望选择加入或者是直接投降。”
虽然气氛更尴尬了,但是争执总算平息了。 奥古斯丁·凯勒得到施维茨州州长的投降信之后非常高兴,甚至直接命令部队开启了狂欢模式。 有副官觉得事情十分蹊跷,但奥古斯丁·凯勒却不以为意。 “你打过仗吗?”
“没有...” “那你懂个屁!我们有五万人,施维茨州就一万多兵力,等明天我们就能凑出三万军队,他们不投降还能怎么样?”
“可..正统联盟其他州还有军队。”
“有个屁!杜福尔将军率领的主力部队还在西边呢!他们敢撤吗?而且你就看正统联盟这些杂碎,就连地痞流氓都不如,一点勇气、一点胆量都没有,就会投降! 这是上帝保佑,联邦不想流太多血,否则他们都得死。哈哈!开心点!去找个姑娘,今天我请!”
奥古斯丁·凯勒此话一出全场立刻沸腾起来,军官们纷纷加入了狂欢的大军。 不过还是有少量军官不放心,他们督促部队连夜过河。 第二天的清晨,太阳照常升起。 虽说是狂欢,但是能参加的也只是少数军官,大多数士兵都在一部分军官的督促下忙了一夜,一座简单的军营算是被搭建起来了。 彻夜渡河的士兵们也是身心俱疲,不过还是在军士的催促下先去领食物,吃过再休息,这样比较容易恢复体力。 奥古斯丁·凯勒伸着懒腰在两个临时军妓的搀扶下走向了河边,昨夜出了一身的臭汗准备好好洗一下。 然后他们就听到军鼓声,营地的警钟也疯狂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