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名则是由糜家娇女糜环稳稳占据。糜环今年十五岁,正值女大当嫁的时候,容貌倾城,身材娇美,雄厚的家世让整个徐州的未婚男人都为之疯狂。糜环的身价有多厚呢,这就要从四大家族的糜家开始说起了,糜家的现任家主是糜竺,是糜环的亲大哥,糜竺宠爱妹子那是徐州皆知,谁都知道糜竺将会遵从父言,将家业的三分之一作为小妹的嫁妆,而糜家垄断了徐州的经济命脉,资产比起徐州的库房还要多上几倍,数起来几天几夜也数不清,要是贴切的形容,那就是可以让徐州二十万大军在虎牢关上撑个数十年,虽然糜家比起河北首富甄家来还有点差距,但在中原家族中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袁绍,袁术,曹操,田楷乃至原本豫州的州牧,都曾数次派人前来求亲,甄家在徐州的生意也附属在糜家的旗下,也曾数次打算着强强联合,结为姻亲,糜家的地位由此可见。天性好动的糜环不愿意像普通女子一般嫁出去,要自己挑,这也给了徐州乃至附近州郡的未婚青年看到了希望,也因此,这几年的剑圣会盟特别热闹。尤其是今年,赵家家主赵昱派人送来了从海外获得的妖刀不知火,要让它成为今年剑圣会盟的最高奖品。不知火在不同人的眼里有着不同的意义,虽然不知火不是一把剑,而是一把刀,在徐州的剑手眼里,没什么大用,但这是一把妖刀,能在战斗的时候吸取敌人的鲜血治愈自己,作用就是,你在和别人单挑的时候,不知火会自动随着你的每一招物理攻击吸取鲜血为你治疗,而敌人就会一边被伤害,一边快速的掉血,只要撑过一下子,敌人就掉血身亡了,你就算打不过他,也赢了,这比两个打一个还要厉害一点,而且在历史上,不知火也是威名赫赫的妖刀,曾饮无数鲜血,这是强者的象征。徐州黄府。“你就按我的话去做,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经过打扮的赵昱坐在了大厅主位上,对着黄明和一众心腹说道。“是,家主。”
黄明点了点头,随即走出了大厅,心里暗暗发笑。赵昱并没有发觉,在黄明离开的瞬间,脸上挂上了诡异的微笑。徐州太守府。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脸色稍变的走到了正在悠然喝茶的陶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哈哈哈,果然不出小公主所料,不过,就算这样,你赵昱就能取我首级,凭你,也配。”
陶谦一反往常的慈祥和善,神情愤怒而冰冷。陶谦的神情变化并没有引起老管家的一丝反应,老管家淡淡的问道,“那两位公子的保护工作还是交给他们么,老爷。”
“还是你来吧,其他人我不放心,虽然这两个混账不争气,但终归是我儿子。”
陶谦叹了口气,说道。“请老爷保重身体。”
老管家莫名其妙的道了句,随即走了出去。陶谦在老管家离开不久,顿时吐出了口鲜血,原本他的伤就没有完全痊愈,加上这些日子来的俗务烦身,加上刚才的神情激动,让原本就年纪不小的陶谦吃了点亏。“或许,徐州在他的手里自己才能放心。”
陶谦喃喃了下,顿时想起了许多,想起了数年前的平原,想起了现在的平原,想起了虎牢关上的英姿,想起了那一道道传闻,更是看到了关银屏等人的身影。但陶谦的意念一转,脸上顿时叹息连连,用脚趾想都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此时一定是在闭关练剑等待着两天后的剑圣会盟,要是他们一直勤于习武,苦修兵法,那自己倒是放心,但他们却是终日流连于风月场所,经常恃强凌弱,挥金如土,近年来更是为了糜环兄弟相斗,要不是两人的胆子不大没做过杀人放火,人神共愤的事,恐怕早已就不在世上了,能活那么久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名声仍算不错,各方给面子罢了。要是自己在虎牢关上大胜了一场,或许还有转变,陶谦不由得叹气着,他年老依旧出战为的就是让儿子能有理由接任大业,同时让他们知道不辛苦,何得世间财。“奉先,你来了。”
金碧辉煌的太师府里,董卓和李儒分位做好,一见吕布到来,董卓顿时笑呵呵的说道。“见过义父,军师。”
吕布淡淡的行了个拱手礼,说道。董卓随即招呼吕布坐下,两人相互嘘寒问暖,不得不说,此时才是吕布和董卓的蜜月期,吕布已经通过李儒,试着融入了董卓集团,吕布捍卫董卓的人身安全,为他征战四方,兵源用的是董卓的人马,连练兵之法都交了出来,而董卓封他为公,那是仅次于王的爵位,拥有自己的封地和军队,一切金银财帛有董卓的就有他吕布的,对他尊重有加,从不让他行重礼,就是吕布追问董卓的最大仇人蝉的消息,董卓也是笑呵呵的回答,每当长安有了对吕布的讽刺谣言,董卓都下令立即扑灭,长安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吕布此时就是第二个李儒,长安的第三把手。吕布的存在能让董卓无比的安心,有了吕布,就有了称霸天下的资本,董卓岂能不厚待之。“不知义父和军师唤我来,所为何事。”
吕布扫了李儒一眼,给了个询问的意思,随即对着董卓说道,吕布心里也是挺奇怪的,董卓此时不是应该全心静修,难道他的伤势已经痊愈了,想要发动东征了,那可是件好事。一般而言,董卓是不会让吕布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就算遇上一些刺客,不上档次的,董卓也不会通知吕布,这是对他的尊重也是对吕布的尊重。“这是个没有确定的好消息,让爱婿和你说吧。”
董卓这段时间显然心情不错,不但杀戮少了,而且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董卓自然是高兴,因为只要他的伤势好了,李儒就能启动那个大幅度延长寿命的计划,有了悠久的生命,他就能更好的享受人生,再度将天下踩于脚下。“奉先可曾听过不知火。”
见吕布的目光看向自己,李儒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妖刀不知火。”
吕布顿时拧眉,仿佛想到了什么,“那把传说中能在战斗中吸取他人生命而治愈自己的不祥之刃,据闻那也会吸取主人的生命,军师要之何用。”
吕布顿时疑惑的说道。“呵呵,奉先说的没错,很多人眼中,不知火是不祥之刃,它需要献血乃维持它的威力,需要不断杀戮,任何一个人,只要长时间拥有它,都会慢慢消失神智,成为杀戮的机器,最后力战而亡或者被它吸死。”
李儒脸上的笑容依旧是淡淡,仿佛是说着一件小事一般。吕布顿时眼神一亮,看着脸上带了点激动的董卓,心中顿时有了底。“但很少人知道,如果给不知火加持秘法,它就拥有了另一个能力,将吸取的生命力储存起来,如果再经过秘术,就能大幅度的延长寿命,而且,我能让持有者在杀戮中吸取生命力延长寿命。”
李儒的淡淡的指了指地图,说道。吕布的虎目再度绽放了耀眼的光芒。“神器自然是配英雄,不知火自然归奉先所有,但我想要那漫长的生命。”
董卓拍了拍吕布的肩膀,笑道。“愿为义父和军师效死力。”
吕布竭力止住心中的狂喜,恭声说道,作为一个武者,吕布比谁都清楚,武者的生命有多长,因为长时间的强大爆发力让身体的负荷加重,以燃烧生命力为代价获得强大的攻击力,李儒现在说的,对吕布而言比功名利禄还更具有致命的媚惑力。“据闻不知火将作为几天后徐州剑圣会盟的奖品,不过我想,这是为奉先你准备的。”
董卓哈哈一笑,点了点地图上的徐州。“而我会为奉先打点好一切,羌族得到了马腾的粮食,变得不安分了,正好用来祭刀。”
李儒点了点雍州的西北面,淡淡的说着,但在李儒点过的位置后,都会冒出丝丝青烟,随即地图上出现了一个个小洞。吕布顿时笑了,能惹李儒生气的人都是自己的贵人,没有他们,自己的战功到哪来,羌族在边境驻兵十万的消息他早就听过了,但因为并没有展开进攻而是分散着打秋风让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直接无视了。剑圣会盟开始了,比武的地点是在徐州城郊外。和往年一样,光是前来观看的百姓都不下三十万,场面极度震撼,一个个巨大的比武场耸立在了正中央,而比赛的评判更是徐州的重量级人物,州牧陶谦,四大家族族长糜竺,赵昱,曹豹,陈珪。比赛的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按照惯例,比赛的前两天是属于淘汰赛,不用报名,只要你能证明你是徐州剑手,就可以直接上台,能够在擂台上连续打赢三个人,就直接晋升,因为是第一天,所以反倒是平淡无奇,真正的高手都没有上场。夜里,徐州郊外。“银屏,你说琰姐会不会来,赵昱那家伙恐怕能够动用数万大军,就凭我们几个,恐怕连陶老伯都保不住。”
易姬有点担忧的对着关银屏说道,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吓了自己一跳,没想到在徐州城南的一处隐秘森林里竟然藏着三万大军,而现在,整个徐州的守军也不过三万,而且分成两半在剑圣会盟和徐州城内,只要赵昱有内应,攻克徐州不在话下,身为四大家族纵横徐州多年的赵家在徐州会没有间谍么,这说出来也没人信。“没事,虽然今天在场上我没有看见大恶魔,但以她的脾气,这样热闹的场面她能放弃才怪呢,我想明天一定能看见她,而且你没看陶老伯脸上都没有担忧的神色,而且我有种感觉,大恶魔和师兄都在我们附近。”
关银屏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和甄宓一起拿着镜子在快速涂涂抹抹,准备明天的参战。“那万一。”
易姬仍旧不太放心,拉着关银屏的小手,说道,“我还是回去禀报王爷好了,陶老伯对我们都不错,不能让他死在叛逆手里。”
易姬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一趟平原。“那你回去吧,带上小女鬼,我可要参加剑圣会盟呢。”
关银屏一把将身边的甄宓拉了过来,塞进了易姬怀里,说道。关银屏虽然对于人情世故对于外面的世界不算很熟悉,但她直觉灵敏,在平原学校上课让她懂得看人脸色,对于自己禀报的消息,陶谦绝对不会不在意的,但他却没有焦急,显然是胸有成竹,再退一步讲,自己猜错了,只要制住赵昱,拿到那些符咒,就能使用召唤符,让三叔三姐到来,这场不过万人的小规模战斗算得了什么,关银屏对此倒是没有一点在意,她反倒在意自己的伪装有没有露馅呢。徐州城内的一间客栈里,蔡琰正带着脸带害羞和畏惧的吕娜澜在涂涂抹抹着,显然,她们也像关银屏一般走了后门,用了手段拥有了明天的参赛权。吕娜澜虽然一动不动的任由着蔡琰打扮,但却是忍不住问道,“琰姐,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我们毕竟不是徐州人,而且,我不会用剑。”
“有什么不好的,你父亲要你熟练的使用弑神戟法,要你快速成长,自然要你经历各种不同的危难。”
蔡琰摸了摸那恬静的小脸,说道,“娜澜你可是未来的女战神,用剑算得了什么,对待不同的敌人需要用不同的手段,按我的预算,徐州城内应该没什么高手,你只要运转弑神戟法的心法,以剑代枪,以内力取胜,应该能打进决赛。”
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与人生死相搏,能更好的使用自己的技能,因为在这里你得不到帮助,不成功便成仁。吕娜澜脸上闪过了一丝期待,但还是很快就否决了,她显然还是不是很适应这样的生活。“这个给你,你在决赛之前,剑不用出鞘,如果对手太弱,连决赛都不用出鞘。”
蔡琰丢给吕娜澜一把长剑,一把用红色剑鞘裹住的长剑。吕娜澜刚握住长剑剑鞘,却发现剑鞘滚热,但里面却仿佛是弹出了一股冰寒,吓得她直接丢掉了长剑。蔡琰嘟着小嘴,指了指她,也指了指地上的长剑,一副我很不开心的样子。见状,吕娜澜急忙捡起长剑,却骇然发现剑柄上刻了两个大字,“倚天。”
这竟然是兖州牧曹操的神剑倚天,难道蔡琰就是昔日洛阳大会的第一高手赵琰,赵琰可是连典韦许褚都要退让三分的,而典韦许褚这两个,那是连自己父亲都称赞的不世猛将,想不到这个年纪比自己大几岁的姐姐,也是个不世高手,怪不得自己父亲要她跟着她学习了。“知道我的威风了么,你父亲既然将你托付给我,那你要回去见你爹娘就要通过我的考验,我的考验很简单,接我三招,当你能够接我三招的时候,你就可以出师回去了。”
蔡琰脸上顿时露出了得意的神情,笑嘻嘻的说道。三招,听着这个赌注,吕娜澜也只能小小的赔笑了下,或许三招眨眼就过,但和蔡琰交过手的自己却骇然发现,自己似乎几年之内都不用回去了,蔡琰似乎有几种战斗姿态,有时她直接站在原地,温柔地笑着,但你却无法提起武器,有时她随你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但却疲惫的时候却发现,她的长枪已经抵在了你的咽喉,而你连她的衣角也没摸到,有时你明明和她见招拆招,但却是随着她的一声睡觉吧,宝贝,就浑身乏力,倒地不起了,三招,要等到哪个牛年马月。“那琰姐你也要参加么。”
吕娜澜紧紧的握着倚天剑,内力源源不断的涌了进去,压制着那种不适的感觉,问道。蔡琰并没有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吕娜澜,还不时眨了眨美眸。那些徐州剑手要倒霉了,吕娜澜不禁想到。比赛依然是激烈的进行着,伴随着徐州百姓的欢呼和呐喊,评判台上依旧是和谐一片,几个评判脸上都是和蔼的笑容。和往常一样,剑术高超的徐州第一剑陈元龙以绵绵不绝的守势抵住了各种各样敌人的全力进攻,却在刹那间反败为胜,剑尖无不是抵在敌人咽喉,但却是瞬间收回,彪悍而不失优雅,让人心悦诚服。但去年的第二第三名却丢人的多了,陶谦的二子,陶商,陶应,剑术平平,都是靠苦苦的支撑,双眼死死的盯着敌人,还不时交谈着,但诡异的是,最后都是他们兄弟获胜,对手都是被普通的招式击败。糜环的剑艺其实也是属于花拳绣腿级别,但因为人长得极美,没人舍得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十招里只有两招是攻势,其余都是打出了力道又收了回来,每见糜环热汗累累的时候都会自动认输,给了糜环一个真切的笑容之后就离开,糜环往往是不战而胜。和去年没什么两样,今年也是出现了很多黑马,其中就有比较特别的三位。一位是名为胡关少年,今年不过十五岁,个子也不过一米六几,在所有参赛者中和另一个出色的选手吕严个子差不多,但不同的是,他脸上长满了胡子,一副沧桑的样子,要不是他的一口流利的徐州口音,工作人员都差点不让他上台了,据闻他是终日流连在大海,他的剑法惊人,有的时候,他以剑化刀,直接劈砍,以强悍的臂力将对手连人带剑给砸下了台,有时候他以剑化枪,接连直刺,将对手直接挑飞武器,踹下了擂台,和他对战过的无不大呼着,这是个有着怪力的怪少年。而同样和他出名的吕严,则是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因为他手里拿着一柄神兵,那是令全场都有点窒息的神兵,和他对战过的对手都没能令他的剑出鞘,就被直接砍断了武器踹下了台,要知道,和他对战过的对手不少是上届的高手,他们手里的武器无不是彪悍的,但却被吕严还未出鞘的长剑给砍断了,显然,这个年纪比胡关还小的少年更具有威慑力。第三个就是一个名为赵琰的少年,这是个奇怪的少年,看样子应该只有十六七岁,但却是有着同年人无法言喻的实力,他一登场,全场皆静,一股强悍的气势笼罩了擂台,陶谦更是猛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而接下来,他的攻击就更耐人寻味了,没有人能够接住他的一剑,仿佛是所有对手都在配合他演戏一般,剑还离对手有几十公分的时候,对手就直接被弹飞了出去,这种怪异的比赛让所有人都震惊,但最震惊的,莫过于是吕娜澜了。因为蔡琰施展的,正是剑法版的弑神戟法,无论是招式还是神态,都一模一样。静坐在角落喝酒的一个青年人双眼闪过了一丝异色,脸上也充满了惊讶之色,这个青年人身穿华丽的徐州服饰,样子像是徐州的大家族中人。毫无疑问的,陈元龙,陶家二子,糜环,胡关,吕严,赵琰一路过关斩将,很快进入了八强行列。剑圣会盟第五天夜里,因为明天就是八强决战,不少人都睡不着。一个不速之客到达了关银屏的篝火附近,这正是陶家的大儿子陶商。“说吧,你要什么。”
陶商满脸倨傲的对着关银屏以藐视的眼神说道。“什么意思。”
关银屏顿时愕然了,看打扮,她也认出了这是陶老伯的儿子,但却听不懂他的暗语。陶商顿时解释了一番,原来,在往昔的参赛剑手里,几乎所有人都是为了金钱为了名誉而来的,陶家兄弟都会在八强决战之前来贿赂一番,而,那些剑手往往会不战而逃,因为金钱陶家付得起,名誉,陶家的一封举荐信比你的什么第一名要有用得多,各大家族都会给点面子,这样一来,谁也不想得罪这个州牧之子,都会退让。“这,陶公子,你的提议非常之好,其实我也不想参加,只是我表妹。”
关银屏一听陶商那意味深长的话,脸色顿时变了变,一副委屈的样子,随即说道,“她想要那把不知火。”
“狂妄,你表妹是谁,就凭你们也想拥有神器。”
陶商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顿时哈哈大笑,满脸鄙视的说道,见关银屏刚才那委屈的神情,陶商都认为自己这次是十拿九稳的。“那好,我请她出来,你和她聊聊。”
仿佛是被陶商的气势一震,关银屏一副畏惧的样子,随即快速的跑进了森林,没两下,一身女装带着轻纱的关银屏出现在了陶商面前。但此时的陶商再也没有刚才的气势凌人,反倒是满脸铁青,神情极为畏惧,带着轻纱,美眸阴冷,向来和官府作对,威震徐州的暗月凤女怎么和眼前的这位这么相似,而且最重要的是,暗月凤女的标志就是背上的一把冰蓝长刀和一把生锈铁枪。自己的运气,不是这么背吧,陶商努力挤出了个笑容,想要表达下自己的和善,但仿佛是扎根了一般的两条腿告诉了他,自己现在的心情。有传闻暗月凤女是河东小凤凰关银屏,但无论传闻是不是真的,她灭了自己,没有人会说什么的,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难道让父亲带着那几万兵力渡过黄河打入青州为自己报仇。“听说你不准我表哥参赛是吧。”
关银屏抽出了长刀,温柔地笑了笑,说道。“不不不不,怎么会呢。”
陶商急忙摇头,焦急的否定着。“我这是在告诉你我听到的,而不是在问你,准备好了么。”
关银屏手里的长刀顿时挥了挥,地下顿时炸出了个小洞,小洞里布满寒霜。陶商的脸更加绿了,急忙说道,“女侠饶命,我绝没有阻止令兄的意思。”
陶商此时的心情别提有多糟糕了,心里暗骂那些斥候,吃什么长大的,竟然不知道着胡关是暗月凤女的亲戚。“可我有阻止你的意思。”
关银屏轻笑了声,长刀顿时砸了上去。见关银屏有直接秒掉他的意思,陶商心里大急,连脚下的血液不流通都直接忘记了,拔腿就跑,但没两下就被关银屏逮到,被暴揍了一顿。“告诉你,如果我表哥明天在擂台上遇见你,你赢了他,我灭了你,你故意投降,我也灭了你。”
关银屏长刀一拍,顿时命中了陶商的大屁屁,关银屏的娇喝传遍了天际。而此时,陶应也在赶往吕娜澜所在的客栈的路上。“说吧,你要什么。”
陶应和陶商使用着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语气,但脸上的神情显得更加傲慢。这顿时让吕娜澜一头雾水,而蔡琰心里暗笑不已。见两人都一副茫然的样子,陶应顿时介绍了下。竟然是劝自己不战而退,吕娜澜心里大怒,神情顿时变得冰冷,说道,“只有战死的吕严,没有后退的吕严,你请回吧。”
陶应顿时吃了下瘪,神情顿时变得恼怒了起来,说道,“你这是敬酒不喝喝罚酒,你可知道后果。”
“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收回,请回。”
吕娜澜神情变得更加冰冷,手里的倚天剑顿时扬起,在吕娜澜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畏惧两个字,因为她的父亲从来没有告诉她,什么是畏惧,她父亲只告诉过她,她是九原吕奉先的女儿,天下还没有什么是能让她需要畏惧的,而威胁两个字,她父亲曾教过她,威胁是要用血来平息的。见她扬起了倚天剑,陶应也不由得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你们会后悔的。”
随即飞一般的离开了。“走,我带你去欺负人,让你提前认识下你的好朋友。”
蔡琰神秘的笑了笑,顿时窜向了床,没几秒就换好了装,而这装扮,和关银屏的闻名徐州的暗月凤女装没什么两样。陶应怎么也想不到,那两位名不经传的剑手竟然敢追击自己这个州牧之子,未来的徐州统治者,他正慢悠悠的走出了客栈,心里只想着怎么样向吕娜澜报仇。“是你要伤我暗月凤女的相公的,是么。”
宛如黑夜中的幽灵,站在客栈屋顶的蔡琰神情冰冷,扬起了长刀,冷冷的说道。尽管蔡琰离他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但强悍的内力让陶应仿佛是置身于冰窖一般,他的视力算不上很好,根本看不清蔡琰的衣着打扮,别说是容貌了,但那冰冷的嗓音和那标志性的大刀和长枪,顿时让?浑身一颤。吕严竟然是暗月凤女的相公,那岂不是一个巨大的马蜂窝,想起自己的几个损友不是被直接灭了就是被暴揍了一顿,而他们的家族屁都不敢放一个,陶应顿时心底一寒,自己是堂堂的州牧之子没错,但暗月凤女可是不管你谁是谁的,先砍了再说的。“女侠饶命,我刚才是喝醉酒了,胡乱说话,我绝对没有得罪吕公子的意思。”
陶应顿时当机立断,跪倒在地,急忙说道。吕娜澜顿时满脸黑线,这货,弱得也太离谱了吧,虽然暗月凤女在徐州一带很出名,但这好歹也是州牧之子,就这表现,见状,吕娜澜顿时无语的关了窗,直接无视了蔡琰给她带来的表演。蔡琰也小小的吃惊了下,直接道了句,“滚吧。”
随即轻轻一跃,直接消失不见,陶应见眨眼间就失去了蔡琰的影子,顿时深信传闻中暗月凤女的强悍,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看来小银屏将徐州的纨绔子弟教育得很好啊,哎,本来想以身作则帮你介绍下小银屏的,以你们的性格,你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蔡琰轻轻地打开门,叹了声,说道。“暗月凤女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琰姐,你怎么会我爹的弑神心法的,难道你也是他的徒弟。”
想起今天的所见所闻,吕娜澜不由得满脸激动的问道,对于性格恬静的吕娜澜来说,不能天天和父母在一起,那是最难过的事情,但无奈父命难为,但要是蔡琰也是吕布的徒弟,那层亲近关系就能小小的慰藉一下了。“哎,我长得又丑,资质又差,温候哪里会看得上我呢,不过你看错了,我今天施展的不是弑神戟法的心法,而是小神棍内功。”
蔡琰满脸哀怨的看着吕娜澜,小手来了招大鹏展翅,搭上了吕娜澜的肩膀,一副快问我,我就告诉你的样子。小神棍内功,好牛叉的名字,自己父亲曾给自己讲述了他曾遇见过的人的武功特点,虽然不能说天下最详细,但也是包罗万象,像蔡琰这样的人,绝对不是籍籍无名之辈,至于她说的长得丑资质差那就直接无视了。“小神棍内功是我的独门内功,专门用来模仿别人的招式的,就像今天,我就是模仿你的武功。”
蔡琰一点也不隐瞒,很是老实的说着自己今天的武艺特点。吕娜澜顿时瞪大了美眸,久久也说不出话来,模仿自己,这是什么逻辑,自己能比得上她的万分之一,她直接往擂台一站,投降者已经站到徐州城下去了。“你以为我在骗你,你可曾听过你父亲纵横战场的时候,是不是一招一式的施展,对敌人一个一个的砍的,要知道,他面对不是一个人,而是千军万马。”
蔡琰脸上依旧是挂满了嬉笑,但却是美眸闪过了一丝深意,说道。是啊,要是一个一个的杀敌,面对千军万马,岂不是只剩下力尽而亡的结局,而弑神心法的要旨,就是……吕娜澜的脑海顿时晃过了许多,但却是抓不住,只能苦恼的想着。“虽然我对你父亲的武功不算很清楚,但应该是以强横的内力配以绝高的自信,让精湛的武艺在血海中狂舞,每击杀一个敌人,就能恢复内力和增长实力对吧。”
蔡琰抓起吕娜澜的小手,在她的掌心画着圈圈,仿佛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吕娜澜顿时进入了石化当中,她感觉到,掌心上的小手,仿佛是有着致命的魔力,让她的心扉快速张开。没错,弑神戟法,是一种神奇的戟法,需要有强横的内力和必胜的信心才能驾驭,一旦出现畏惧之心就会被心法所奴役,成为杀戮机器,而在杀戮过程中,能够快速恢复内力和永久性增加攻击力和内力上限,可以说,别的内功心法是通过修炼增长的,但弑神心法是通过杀戮成长的,这才是吕娜澜让吕布失望的地方,她柔弱的性格不适合学习弑神心法。第二天,八强选拔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