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族陈家的家主陈登,但他此时却是冷漠不已,只是淡淡的拱了拱手,淡淡的说道话说自从曹操拿下了徐州,赶走了刘备,就没再驻兵,而是直接让臧霸担任州牧,让吕虔担任琅琊郡太守,让李典担任东海郡太守,毛玠担任臧霸的军师,分掌徐州,而徐州原来的两大家族糜家陈家则是有了不同的待遇,糜家家主糜竺被带向了许昌,徐州的一切都由糜芳处理,而糜芳不学无术,终日和陈家争宠,完全是臧霸的附属,而陈家则是出现了诡异的情况,陈家老头陈珪宣布退休,将家主之位让给了陈登,自己在家颐养天年但陈珪老谋深算那是徐州皆知,臧霸自然不肯放过他,在吕虔软硬兼施之下,他还是到了琅琊帮忙,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而陈登因为对曹操逼走刘备很是不满,坚决不肯担任任何职位,但却也不反对族人担任,因此虽然抗命不从,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而臧霸也只能天天往陈家跑,慢慢的套交情但陈登尊刘之心很是坚定,从来不肯为臧霸出一丝计策,语气不卑不亢,冷漠不已“这情况很明显了,元龙岂会看不明白,于禁背叛主公,但郭图不相信,他想支持于禁和我们死磕,一方面是削弱挺进泰山郡的压力,一方面也阻挠我们救援泰山郡,不知元龙有没有妙策可以为我们渡过难关呢”,臧霸亲自为陈登倒茶,微笑着说道“军政大事,陈登不敢胡说,何况陈登才疏学浅,也无法为将军分忧,还请见谅”,陈登对着臧霸拱了拱手,满脸淡漠的说道“元龙此言差矣,覆巢之下无完卵,要是于禁真的拿下了琅琊郡东海郡,直取彭城,徐州危矣,元龙乃是陈家族长,难道也坐视陈家产业被毁于一旦,要知道,于禁麾下都是些残暴的黄巾贼啊”,臧霸不由得皱了皱眉,细细的说道,他也有点恼怒,这陈登不但年少气盛,而且还不识抬举,自己都这样说了,徐州又不是自己的,他还是不为所动陈登沉默了起来,良久才说道,“元龙见识浅薄,实在不足以在军政大事上发言,想必中原七窍的程昱军师早有安排,臧将军不必担心”,陈登依然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模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臧霸心中愤怒,但还是极力忍住,挤出了个笑容说道,“那我也不便多说了,陈老在琅琊奔波劳累,想必元龙不会坐视不管的”陈登同样保持沉默,不久后就要求先行离开,臧霸起身亲自相送走出了臧府,陈登有点惆怅的看着那目送着他远离的身影,心中叹道,王爷啊王爷,不是元龙不忠,只恨元龙身上流着徐州血脉啊,岂能放弃徐州,或许父亲说的对,我们此生都离不开徐州,连臧霸此等黄巾贼都能变成谦卑智谋之士,曹丞相果然骇人听闻,或许在他的统治下,徐州还是可以安定的吧,王爷,如果他日你能卷土重来,元龙必定誓死相随想起昔日刘备集团在徐州的日子,陈登心中一阵悲痛,那时候,他还是个眼高手低的少年,但却被委以重任不说,还备受尊重,以关张赵云的大神级绝世高手,都愿意指导他武艺,去了趟平原更是让他有种远离世俗留在平原的感觉,更别说糜环,关银屏和易姬几个娇俏玩伴了,在那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是个少年,而不是只会接受家族训诫,不断加深城府的冰冷谋士曹操独闯袁营,困守陈留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天下,天下诸侯都纷纷有了自己的主意,各地兵马都在渐渐地调动当中但一个消息,震惊了整个天下,让天下诸侯都在一瞬间疯狂的派遣间谍进入许昌镜头回放,陈留北门曹操正带领曹洪许褚在抗击袁绍的进攻在制定了完整拿下兖州,一战定中原的政策之后,袁绍也慢慢接受了沮授献上的步步为营之计,稳打稳扎,尽可能的减少损失,宁可延长战时,随着秋季的到来,东郡渐渐的还开始准备着过冬的衣食住行而陈留如今被重重围困,周围的县城尽数被拿下,已成了一座古城,袁绍三十万大军将之重重围住,实行围点打援之策,意图消耗兖州的所有有生力量陈留自黄巾之乱开始,就一直被当成是兖州核心来建设,如今的防御能力更是堪比雄关,守城利器都是清一色的雄关配置,远有机铁箭楼,投石车,近有重弩机,元戎神弩,滚石台,长弓楼,甚至连失传已久的床弩都有,一旦发起反击,那连投石车都无法靠近的机铁箭楼足以让敌军的投石车都无法靠近,那一只只火箭足以将投石车烧成灰烬,而曹军的投石车也因此对敌军造成极大的压制,就算敌军不惜一切代价靠近,也会先被床弩击毁攻城武器,那直径超过半米的床弩巨箭,足以将近距离的敌军扫出一条过道,打击攻城巨木更是极为有效,元戎神弩的极强穿透力就算是玄铁装备都能被击退,其他护甲更是直接被无视,陈留的每一次反击都带着天崩地裂之势,巨石巨箭滚石火箭齐飞,一副流星火雨之态最要命的是,如今陈留有着五万大军,城中的粮食足以支撑全城军民一年有余,加上城中曹操,荀彧智计过人,许褚徐晃曹洪乐进等人都是悍不畏死的猛将,张辽更是情报高手,全程控制大局,而且素闻那彪悍不已,挥手间灭杀数万黄巾的陈留大仙也在城中道门和人间有协定不能加入世俗大战,但防卫却是可以,袁军也怕在大战关键时候,一阵流星火雨来到了老袁的头上但若绕过陈留,陈留的兵力先撇开不说,其他郡县只要稍有实力,都会抗衡到底,毕竟老曹的败势还没显露,河北在中原还没有多少人心可言陈留这座精神碉堡,必须得除,这是袁绍的第一想法而袁绍也吸取了昔日虎牢关的教训,没再不惜一切代价的攻城,而是围而不攻,天天在陈留打击范围外进行军事演练,有事没事的就半夜让老曹醒来上厕所,弄得陈留虽然稳固,但却人心惶惶而袁绍攻击陈留的方式也很奇葩,他依仗后方稳固,粮食充沛,一边从外面调集粮食,一边四处抢夺粮食,让陈留周围的粮食都齐聚供他作战,同时大量锻造攻城利器,云梯,攻城巨木,井栏,都准备着,投石车更是快速驶来,只可惜,河北的科技远比不上中原,他的投石车打击范围,还没有老曹的投石车那么远,更别说是机铁箭楼了,因此老袁也是步兵在前,撑起大盾,掩护投石车进攻,意图先摧毁城上的守城利器,但效果甚微,因为老曹的防御手段都是以守代攻,射出的箭矢都是火箭,让袁军快速溃散双方处于僵持状态,也因此,颜良和沮授夹击的虎牢关,文丑和刘备攻击的东平郡,一时间都没有显露出败势夜里,袁绍大营,袁绍正气恼的看着地图,在场逢纪许攸和淳于琼都不敢搭话,生怕他迁怒自己,虽然袁绍接受沮授的步步为营之计,但如今对陈留久战不下,冬季只能在兖州过很是不爽事情的发展也出了他的意料,原本他以为,只要他登高一呼,整个中原都会出现巨大的骚乱的,上至天子的全力支持,朝中大臣的暗中捣乱,下至中原各州的豪族百姓都会夹道来迎,内至敌军士气低迷,外至西凉马腾,益州刘璋,荆州刘表江东孙策都会奉命来迎才对,他可是五世四公,拥有百万大军的河北王啊,袁家四世三公,故吏门生遍布天下的啊,天下稍微有点实力的大家族,岂能不听命而行但事实却是出乎了袁绍的意外,天子半个屁都没放出来,朝中大臣更是没几个敢说话,因为反曹的都被老曹一一收拾了,中原各州的豪族百姓是很多畏惧袁绍,但却不代表会舍命帮忙,司隶正在大战,曹袁都是大军在侧,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兖州在曹操的治理下,不臣服的大家族都被赶到了豫州,而豫州的袁氏老巢早已经被郭嘉一窝端了,虽然随着袁绍的南下,豫州如今是乱成一团糟,但南有孙策蒯越,西有曹操,北有徐州,只能混乱而已,徐州陈家一家独大,陈家不发话谁也不敢出声,毕竟如今军政都归于陈家和臧霸而因为曹操的治理有方和独闯袁营的神威,兖州内部抗袁之声绵绵不绝,豫州也不太愿意接受袁绍的统治,他们大多都想要保持中立或者跳出来占山为王,马超进驻华山,虎视眈眈司隶,刘璋的大军在上庸观看着好戏,荆扬虽然出兵中原,但却是在新野和寿春隔江相望,河北中原之战,还是只有袁绍自己和曹操决战而如今东郡渐渐稳固,东平郡被文丑压制的只剩下小部分城池,虎牢关上的夏侯惇苦苦支撑着颜良和沮授的夹击,这还是沮授为了防范荀攸才放水的情况下,郭图和张郃的大军也在进逼泰山郡,同时也在协助于禁压制徐州,而袁绍将陈留围成了孤城胜利的天平已经大半倾向了袁绍,只是袁绍并不满意,以他七十万大军对上小小的中原,竟然要一年的时间,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一统河北之后,谁敢再阻挡他一统天下的脚步“众爱卿,如今陈留,虎牢关和泰山郡均拉住了我们的脚步,谁能为我迅速打开个缺口”,袁绍带了点期望,在逢纪许攸身上扫过,问道“子远军师智计过人,想必会有办法的”,逢纪率先抚了抚胡子,微微笑道袁绍的目光顿时看向了许攸,希望这个自己一直很信任的河北神兵团能够献上奇策许攸咬了咬牙,竭力忍住心中的愤怒,对着袁绍说道,“回禀主公,如今我军稳操胜券,连日来已经尽数击溃了来自许昌,谯郡,沛国的人马,只要到了明年春,陈留就会支撑不住,整个兖州也垂手可得”“我需要的是快速击溃孟德,救回天子,我军粮草也只够用到明年春罢了”,袁绍有点失望的看着许攸,很是不悦的说道,如果是以前实力不如公孙瓒,那拖字诀还可以说得过去,如今自己实力远胜曹操,居然还要用,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许攸顿时一阵语塞,稳打稳扎,拿下中原,不用两年就可以南下荆扬了,这还嫌慢,难道主公真的认为拿下了河北,天下就会不战而降么,许攸心中也一阵失落“回禀主公,某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逢纪微微一笑,脸上尽是嘚瑟,看了许攸一眼,说道“元图快说”,袁绍脸上一喜,顿时说道“其实主公所虑,不过是曹操一人,陈留之稳固,也不过曹操一人,他日虎牢关温候一人足以抵御千军万马,而温候走后则是土崩瓦解,是同一道理,只需如此如此,保管主公顷刻拿下陈留”,逢纪笑了笑,低声说了几句,袁绍脸色大变,迟疑了下,也狠狠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三天里,袁军停止了一切攻击行动,在第四天,四面围城,全面进攻城墙上,火光冲天,箭雨巨石横飞,呐喊声惊天动地,陈留四门都充斥着同样的场景,仿佛是末日降临一般一声闷哼声宛如惊天之雷响起,一声怒喝骤然响起,火光一声,一道身影被直接击飞惊天秘闻,袁绍全力攻城,并调遣颜良文丑扮演小兵进攻,在城墙上给曹操来了个致命一击,曹操重伤昏迷,曹操麾下顿时大乱,许褚张辽等人连夜护送曹操突围而出,陈留城墙上挂上了袁氏大旗曹操竟然被重创了,生死未卜,这惊天新闻瞬间化作天马流星飞向了天下各地是计谋,还是意外,是天命,还是宿命,一时间,许昌汇集了天下诸侯的斥候探子,许昌全力戒严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