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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裕琛原本只以为景糯交了朋友,所以天天跑出去玩,加上是和乔岁岁一起,他也才勉强放心,结果没想到景糯放了寒假,不仅不黏着他,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往外头跑。
而最没想到的是,昭明的总经理打来电话,大大咧咧地问景糯最近是不是参加了海浪传媒的选秀综艺,需不需要他们帮忙造势。 厉裕琛一头雾水:“什么?”昭明总经理:“景小姐不是去参加综艺的吗?那她到海浪的录音室去干什么?”
他这才知道,景糯自从放了假整天往人家海浪传媒的公司跑。 海浪传媒最近在策划女团选秀,圈里动静还挺大的。 厉裕琛得到消息,下午早早下了班,端端正正坐在客厅等着人回来。 景糯晚上得到了声乐老师难得的夸奖,又和乔岁岁一起买了糖葫芦吃,高高兴兴回来,一进门,发现屋里只开了壁灯,而厉裕琛神情莫测地坐在沙发上,端着iPad浏览什么。 虽然男人看起来似乎是在认真办公的样子,但是她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 有杀气! 景糯换了衣服,走过去挨到厉裕琛身边。 厉裕琛语气不明:“还知道回来?”
景糯有几分心虚,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强装着镇定,问他:“怎么了呀?”
“我怎么听人说,你最近天天往海浪跑?”
景糯早就想过要是厉裕琛问起来,她该怎么说,此刻也不算惊慌,把一早和乔岁岁商量好的说辞拿出来:“是乔岁岁呀,她最近在筹备演唱专辑,找我帮忙,她之前参加的综艺节目,有导师就是海浪的艺人嘛,所以就带着我去啦。”
厉裕琛不太相信:“真的?”
“嗯嗯嗯嗯嗯。”
景糯使劲点头,“要不然我过去那里还能干什么呀。”
“不是想演戏或者参加综艺节目?”
“当然不是啦,要是像你说的,我肯定会先和你商议呀,干嘛自己偷偷跑过去。”
厉裕琛对她这句话还是很认可的,景糯有什么事情都会主动来和自己说,大事小事几乎都报备,所以景糯说没什么,那大概率就是没什么。 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景糯看他:“我告诉你你不要自己偷偷又派人去查噢,不然后果很严重!”
“噢?”
厉裕琛还真有这个心思,倒不是不信任她,只是怕景糯在外面让人给欺负了,“会有什么后果?”
景糯佯装恐吓:“我会超级超级生气,不和你说话,晚上也不许你抱着我睡觉了!”
“哎呀,害怕。”
厉裕琛配合地表现害怕的样子。
之后厉裕琛说起今年除夕的事情,厉夫人最近身体还行,老厉带着她出去玩了,于是今年除夕就告诉厉裕琛各过各的,还特意让他和景糯说,会给景糯寄礼物回来。 景糯这一听,倒是正中她下怀,但是又强迫自己表现出一点不舍,怕被厉裕琛发现自己其实很高兴,进而又琢磨自己是不是在偷偷做什么事情。 乔岁岁之前问过她,学了钢琴又唱歌的话,打算怎么样不显山不露水地把这个礼物送给厉裕琛,当时景糯其实也没什么主意,因为厉裕琛生日在除夕之后,一般是正月十五过,那个时候应该还在厉家的宅子,景糯不知道怎么才能偷偷摸摸送惊喜。 总不能请厉裕琛的爸爸妈妈帮忙,景糯觉得她又很不好意思,毕竟也只是见过那么一两次而已,对于她来说实在会很难为情把要求说出口。 但是现在就没有问题啦,留在晋城,还有乔岁岁帮助她,就会好办许多。 第二天一早,景糯黏黏糊糊地陪着厉裕琛吃完了早饭,又陪他到公司待了一会儿,厉裕琛年底很忙,工作雪花似的堆积,等他前脚去开会,景糯立刻蹦蹦跳跳去找乔岁岁了,还征用的是厉裕琛的司机。 厉裕琛那边收到消息,知道她到了海浪找乔岁岁去了,倒也能放心,无奈地勾了勾唇角没去多管。 乔岁岁听说了她们今年不到澳洲去,就留在晋城,问她:“你们房里有钢琴没有?你总不能到时候了买个钢琴摆在客厅吧,那意图似乎有点太过明显了。”景糯这才考虑起这个问题,她钢琴其实学的差不多了,就是熟练度需要再练习,歌曲的进度还比较慢,还得老师一遍一遍和她捋。 不过到时候如果在家里,她该到哪里去弹钢琴呢? 乔岁岁出主意给她:“不然你提前约一家餐厅,现在很多餐厅都可以提供钢琴,虽然不是什么大牌子,但是音准还不错的。”
“到时候你们去吃浪漫晚餐,然后你忽然说要去个洗手间啊或者怎么样的,就起身离开,然后其实是去弹钢琴了,多棒啊。”
景糯对于这个方案比较认同,不过她没什么订餐厅的经验,一般都是刘著或者厉裕琛的其它助理订好了,然后直接过去用餐的。 “但是餐厅大厅里还会有其他人吧,包厢里很少有摆放钢琴的。”
乔岁岁不以为然:“有钱能使鬼推磨,钱给到位什么都好说。”
景糯想了想自己的小荷包:“……可是我好像也没有很有钱的样子。”
乔岁岁一拍胸脯:“要是不够的话,我给你资助!”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
景糯摆手推距,不肯答应,“也许就够了呢,我先去了解一下。”
不过要定餐厅,景糯又有点犯难:“那我该怎么和他说,让他那天和我去吃饭呀,生日这天要他到我指定的餐厅去吃饭,这不是一看就有事情吗。”
乔岁岁一想,也有道理。 景糯叹气:“唉,送惊喜也蛮难的哦。”
乔岁岁叹气:“唉,你这搞得好像要求婚一样。”
“啊?”
景糯吓了一跳,“那倒没有的,至少我没有准备金戒指,我一到金店去,厉裕琛立刻就知道我做什么了。”
乔岁岁疑惑:“干嘛要金戒指?”
景糯解释:“是厉裕琛他们港城那边的习俗啦,定亲要送好多金首饰的,而且样式好像都有固定的,还代表各自解释和说辞。”
忙忙碌碌,隐隐瞒瞒,除夕夜很快到来,厉裕琛带着景糯回到港城的宅子过的年。 他把人抱在怀里:“港城可没有海浪和你的乔岁岁,看你回来了还要怎么乱跑。”
景糯捏他的耳朵:“回来了你要带我出去玩的,港城我还没有好好玩过呢。”
结果他们腊月二十八下午回来,直到大年初一,景糯都没踏出大门一步。 厉裕琛像头饿狠了的狼,忙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现在闲下来,抓着她就不放手了。 大年初一,景糯睡到中午头才起来,咬着牙,瞪着眼睛控诉他:“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厉裕琛丝毫不觉得羞耻,附身亲了一口床上的小姑娘,又把人给抱起来:“只对你禽兽。”
景糯挂在他身上,疑惑不解:“你今年都三十了,怎么也该是叔叔级别的人了吧,怎么还这么折腾。”
景糯吐槽:“小心没两年,就不中用了。”
厉裕琛没抱着人下楼,就在这一层的小餐厅吃饭,这么短短的几步路,他坐下之后把人放在腿上,家里暖和,景糯就套了一件吊带真丝睡裙。 景糯无语,又用目光biubiu地冲抱着自己的男人飞了两把小刀子。 厉裕琛恍若未觉。 没羞没臊地过了些日子,景糯撑着一把七老八十的骨头架子回到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