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光线越发地昏暗。 苏北轻轻地扯住了那一根丝带,而后半遮的肚兜悄无声息的滑落。 最先落在苏北眼中的并非是雪腻的肌肤,而是一道触目惊心的灼热伤痕,自她的那一抹(......)处一直延伸到了小腹。 在她那宛若冰玉的肌肤上滑落,格外地凄清,暗自神伤。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宁愿这一刀伤疤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也不愿意她受到这般的伤害。 大手试探性地朝着她的那道疤痕触了过去。 无可避免的触碰到了(......)肌肤,以至于她的黛眉弯了一下,轻轻地闷哼了一声。 “很痛吗?”
苏北触摸着(......)只觉得其上似乎传来了那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怖煞气,阻止着她伤口的愈合。 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了那一道疤痕,苏北抬起头目光盯着她的眸子,她终日清冷的个眸子终于有了一丝的羞意。 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覆盖在其上的大手,只是确实感受到了苏北的那一股灵气修复着上面的疤痕,便是没了动作,任由他的...... 格外的冰凉。 格外的柔软。 格外的细腻。 恍若一片冰天雪地中,绝望之际偶然初遇了那一处温暖的小屋。 也许连单无澜都不知道为何在他的面前自己会这般模样,完全的信任他,以至于毫无保留彻底的将自己展现给他。 苏北的手沿着那一道疤痕一点一点沿着小腹处的那一处伤口向上划去。 “嘶~” 她的嘴角轻咧,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呢喃。 亦不知道是痛楚,还是感受到了别的什么。 随着苏北的灵气向上攀升,灵气的蔓延至下,同那煞气隐隐交锋着。 只是苏北没有注意到的是,那可以摧毁一切生机的煞气竟是一点一点的融入到了他的体内。 “你真美。”
苏北低头吻上了她带着苍白的脸色上,毫无血色的唇瓣。 从未曾见到过她这番的迷人过,无论是一颦一簇,还是一举一动,亦或者只是发丝轻轻地散落。 不得不承认,即便是苏北的心中有着诸多的想法,想要装成圣人,维持着君子的模样...... 可是面对眼前之人清冷的诱惑,她那向来冰冷的神色,罕见的流露出的苍白之意。 ——这一切都在鼓动着他。 苏北的身体按照着本能去行动。 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随着耳畔的寂静,周遭的一切都只剩下了眼前之人。 单无澜的心跳越发地快了,乱了节奏,眸子满是复杂地望着他。 果然对于自己来说,他是特别的。 自己对于他的触碰身体本能的没有任何排斥感,甚至于隐隐的忘记了身体的痛楚,感受不到了腹腔的灼热,一抹嫣红升起在她的脸颊上,像是一朵半白半红的梅花! 苏北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肢,轻轻地将她的紫衫长裙一点一点的脱落。 她紧紧地抱住苏北,似乎想用这来掩饰她的羞涩,清冷的眸子中,竟是露出了二八少女般的羞怯。 就在苏北准备将她的(......)分开时,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苏北的手。 身体本能的,明显的抗拒。 被这冰凉的刺激之下,苏北瞬间清醒了过来,刚才的氛围以至于他都忘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 这是禽兽啊......她还生着病。 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附在她的耳畔,轻轻道: “对不起......” 将她散落的白发理到了她身后,她的曼妙身姿终于是完全的落在了苏北的眼中,没有丝毫半点的遮掩。 苏北的神情中还带着一分怅然若失之感。 单无澜不做声息,只是轻轻地穿上了衣衫,将那月色的肚兜套上时。 将身子背对着他,几根丝带在牛顿的作用下,向下垂落着,晃晃悠悠的。 “帮我......” 声音细小若蚊蝇。 脸颊侧早已经红的透顶了。 这是她与他最为接近的一刻,除了没有最后一步动作,也算是坦诚相待了。 苏北伸出手技术娴熟地为她打了一个扣,同她的习惯并不相同,是个蝴蝶结。 “我还没有想好......” 并非是拒绝他,只是她并不像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她喜欢他,所以才格外的珍惜。 “是我的错。”
苏北苦笑了一声,将她的长发从她的前面拿了出来,从出戒指中拿出一把木梳为她梳理着这一头有些枯燥的白发。 她的性格便是如此,自己理解她,当然也知道她的一切。 仔仔细细地为她穿上绸裤,紫衫,罗袜,绣鞋。 她想要拿出此前那般的清冷模样,只是眉宇间那丝丝病容,还是为她染上几分柔弱。 “你的姐姐好像来了......” 一片寂静无声,能听得见一道火急火燎的急促脚步声。 单无澜紧紧地拉着苏北的手,咬着唇,就这么看着他。 “不要离开。”
难得重伤一次,这或许便是上天安排的自己在他身边任性一次。 苏北苦笑了一下,坐在她的身旁,将枕头为她垫高,陪着她一起看落日余晖打下的晚霞。 单无澜的皓腕被他握在手中,传来阵阵热度。 望着苏北的侧颜,在丝丝甜蜜中却泛出一抹感伤,心中一时之间就有些茫然,不知到底是何滋味。 他终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人在病痛之中,心灵也是会格外脆弱的,这一点无论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还是凡间的王公贵族,亦或者是普通的百姓。 是很容易对照顾自己的人产生依赖的心理的,尤其是女子更是如此。 单无澜自然不例外,更何况本就对他喜欢的无以复加,她的姓情也绝对不是优柔寡断之人。 但在此刻,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 自己真的可以接受得了同其他的女人分享他吗? 如断藕之丝,又被丝丝连接起来,心情也就格外的复杂。 可以吗? 只是苏北注定不会知晓她心中所想的一切,灵气一点一点的注入她的体内 咯吱—— 门开了,一道有些仓皇的身影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或许是因为跑的太过于着急,以至于身上狠狠地出了许多的汗,浸透了那一袭单衣,贴在了她的娇躯之上,清楚的勾勒出她的曲线,显出曼妙了身姿。 甚至于依稀可以看到下面的肉色,这同单无澜一模一样的容颜之上,显得极为诱惑。 “妹妹,怎么样了!!”
而后望着坐在她身旁的苏北,眨了眨眸子。 下意识地望着自己的衣衫,连忙运用灵气将其上的水渍蒸干,只是腮上一抹殷红未曾褪尽,却也是大大方方地走到了苏北的身旁坐下: “师兄,妹妹好多了吗?”
苏北点了点头,神色却是颇有些郁闷: “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了,可是身体的煞气却是再一次扩散了,这一次只能将其压制在其中的角落,恐怕......” 虽然自己并不懂医术,但这种浅显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单无阙明显有些紧张,就这么看着床榻上的女子,看着她发青的眼眶,伸出手来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下次可千万不要逞能了!”
“姐姐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 单无澜的眼皮沉重,恍惚之间再次看到了那个风雪之中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 ——自己从未曾真正的照顾她。 而后沉沉的睡去了。 看着她的模样,苏北看向单无阙,眉间带着一抹疑惑之色: “大师姐怎么没来?其他人呢?”
单无阙将被子仔仔细细地为她改好回道: “师姐说,让九师妹好好地休息,不要带太多人打扰她,这种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碍,但也只能静养......” 苏北点了点头,那个女人说的话倒也在理。 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不忘回头嘱咐道: “她的病还未好,这几日不要出门了。过几日身体状况就能稳定下来,只要不要在受到什么重创就好。”
“师兄在几日后去一趟南疆......” 顿了顿,又是补充道: “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随时来找我,我就在不远。”
“......” 说着便是走出了房间,屋内只剩下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 ...... 入春时节的江南早已没了湿寒,湖水荡漾着,可以透过湖水看到其中有一抹抹鲜红肆意游动。 苏北再次回到自己的院落之时,发现萧若情同墨离就坐在院落中的石凳子上,剑娘却是不知去向。 石桌上放着剑典的临摹篇,翻着的正是剑四的那一篇章。 而败家徒弟正试图用自己的鼻子和嘴唇的上半部分夹住那根毛笔。 瑶鼻一簇一簇的,分开可爱。 苏北看着这个满是回忆的动作,一脸的坏笑,存心的想要吓唬她一样,轻轻地迈着步子走到了她的身后: “混账东西!”
“你在做什么!?”
萧若情的身体一哆嗦,鼻尖下的毛笔带着墨汁便是打在了纸张上,啪—— 打在了临摹篇的纸张上,晕染出了一朵墨迹。 萧若情缓过神来,看到是苏北,明显的眸子亮了一下,问道: “师尊,怎么样!?”
苏北叉着腰,一脸得意: “为师出马自然是大胜而归!”
“这剑四你都看了几日了?”
“还没有理出头绪!?”
萧若情撇了撇嘴,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眸子看向苏北: “百思不得其解,烦请师尊指点!!”
苏北觉得这个问题还是无视的好,摇了摇头走到她的身边,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道: “修行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你之所以没有头绪,是因为你没有用心,你的心没有在这功法上面。”
“......” 萧若情不想去听苏北的这些听了同不听无意的大道理,打断了苏北所说的话,开口道: “徒儿愚笨,不知道师尊所言究竟是何意!?”
“烦请师尊指点!”
“......” 墨离的眸子也是看了过来,满是期待的看着苏北: “墨离也心有疑惑,请师尊指点,” 苏北自然不可能懂剑典这等高深的功法,心中慌乱,但面色却是镇定。 脑瓜子疯狂地运转着,思考着对策。 胡乱说一通自然是不可能的,虽说自己胡乱说她们也会把自己当成‘安兹乌尔恭’大人,无尽的猜测幻象,但是苏北毕竟人格高尚,不想误人子弟! 只是—— 眼看着两人大有逼宫之势,看着剑四上的几个大字。 心中不由得叹气,老天,我有罪。 而后,看着临摹篇上墨点的迸射处,轻轻地伸出了食指,朝着其上一指。 正好指向了墨迹处,又指向了两人,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紧接着便是背负起了双手。 淡淡的声音,带着高深莫测飘向了两个徒弟的耳畔,嘴中念念有词道: “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
“——知与谁同。”
“......” 剑四,名为知与谁同。 萧若情的眸子凝实着自己无意之间触碰掉的毛笔所落下的墨迹,心中好似有所明悟。 对于师尊的传授经验,两人自然是心中各有所见解,互相分享着,只是最后难免变成了可持己见的争执,再变成苏北半懂不懂的各种引经据典。 “墨离师妹,你毕竟拜师晚了一个月,并不懂其中的深意,师尊的意思明明就是......” 拿起手中的毛笔刷刷刷地在纸上写下了一堆堆的心得体会。 墨离淡然地摇了一下头,以她对苏北的理解,自然这句大有深意的诗词不会是她所想的那般简单。 “萧若情师姐,此言差矣,墨离自幼熟读功法注解,若是师妹的话......” 抢过了毛笔,刷刷刷地写下一堆句子。 萧若情心中冷笑,自己二世为人,懂得还没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姑娘多? “墨离师妹,你大可以按照你的想法,修炼。”
“师姐可是因为师尊曾言对你好一点,才好心提议你,师尊的这一句话的精髓在‘可惜明年花更好’。”
“而不是你想的‘今年花胜去年红’。”
虽然功法并不能上升到文人墨客的程度,但是所谓文无第一,两个徒弟难得在苏北面前聆听教诲,都想展示出自己的一面,完全不想先服软。 “师尊,徒儿说的对不对!!”
萧若情将毛笔愤愤地放置在桌面上,便是一把搂住了苏北的胳膊,瞪着墨离开口道: “也不管管这个只会睡觉的徒弟。”
墨离没有抓住苏北的胳膊,只是小脚已经轻轻地探出,在萧若情看不见的角落,踢在了苏北的大腿间,轻轻地摩梭着。 ——几根玉趾上涂着丹蔻,樱红。 在阳光之下格外的透彻,宛若琉璃,小巧白皙。 萧若情自然察觉不到墨离的小动作,脸色涨得通红,贝齿紧咬薄唇,提高了语调: “你不是师尊的徒儿?!”
墨离抬手便是重重地打在了桌面上的临摹篇,发出了砰的一声: “自然是,不过不像某些人已经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而后便是学着她的模样,尖着嗓音开口道: “这是徒儿......给师尊的一个奖励。”
嘴角泛着朱红,学的很是形象。 萧若情登时便是坐不住了,那日自己同苏北的谈话竟是全被她听了过去,而后深深地呼吸,捏着嗓子: “师尊......快来惩罚徒儿?这句话是哪个人说的!?”
“......” 墨离的目光同萧若情相互对视着,崩裂出了耀眼的火花!! 终于,那个极为正义的男人有些坐不住了。 虽然心中暗爽,但是身为一个德高望重的师尊...... ——自然应该是一身正气,只觉得自己的大手似乎又有了用武之地。 而后酝酿了一下,用出了自己媲美合道境界的速度,对着两处便是飞快地来了两下! 啪—— 啪啪—— 两个徒弟瞬间惊觉,双手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捂住了身后。 似乎这么多次下来,并没有习以为常。 看到两人的表情,苏北‘一脸和善’道: “那个,是不是为师出手重了些?”
萧若情委屈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些红肿的刺感。 墨离冷哼一声,想要坐下,却是又瞬间站了起来,一片火辣辣...... 苏北义正言辞道: “别用那么可怜的目光看为师,为师会心疼的,来,为师帮你揉揉,为师的治疗术最好了......” 萧若情后退一步,想要逃过苏北的魔爪! “白日宣y!”
很显然萧若情的抗议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本来还有些委屈,但是见到苏北已经将魔爪伸向了那个银发女人身后。 瞬间便是觉得公平了许多。 比较着两种紧绷,苏北怅然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经历过那一场心魔劫后,自己的性子越发的随意了。 ——想当纣王。 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太好,终于苏北任由心中的那一丝愧疚爬满心房,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天还未曾黑。 “剑娘哪里去了?”
两个徒弟摇了摇头。 苏北虽然心中有所疑惑,但是确信在这乌城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危险,正好现在要去找一趟圣女,把那一百盒蜜饯给她送过去,回来时顺便将剑娘领回来吧。 阳光很温暖,苏北很享受现在这种感觉,心中也知道若是想要长此以往的保持这种温馨的感觉,是需要有力量去保护的。 什么有了力量是为了守护啊。 不想当日漫的男主角啊...... 终于踏出了院落,停了一下脚步,觉得还是有必要同两个徒儿解释清楚自己刚才的意思。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可惜不知那时将和谁相从......” “这才是知与谁同的含义啊。”
“......” 不曾了解过剑四,可是起码受到过了十二年的高等教育,这句话的含义自己还是知道的。 想来为其命名者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吧。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明年此时,不知同谁再来共赏此花啊! 而后身影便是消失在了漫天的霞光中。 两个徒儿相互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 ...... 苏北一路急匆匆地朝着圣殿走去。 对于钥烟这个大龄剩女,自己心中还是极为感激的,毕竟同她在幻境之中做了一日的夫妻。 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魔对她有没有什么影响。 拿出了长老令牌,在圣地弟子的一路引领之下,终于是来到了钥烟所居住的地方。 似乎是察觉到了苏北的气息,远远的便是能听见钥烟的声音: “苏长老,请入闺房小叙。”
“......” 苏北来到了闺阁之中,房中弥漫着浓浓的香气。 钥烟就躺在床榻之上,见他走进来也未曾起身,一头青丝披泻未曾梳理,脂粉未染,一副活脱脱宅女的模样。 身为圣女自然有她的圣洁尊严,只是对于苏北,这个同渡了心魔劫的男子,心中隐隐有着另一种想法。 在幻境中他把该看的都看了,又何尝差这么一星半点了!? “那个......圣女要不苏某还是出去一下......” 苏北有些尴尬,若是面前的人是闻人平心,这般打扮苏北自然不会在意,甚至于还会凑上前一把掀开她的被子,让她知道什么是师弟的厚爱。 最好再附身在她的耳边说一句: “师姐,你也不想让别人都看到你的这副模样吧......” “......” 连忙又摇了摇头,自己这是什么岛国思想。 “无妨,反正都见过了,苏长老何必如此陌生呢?”
钥烟的话带着深意,那一双桃花眸子波光流转,直直地盯着他。 也没有旁人在,又何必惺惺作态? “苏长老是将蜜饯买来了?”
压下诸般情绪,轻轻地将身上的锦被掀开,露出了其中的丝质睡裙,半透,能看到其中系着的抹熊。 清晰的勾勒出她的曲线,显出熟透了身躯。 苏北依稀能够看到下面的肉色,显得极为诱惑。 “那个......” “当然带了。”
苏北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绅士一点,只是这一番模样怕是天底下唯有自己才能见到过吧。 不由得想着,这圣女莫非是想要泡我?! 她这头老牛,想要吃嫩草!? 不行! 自己是一个自食其力的大好青年,怎么可以做这种有辱钢丝球的事? 这么想着,身上的行动却是背叛了他,下意识地朝着她走去,拿出了储物戒指中的那一大堆蜜饯,一股脑的全部堆在了矮案上。 “坐吧......” 钥烟指了一下凳子,而后便是起身,并没有什么避讳的查着蜜饯的数量。 “一个,两个。三个......” 苏北的眸子也自然的跟着转动着。 山峦起伏。 一下,两下,三下...... 突然便是见得钥烟的黛眉一簇,眸子带有恼火地看着苏北,开口道: “怎么才九十九个?”
“少了一个!!”
苏北一愣,少了一个? 一瞬间便是想到了躺在床榻之上的单无澜,似乎自己曾打开过一盒蜜饯,连同着汤汁一起喂到了她的嘴中。 “那个......好像是有些意外。”
钥烟却是心中突然的窃喜了一下,轻咳一声: “既然如此,那这一个,苏长老要如何弥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