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帮凶,就是这炉火。”
一听这话,钱员外顿时跳了起来,脸色狰狞声嘶力竭地冲着梁休道:“荒唐,简直荒唐!冬季烧火取暖,乃是常事,火炉怎么就成了帮凶了。“我看,你是危言耸听,想要扭曲事实!掩盖自己的作祟的事实。”
一众百姓听到钱员外的话,也觉得他说的有理,大冬天的烧火取暖,是富人老爷们经常干的事情,他们想烧还烧不起呢!“钱员外说的对啊!我怎么感觉太子殿下,说得有点离谱了。”
“就是啊!钱员外可是大善人,怎么会谋害自己的儿媳妇呢?”
“我相信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这么说,一定有殿下的道理……”“……”一时之间,院里顿时议论纷纷,有相信梁休的,也有人不相信,觉得这台匪夷所思。而这,正是梁休想要的效果。不然,一把火能解决的事情,他何必口干舌燥地说这么久?就为了装逼啊?当然不!他要的就是一众百姓情绪涨到巅峰,这样事情解决了,到时候事情传扬出去,宣传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太子无所不能的形象,也才能更加地深入人心。这时候梁休忽然有些明白了,也许这才是炎帝压着案子不查的原因……六七任县令查不出真相情有可原,但如果连密谍司都查不出,估计现在影的脑袋,已经被插在城门视众了。“哎,真伤心,你们的态度,伤害了本太子幼小的心灵。”
“行吧,既然大家不信,那咱们就用事实说话吧!”
梁休抚着胸口,一脸的痛心疾首。李凤生和和尚见状,嘴角都在轻微抽搐着,你这也太假了吧?装你也装得像一点啊!现在傻子一眼都能看出来,你是在装的好吧!一众百姓听到梁休这话也都怔住了,钱员外脸色顿时青了又紫,紫了又青,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目张胆的拿所有人当猴耍呢?“呵呵……好!好啊!老夫倒是想要看看,太子殿下怎么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歪理邪所。”
钱员外怒极反笑,脸色狰狞。“老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本太子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是歪理邪说了?”
梁休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拍了拍脑袋道:“行呗,今天本太子就让你见识见识,实验的力量!毕竟实验出真理嘛!“刘安……”梁休下意识地喊了一句,才想到这小太监还在南山医学院养伤,才转身看向左青涵,道:“左大人,麻烦你找几个衙役,将钱氏先抬出去。另外,在弄一些干柴过来和一碗菜油过来!”
“是!”
左青涵不知道梁休想要做什么,但还是执行了梁休的命令,招了招手,几个衙役就进了屋里,将钱氏暂时移到了隔壁的屋子。两个衙役又往火炉中添加了柴火,同时,又有人从厨房弄来了一碗菜油。一切准备就绪,梁休就看向满脸好奇的众人,道:“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得听本太子的。“就一点要求,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准看,不准发出声音,要是把真凶给吓跑了,本太子就以同伙罪论处!”
一听这话,一众百姓立即掩住鼻息,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动静来,只有钱员外满脸不屑,他就不信,梁休真能凭这些东西,把真凶给抓出来。“来人,点火!”
梁休吩咐一声,一个衙役就举着火把,将火炉点燃。不多时,整个房间就逐渐暖和起来,梁休的目光,就望火炉上方的房梁看去,而众人的目光,也一眨不眨地盯着房梁,生怕错过什么一般。嗤嗤……就在这时,房梁上忽然有着细微的动静传来。接着,只见房梁和墙面镶嵌的洞口中,一个小脑袋缓缓地爬出来……正是一个蛇头!见到这一幕。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如果不是太子早就吩咐过,只能安静地看,恐怕他们这时以及惊叫起来。钱员外满脸不屑的脸,这一刻也呆滞下来,他一直以为梁休是在故弄玄虚,却没想到,这点燃炉火后,竟然真的从洞蹿出了一跳来。而梁休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刚才心底还直打鼓的,毕竟这牛逼都吹出去了,要是剧情不是按照自己所想的发展,那特妈今天就没法收场了啊!还好,一切都如他所料。这时,小蛇终于从洞中钻了出来,长着四条腿,形如蜥蜴,但比蜥蜴小很多,快速地房梁上爬过,停下来时,正处于大床的上方。小蛇趴在房梁上,轻轻地吐着信儿。随着它吐信,便能清晰地看到,有着液体从它的嘴中吐出,然后顺着房梁,一滴滴地滴落在床上……而滴落的位置,正是枕头部分。众人见到这一幕,双眼瞪大,惊得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了,到了这一步,傻子都看明白了,钱员外家儿媳妇之所以反反复复中毒,肯定就是这条小蛇在作祟。难怪六七任县令都插不出凶手呢?谁能想到?凶手居然条小蛇。想到这些,一众百姓看向梁休的目光都充满了佩服,太子殿下果然厉害啊!不仅一眼就查出了真相,还把凶手给抓住了。钱员外原本呆滞的脸,在见到小蛇吐毒的时候,就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当下身体一僵,就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一张脸刹那间苍白如纸。太子用一个简单的实验,击碎了他所有的坚持!原以为这一切都是太子所为,却没想到这一切,原来真的和太子无关!反而真如太子所言,自己真的成了第一大帮凶。虽然具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明显蛇之所以跑出来吐毒,和火炉有关,而火炉,真是他亲自下令搬进来的。“这……这怎么可能?”
钱员外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原来是我……我究竟在做什么!”
梁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本太子早就告诉过你!你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