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跳出来的一定是她,怎么她今天反而变得这么安静呢。印泽反而是这群人里最平静的一个,他伸手指了指白从安的房门,就那一刹,白从安便知道了众人奇怪地表情是从何而来的了。她的房门上,划痕,血痕,还有被拆掉的猫眼,无不彰显着昨夜这里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可这些事情发起的原因是什么却让人不得而知。“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岩亿对自己的盟友还是比较放心的,但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省的双方合作的时候心里会有隔阂。“嗯。”
白从安组织了一下语句,便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到了白从安发生的事情,印泽和岩亿都皱起了眉,他们两人都离得白从安比较进,按理说昨夜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应该是可以听到的,可是他们却一直安静的睡到了第二天早晨。这个游戏还带有针对性的。“你知不知道昨夜那个……人,究竟是为什么会选上你?”
“不知道,我觉得我这几天做的都是遵纪守法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人找到我身上。”
听着白从安这么说,岩亿想起了她告诉自己的那几种骚操作,这人和遵纪守法这几个字都不沾边,这么一想的话,好像半夜有人来找她就是一件能说得通的事情了。“到今天为止,我们半夜休息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的被骚扰过,但这其里却找不到任何的共同点,今天我们去尝试的找一下共通点吧。”
岩亿说着,便定下了今天众人的主要任务。能躺着绝不站着的白从安微微点头,接受了岩亿的提议。待众人离开后,印泽拉住了白从安,他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好的伸出手,指向了她门板上的一处血迹。“这个血迹,和周围的不同。”
白从安凑上前,看了一眼它与周围的血迹,这一出血迹上太过鲜红,与周围黑腐色的血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怀疑这个血迹就是昨夜被人留下的。”
印泽口气淡淡,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细思极恐。“是她吗?”
想起林伞伞刚刚的表情,白从安微微皱眉。“不知道,现在还不能下定论。”
白从安点点头,听到二楼传来了动静。是诺威先生开门的声音,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在看到白从安的那一刻,他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的变化,仍是满眼含笑,走到两人身边。“早安。”
他从楼上走了下来,走到两人身边。如果不是再他看到白从安房门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的疑惑,可能两人真的会被这人精湛的演技骗过去。“怎么了?是早晨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诺威先生脸上挂着虚伪的笑,而后像是后知后觉一般看了一眼白从安身后的门。“这是……发生了什么呢?”
在说完这句不走心的话后他看着两人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微微一笑,对着印泽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想和这位美丽的小姐对话,请问你是否能离开一会。”
这对于贵族来说,已经是极为礼貌的说辞了而印泽则是看了眼白从安,在白从安微微点头后他这才走到了大厅中。看着印泽的身影渐渐远去,诺威先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白姑娘,事实上我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深深的爱上了你,你的水润的眼眸和你白嫩的皮肤都让我对你更加着迷。”
“所以。”
诺威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白从安走到了二楼。“我在我的房间里为你做了一副专属于你的画像,想请你进去看一看。”
诺威先生拉开了门,屋内温暖的灯光诱惑着白从安向内走去。白从安没有动,她看着屋内的灯光,忽然转身,看向诺威先生“你这么说,就不怕诺威夫人伤心吗?”
“伤心?不,我们只是家族联姻。”
诺威先生的话说的很残酷,但白从安却是想起了诺威夫人对他们那浓重的恶意。“我觉得不是,我想,诺威夫人应该很爱你。”
“不,我亲爱的姑娘,你为什么妖在这个时候说这种扫兴的话呢?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你进去看看我为你做的画作了。”
诺威先生明显不想对此做出回复,白从安的眼睛却看向了一旁诺威夫人的房门,她有一种感觉,里面的诺威夫人也许此刻就躲在门口,听着诺威先生说着这些伤人的话。“我想我还是先不进去了。”
白从安神色淡淡,诺威先生的这番降智操作明显不是他能做出来的,在明知道不能两人待一个屋子的情况下不停的邀请自己,他似乎有些异常的心急。在听到白从安迟迟不愿进房间,诺威先生也停止了邀请,他从未小看过这个女孩,所以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他计划的其中一环而已。他关上了房门,脸上的笑意更盛。“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不想看到你一直做这样的工作,想要给你更好的生活,所以……”“我能够邀请你以我的客人的身份,参加后天的晚宴吗。”
诺威先生语气诚恳,和这种聪明人说话,最好是能说出她最想要的东西,来做利益的交换。“你这么做需要我付出什么……”“不需要!我说了,我从见到你第一眼就已经爱上了你,所以……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那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不不,甜心,不要去想这些庸俗的东西,我的目的很单纯很简单,就是想让你能够参加舞会。”
白从安点头,这个人真的很会拿捏,他认定自己拒绝是因为没有见识过有钱人的世界,当自己见识过了有钱人的生活后,自然再无法接受这种贫穷的生活,想必自己后面一定会求着他让他给自己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