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行,等我出书,肯定送您一本精装签名的,”陈卓笑道。一个小时的路程就在这样时而严肃时而玩笑的气氛中走完,等按照陈渭生的指路车子停在越州市一个新小区大门口时,也不过才十一点半。这会儿全国的房价都还没有起来,越州这种二三线的城市更不用说,可看这小区的规模和面积,每一户至少也有一百二十平,这会儿越州这种二线城市,房价应该在1800到2000的样子,取中间1900元每平方的话,那也要二十二万多。要是大姑父走了什么歪路,那可就不好了,前世虽然没听说大姑父出什么事情,可现在毕竟有他这个蝴蝶扇翅膀,万一呢?陈渭生看出大孙子眼中的思虑,“你大姑父现在给越州市档案局的局长开车,因为他为人老实、做事又稳妥,局长很器重他,不但给了他正式编制,还分了房,这就是分给他的房子。”
陈卓这才放心,分房的事情年代太久远了,他几乎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估计这也是最后一批分房了吧。当陈卓他们敲响陈元春家房门的时候,屋里的女人们正叽叽喳喳地吵作一团,主要战力自然是大儿媳和二儿媳,应战一方却是汪瑾。原来,他们一路上紧张地赶路,不敢声张,憋了一路终于到家,大儿媳和二儿媳忍不住又牢骚起来,汪瑾这个儿子和老公都去救人的三儿媳终于爆发了,把这些年看在眼中的不平和委屈统统发泄了出来,大儿媳他们两个当然不会示弱,加上五儿媳的生力军,就算不占理但至少声高又人多势众。就在委屈地汪瑾要夺门而出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别看汪瑾平时人畜无害的,这会儿脑子还挺够用,还知道先从猫眼看看来人是谁,当她看清儿子的脸时,再也忍不住,开门就拉住陈卓的双手,“有没有受伤,跟妈说,我们去医院,你爸呢?嗯?你说话啊!”
“您也得让我说才行啊,”陈卓看到母亲那哭肿的双眼,心中自责,不忍再开玩笑,闪开位置把陈广权让出来。汪瑾见到丈夫,也顾不上体面,扑过去就捶打陈广权的胸口,“你怎么忍心的!扔下我一个人!”
陈广权轻轻拍打妻子的后背,“没事的,我和小卓都是没事,连根头发都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