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冲到了郑剑的家门口。他轻轻地敲了一下对门,对门拿着万能钥匙来到郑剑家的门口,对准锁眼“咔啦”一声,就把防盗门给一把推开了。冯枭拿着高雅的枪第一个冲进了郑剑的家,高雅拿了个警棍跟在后面,随后冲进来的还有两个比较精干的队员。当他们四个一起冲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不知道郑剑藏在什么地方。冯枭以极快的速度打开了客厅的灯。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冯枭大声喊道:“郑剑——出来——”冯枭先检查了一下靠门口的客房,发现里面没有人,当他要冲向大卧室的时候,突然听到高雅一声尖叫:“啊——”冯枭顿时一下心慌起来,他知道一定是高雅出事了。冯枭心急如焚,他几步就跨到了大卧室的门口,然而一切都晚了。冯枭看到一个一米七左右,满脸凶光的中年男人,左手狠狠地抓着高雅的满头秀发,右手拿着一把带血的菜刀架了高雅的脖子上,怒声吼道:“把枪给我仍过来——快点——不然我就让她死。”
由于菜刀太锋利,高雅的脖子上已经被划破了一条小口子,鲜血在慢慢地往下流。高雅一时被吓坏了,她脸色煞白腿也在发抖。她这时才后悔了,是她赌气没有听冯枭的话,才造成被郑剑所劫持的下场。此时冯枭也后悔不已,他一心想抓罪犯,却没有保护好高雅,但现在不是内疚的时候,救高雅要紧。高雅却固执地对冯枭喊道:“不要管我,开枪打他——”由于是在夜晚,光线不能和白天相比,郑剑个子又不高,他一直拿高雅作掩护,让冯枭不敢开枪。一旦他开枪打到高雅,就会后悔一辈子。面对郑剑这个亡命徒,冯枭害怕自己一固执,造成高雅遭受更大的伤害,他把枪扔到了地上。“冯枭——别管我,把你的枪捡起来——”高雅虽然很害怕,但他为了抓郑剑,已经付出了很多,所以他不希望冯枭和另外两个队员,也被郑剑给要挟住。仅有的一把枪还被冯枭给仍到了地上,情况十分危机。冯枭看着高雅流血的脖子很心疼,他马上对郑剑劝说道:“郑剑,你不要伤害无辜,为你的两个孩子想一想。你女儿和儿子都需要你,你千万别犯糊涂。”
“我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为什么要擅自闯进我的家里来?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你们先退出我家,不然我就用这把菜刀弄死她,你信不信?”
郑剑叫嚣道,气氛相当紧张,冯枭的头上都出汗了,就怕郑剑一时失控造成大错。冯枭之所以不敢开枪,第一是怕伤到高雅,第二是郑剑还只是一名嫌疑犯,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他是杀人犯。一旦他开枪打死郑剑,这个后果就有点大。再说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开枪,上次很幸运地躲开了,那是因为有徐忠勇在跟前为他作证同意让他开枪的,而今天他只是一个协助高雅破案的特勤人员。“郑剑,你既然没有杀害三个药贩子,为什么要拿刀架在女警的脖子上?你把刀放下,我们不抓你好不好?”
正在冯枭劝说郑剑的时候,郑剑的手机不停地在他的口袋里响起,刚开始郑剑坚持不想看手机,但手机还是一个劲地在响。他只好把抓高雅头发的手松开了,况且他一看冯枭和另外两个队员的年龄都不很大,也就把这几个抓捕他的人没有放在心上。就在郑剑的左手刚伸进口袋里拿手机的时候,高雅握紧拳头用力将右臂向后一挥,郑剑手中的菜刀”啪“一声就飞了出去。冯枭一下子扑过去将郑剑给摁在地上,挥动着自己的铁拳对准郑剑的头“咣咣咣”连续击了好几下。冯枭的嘴里不停地骂道:“靠,你没有杀人,你墙壁上怎么会有血迹?没有杀人,你最近干什么去了?那三个药贩子不见了,你为什么要躲起来?说——”说完冯枭又是几拳头砸在了郑剑的头上。另外两个队员赶紧过来给郑剑戴上了手铐。只见郑剑趴在地上狂嚎道:“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我老婆病了,我是去给她看病的,由于看病的钱不够,我是回来拿钱的。”
冯枭还想为高雅报仇,但被拉住她了:“好了,别打了,打死了你来偿命呀?就以袭警罪先逮捕他吧。”
高雅知道是自己的错,才给冯枭刚才带来了麻烦,但她就是不说出来。冯枭站起身来看着高雅的伤口,有些担心地说:“赶紧把伤口包扎一下吧,别感染了。”
高雅却冷冷地说:“没事,就一点伤口死不了,我们先把郑剑带回局里审问。你先回家吧,我和他们俩把人带回就行,有事情我给你打电话。”
说完高雅和他们俩就带着郑剑离开了。冯枭看到郑剑的头抬得高高的,没有一点的恐惧和难过,他还大声叫道:“我是冤枉的——你们抓错人了——我没有杀人——你们这些蠢货。”
等高雅开着警车离开后,冯枭才上了他的黑色奔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在车上冯枭想到高雅对自己的态度,他也有些心里愧疚和矛盾,高雅是他的女朋友,她生气也是应该的。话说郑剑被高雅他们抓到之后,连夜进行审问,但郑剑的心理素质很好,一直说自己没有杀人。到目前还没有查到郑剑老婆在那个地方看病,甚至把郑剑的女儿和儿子都带来了,他都不为所动,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而且表现的十分里定。就连审讯的人员都怀疑,是不是高雅他们抓错了人。郑剑的审讯一直轮流审讯了两天两夜,郑剑瞌睡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但他还说自己没有杀人。怎么办?审讯陷入僵局。审讯的人员将这个事情告诉了徐忠勇。徐忠勇也开始怀疑冯枭和高雅是不是抓错人了。因为现在没有这三个药贩子的血样来对比,所以法医也无法断定墙壁上的血迹是谁的?徐忠勇一听冯枭没有到,而且看高雅的脖子上还受了伤,就更加的焦躁不安。审讯的人员就怕遇到闷葫芦型的嫌疑犯,郑剑就是这样的人。他一直不说话,急了就说他是冤枉的,他没有杀人。审讯人员从郑剑的口中得不到有价值的东西,就无法给他定罪,他只是一个嫌犯。冯枭对此很有感触,他当初也被怀疑是杀人犯。冯枭和高雅能把这个案子破了吗?徐忠勇突然对冯枭心里没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