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低声下气地说道:“我错了,请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吧。别让有关部门再纠缠这些事情了,以后我一定听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对不会跟你唱对台戏。冯枭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
“不是我袒护冯枭,而是州里有人打电话来过问这件事情。你希望以后不要再招惹冯枭,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如果你非要和冯枭过不去,我只能和你老账新账一起算。”
唐建成这时显得十分听话,他的头点得跟小鸡吃米一样说道:“请放心,我一定记住您的话,请看我以后的实际行动。”
只见徐海东叹了口气说:“犯了错误能改就是好人。我一直抱着治病救人的思想,去关心去帮助犯错的人,预防胜于惩戒。这次就算我给你敲一次警钟,如果你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就会毫不客气地对你进行立案调查。我希望你以后能好自为之,别以为没有人可以管了你。权利是人民赋予我们的,我们一切都以为郡民造福为出发点。你回去吧。”
当唐建成走出徐海东办公室的时候,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与此同时,在一片雪地里,有一辆白色越野车在疾驰着。当这辆车开到一个大雪坑跟前,不远的地方停下后车门猛然被打开,先从车里跳下来两个蒙面人,随后这两个蒙面人用力从车里拖出两个戴着眼罩的人。这两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易胜利和将饶。他们的嘴里被塞着小毛巾,双腿和双手都被绳子绑着,当易胜利和将饶的眼罩被拿掉之后,他们的眼睛已经有些不适应这刺眼的雪地阳光反射。两个蒙面人不说话,拖着易胜利和将饶就往这个大坑跟前走。当来到这个大坑跟前时,两人嘴里的小毛巾被拿掉了,随后两个蒙面人每人一脚将易胜利和将饶给踢下雪坑里。易胜利和将饶两人吓得面如死灰,连声惊叫:“救命啊——救命啊——”“你们俩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们俩,因为这里离郡区很远,而且这里是野外。你们俩不好好在南方呆着非要到这里找死,今天我们就成全你。”
话刚说完,其中一个低个子蒙面人,听声音很陌生还是年轻人的声音。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准易胜利的头“亢——”一枪,易胜利当场就被吓尿裤子了,一股尿味特别难闻。当两人睁开眼这才发现子弹打在了旁边的一块硬石头上,发出嗡地一声回响。“别开枪,别开枪,我们错了,我们不想死。”
易胜利抱着头蹲在雪坑里求饶道。“我们可以谈条件,别杀我们。”
将饶也开口说道。高个蒙面人开口说:“你们先说个条件我们听听,如果不行,我们马上送你上西天,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你们两个的忌日。”
“我们愿意把冯枭的那些东西买下来。”
易胜利第一个开口说出了条件。矮个蒙面人问道:“你说的冯枭是谁,我们不认识,不过东西现在被我们拿到了。你们多少钱愿意要?怎么付账?也就是付账方式都说一说。快点想,我们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今天是想活还是想死,完全取决于你们的一句话,别磨蹭,我们的耐心有限。”
高个蒙面人拿起铁锹说道:“你们俩最好痛快点,要死要活给一句话就行。二十件东西,总共5500万,如果想要就先打钱后拿货,货就在我们的车上。”
“以前不是说好的5000万吗?怎么一下子就涨了五百万呀?”
将饶抬起头惊讶看着雪坑上面,两个年轻的蒙面人问道。高个蒙面年轻人怒声说道:“妈的,你既然那么讲信誉,生意早都做成了,你们还用得着受这份罪。多加的500万就是对你们不讲信誉的惩罚。”
“要不要说句话?”
矮个蒙面年轻人又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雪坑中的易胜利和将饶,两人已经冷得开始在雪坑里发抖。“说话,要不要,别磨蹭。”
骂完,大个子就从上面扔下了一铁锹雪,落在了易胜利和将饶的头上和脖子里面,两人憋屈地哭了。想到他们俩也曾经是南方的风云人物,在南方是比谁的脑子好,谁玩过谁。到了这里他们抓瞎了,这里的年轻人玩得跟他们这些大叔不一样,这里玩看谁够狠。如今他们俩,犹如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现在的易胜利和将饶头发凌乱脸上脏兮兮的,衣服上都是雪和被踹时留下的脚印。两人的脸上被打得红肿不堪,他们一直坚持没有松口,没有想到这两个蒙面人,今天想要他们俩的命,想把他们俩埋在这个雪坑里。两人想到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要那么多的钱有什么用?还不是好过了老婆和其他人。想到这里易胜利捂着脸,站在雪坑里嚎啕大哭起来,将饶也咬着牙默默地流泪。不是易胜利和将饶看到冯枭的那二十件东西不动心,他们俩是怕带不出这两个,到时候落个人财两空,于是就顺水推舟买了唐建成一个人情。让他们俩没有想到事情会到最后,演变成这样的结局,如今面对生与死的考验,他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们要了你们的货,就怕带不出去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们人财两空吧?”
易胜利哭丧着脸问道。“你早说嘛,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会给你联系个车,让你们俩安全离开,拉货的车我们有路子。”
矮个蒙面年轻人说道。大个子接着说:“不过5500万一分都不能少,要马上转到我们的五个账户中,当我们见到钱之后,我们才能让你们拿走货,你俩可以上来一个看看车上的货,如果不想要,想死你就说一声,就不用上来了。我们就把你们俩直接枪毙在这个雪坑里,晚上被饿狼吃掉明天就剩下骨头架子,谁也不认识你们了。”
“你们可不能···骗我们?”
将饶终于又开始说话了。“我们西北人最讲信誉,你却想到这里跟我们玩脑子,这里玩脑子不好使,我们都玩这个东西。但讲信誉是我们西北人最起码的做人标准。我们现在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你们俩快点商量,如果说不行,我们俩就是两枪的事情,也就浪费两颗子弹而已。”
矮个子蒙面年轻人,把手里的枪晃了晃说道。“好,让我先上去看看货。”
易胜利说完,上面就扔下来一根绳子把他拉了上去。当易胜利看完货之后,他对坑里的将饶说:“他们俩说的是真的,二十件货真的在这个车上。如今我们只能信他们一次,没有别的办法。如果我们俩为了钱咬紧牙关,只有死路一条。”
“老易,成交,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
将饶含着泪说道。一场十分波折的交易,就在这样的情形和环境下成交了。生意人也知道,钱再多没有命花也是枉然,钱没有了还可以再赚,但要是命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