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冯枭将四个美女送到皇家贵族学院以后,自己一个留在红色跑车里玩手机。这个手机是今天早上女王范的李美熙送给他的,是李美熙父亲刚换下来的一个旧手机,虽说是旧手机,但都是名牌手机。冯枭以前的手机还暂时不能开机,即是开机了,只是看一下那个单线联系人发的短信,有时也回个短信,就赶紧关机了。因为冯枭每当一开机,就会看到有许多人给他打过电话。在盘龙郡人的眼里,他冯枭目前还是一个冲入阴阳山下,坠崖身亡的死人。既然是死人,那么在郡委枢机徐海东没有回来之前,他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踪迹。这会阳光明媚,冯枭将红色跑车的窗户打开透透空气。就在这时,从不远处的一个老年人之家,也就是一个老年人宾馆里,走出来两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和老太太。两人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互相牵着手,在离冯枭大约有个十米远的距离的一个休闲长凳子上坐下了。坐下后,满头白发的老头,握着老太太的手,感慨地吟诗一首:“一江春水已流干,两座高山成平川。昔日风景今不见,只剩两颗葡萄干。”
“是啊,我们这对老情人,已经五十年不见了,我能不老吗?”
随后老太太也赋诗一首:“枯草堆里到处翻,始终不见枪和蛋,岁月沧桑不饶人,只见一根萝卜干。”
听到这两首意味深长的诗句,坐在车里的冯枭嘿嘿地笑了。听到有人笑,老头突然一惊,噗通一下从座椅上栽了下来。坐在身边的老太太好在拉着老头的手,才不至于让老头的脑袋栽在地上。“老韩——你怎么啦?”
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大声问道。冯枭没有想到自己的两声笑,竟然惹出了麻烦,就赶紧下车去抢救老头。冯枭蹲下将老头放平,用大拇指狠狠地掐老头的人中穴,过了两分钟的样子,老头慢慢地苏醒了过来。老太太这才心有余悸地问:“老韩,你吓死我了,你这是怎么啦?”“我也不知道,只是眼前一黑,我就晕过去了。”
老头依然抓着老太太的手说道。冯枭慢慢地将老头扶起来,让他坐到长凳子上,给老头号了一下脉搏,脉搏还算正常,就是老头有些虚。冯枭看着老头笑着问道:“老爷爷,您今年高寿?”
“谢谢你小伙子,我们俩都是七十岁,我们当年是在一个大学读的书,而且还是同班同学,后来还是同桌。再后来我们两个人互相之间,就慢慢地产生了爱慕之情。可是当时他已经结婚,我还没有结婚。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俩没有走到一起。半年前他的老婆死了,我的老头死了,于是我们就偷偷地来往了。说句脸红的话,昨晚我们俩人在老年人之家住了一晚上,他太兴奋了,早上还要了一次。”
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哦,原来这样,我明白了。老爷爷,你知道人生三忌吗?”
冯枭微笑着问道。老头握着冯枭的手有些感激地问:“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小伙子。我不知道人生三忌,你给我讲一讲。你是学中医的啊?”
"是的,我是学中医的。人生三忌就是:早晨的酒,晚上的茶,凌晨的炮。早上喝酒最伤肝脏,晚上喝茶影响睡眠,而凌晨炮,会让人十分疲劳,缓不过劲来。年轻人况且如此,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千万要记住这一点,不然会要命的。你们俩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别到处乱走,容易出事。”
“好,我知道了,你是医生,我听你的。小伙子,你能告诉我你姓啥吗?”
老头起身看着冯枭问道。冯枭笑了笑说:“我姓冯,你叫我小冯好了。我们今天能在这里认识也是缘分呀。老爷爷,老奶奶,再见!”
正当老爷爷和老奶奶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五辆小车停在了冯枭的红色跑车四周。从车上走下来十几个恶狠狠的年轻人,许多手里拿着棒球棒子,还戴着棒球帽,穿着棒球衣,一边走一边看着冯枭。他们的嘴上都露出了一丝冷笑,摇晃着脑袋。老爷爷一看这架势,连忙大喊道:“小冯,你赶快跑——这些人好像是奔着你来的。”
“老爷爷,跑不是个办法,我躲得了初一,能夺得了十五吗?既然他们来了,我就好好和他们玩玩,不是他们玩死我,就是我玩死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
说完冯枭解开了自己的西装扣子,等待一场恶战。为首的一个摘下棒球棒,露出亮亮的大光头,对冯枭冷冷地问道:“小子,你是哪里人?到了我们的地盘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就敢打我们的人,我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我是哪里人,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警署的吗?无可奉告。你的地盘,那个是你的地盘?这个地上写你名字啦?滚——别让我发火。”
冯枭眼神一寒吼道。大光头哈哈一笑:“呦呵,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在麒麟郡还没有人敢跟我这样说话。听说你很能打,我光头强今天就好好领教一下你的三脚猫功夫。”
“兄弟们,给我一起上,打他个半身不遂。在这里给我放话,纯粹是厕所里找石头——找死(找屎)。”
光头强往后一退,大手一挥。呼啦一下,冯枭便被十几个穿棒球服,手里拿着棒球的年轻人给围住了,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冯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小混混,没有丝毫的胆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先打他的头,等他倒下后,你们几个给我狠狠地用你脚招呼他。”
光头强再次吼道。于是十几个棒球棒,噼里啪啦地向冯枭的头上砸来。老头和老太太站在远处吓得直哆嗦,老头生气地骂道:“妈的,太没有王法了,大白天的就这样拿着棒球棒来打人。小冯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袖手旁观,我要给我儿子打电话。”
就在十几个棒球将要落在冯枭的头上时,冯枭一闪不见了,十几个棒球噼里啪啦地打在了一起,震得他们的虎口发麻:“哎,人哪?”
等这些小混混还没有反应过来,冯枭跳起来一脚,就放倒了一个,顺手捡起地上的棒球棒,狠狠地向这些年轻小混混的脸上,胳膊上以及腿上打去。这些小混混打冯枭一棒子,冯枭没有感觉,而冯枭打他们一棒子,他们就有些受不了。冯枭手上的力量不同凡响,他手中的棒球棒所到之处,全是哭爹喊娘的声音。“嘭——”头部打破了,鲜血直流。“咔嚓——”胳膊和腿被打断了。由于天气渐渐地热了,许多人都开脱掉了毛衣和毛裤始换上了单衣,棒球棒如今打在身上,让他们够受得了。不到五分钟,十几个小混混手里的棒球棒子全掉在了地上。冯枭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们,他冲上前去,顺这些小混混的后背咣咣咣就是几脚。“强哥——快救我们。”
一个小混混抱着头在地上一边滚,一边哭喊道。“哎呀妈呀——我的腿断啦——”“强哥——我的胳膊折了。”
有几个直接躺在地上装死。“我靠,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怪不得连肖刚也对付不了他。”
叫强哥的大光头,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头,有些不安地自语道。光头强一看自己这么多弟兄躺在了地上喊他救命,如果这个时候他转身跑了,他这个大哥以后还怎么当?只好有尿没尿冲出尿。“啊——”光头强一声大叫,从腰里抽出一把一尺长的砍刀,向冯枭的头上砍去,嘴里不住地喊道:“我砍死你——”就在这把寒光闪闪的砍刀,快要砍到冯枭的头上时,说时迟那时快,冯枭右手一挥“嘭——”一棒球棒敲在了光头强拿砍刀的手腕上,随后“当啷”一声砍刀掉在了地上。只见光头强握着右手腕一声惨叫:“哎呀,疼死我了——我的手腕断啦——”光头强蹲在地上握着自己的右手腕,不停地颤抖着,眼睛里满是惊恐不安。“啪啪啪啪”冯枭冲过来,在光头强的脸上连续搧了四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眼花。“好汉,别打了,我们是有眼不识泰山,我们错了。是肖刚拿钱雇我们来收拾你的,要算账,你去找他好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光头强右手腕粉碎性骨折,已经疼得头上直冒冷汗。其中一个小混混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烦。你放我走吧,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母需要我养活,下有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需要我挣奶粉钱,我也是为了生活。”
“你太能胡扯了,你才多大,你就上有八十岁的老母?滚——再让我看到你们,我非打死你们不可。”
冯枭刚骂完,一辆警车就停在了冯枭的面前。一个年轻警官下车看了看冯枭笑道:“你挺能打呀,你一个人把十几个人给打翻在地。”
冯枭以为这个探员要把他带到警署去,这时那个老头笑眯眯地跑过来,对冯枭说道:“这是我儿子,我刚给他打的电话,让他把这个大光头带回去好好收拾一顿。”
“你好,我叫王强,是这一片的片警,谢谢你救了我老爸,以后在这附近有事就找我吧。”
说完王强给冯枭一个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