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
我一听,好像确实有这个印象。李雪梅看着地上黄鼠狼的尸体:“它嘴里哪儿叼来的死人脑袋?这么渗人。”
我瞅眼看去,便觉的这干尸脑袋眼熟,在瞅瞅脖子上的断痕:“这不就是在甬道消失的那具干尸脑袋吗?”
林伯缩着着脖子边看边说:“会不会是干尸的怨气附在了这黄皮子身上,然后来找我们报仇的。”
铁哥鼻子朝天的说:“报仇?也不看看铁爷我是谁,这就是惹铁爷爷我的下场。”
我打断铁哥的吹嘘说:“铁哥好啦,别吹嘘了,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说完我就招呼大家先离开这里。铁哥边走边说:“亦浔,你铁哥我哪儿有吹嘘?刚才那是不是事实?”
我回道:“是、是,亦铁同志,这次表现优秀,等咱们这次安全回返了,一定在小本本上给你记上一笔功。”
李雪梅在旁边掩嘴笑:“你们两兄弟,是不是经常这样斗嘴啊,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们好像就在斗嘴。”
铁哥搂着我的脖子回答道:“李美女,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这叫革命友谊打成一片,不像外部敌人时刻处于冷战状态。”
我们穿过甬道来到一处方形耳室,这耳室和其它耳室不同,全部是采用青石墓砖砌成,除了头顶露出7、8个拳头大洞以外,便啥也没有了。我看着这个耳室皱着眉头说:“不会吧?怎么又是一条死路。”
李雪梅看着耳室周围说:“这个耳室和之前都不太一样,会不会有问题。”
铁哥点了点头说:“对、对,说不定这里面就藏着暗门。”
“我咋看着像是一个囚禁室呢?”
林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咔嚓,不知道谁踩到了机关,只听轰隆一声,一堵石墙直接落下,把我们四人全部关在了里面,我们顿时傻眼了。铁哥反应过来,猛的暴起就要揍林伯,我见状赶忙将他拉住,铁哥骂道:“老林,我让你乌鸦嘴放歪屁。”
林伯一把年纪了现在也是委屈的像一个小媳妇一样,带着哭嗓说:“我也只是随口说了一下而已嘛。”
我劝道:“铁哥冷静点,这事也不能怪林伯,咱们还是先想办法怎么出去。”
铁哥气到发抖的说:“亦浔,你别拦我!你是不知道,这老小子一路来,乌鸦嘴让我和张清风吃了多少苦,现在还没长记性,我今儿个非要把他嘴巴缝起来不可。”
李雪梅见我有点拦不住铁哥,赶紧冲上来站在中间打圆场道:“你现在就算真把他打一顿能有什么用?能改变现状吗?还不如留点体力想想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张清风见状也过来打圆场。铁哥见众人都开始劝他,他便只能闷哼一声放弃把林伯嘴巴缝起来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