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禁止私议主子任何,凉姑你僭越了,竟在主子跟前说闲话,既如此,我将军府亦容不下你了。”
关杜山甩了一下袖子,眸子里都带了一丝冷漠。“我看谁敢!”
徐氏立即站了出来,一双冷眸里都带了一丝阴邪,当即低呵一声,“谁若是赶凉姑走,便是要将我一并赶出府去!”
凉姑眸子里都带了一丝阴沉。关若彤亦恍恍惚惚,急忙上前说了一句,“娘,您这又是何必,父亲待你十年如一日,如今你听风就是雨,可是谁与你说了什么?”
关杜山亦坐在一侧,一双眸子里,都带着一丝探索之意。此时,关若筠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幕,眼神奇冷无比。“你们所说,我已经听了一个大概,娘,你当真闹到了御前去?”
关若筠言语平淡,仿若是一位谪仙公子,说出口的话都显得格外的清爽柔和。“儿,你,你也觉得为娘无理取闹?可你父亲……”徐氏刚说了一句话,看着关若筠的眼神,她一下子就怂了,低垂下眸子,思索了半晌,才低语了一句,“几番查证,以及兆氏所言,一一都已经验证,你父亲他就是在外面偷腥,如今还如此护着宋梓言,我如何不疑心?”
三人得了此话,一一明了,对此更是无语至极。“娘,张兆氏是什么人?她向来与你不对付,如今张口闭口抓住这事儿来说,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吗?”
关若彤长叹了一口气,今日家宅不宁,闹到现在,才知竟被一个小人给挑唆了。“娘,你真是糊涂!”
关若筠亦摇晃了一下头,满目惆怅,低呵道,“往后此事不可再提!”
“可……”“别在孩子跟前丢人现眼了。”
关杜山气恼,伸手拉着她就往屋子里走了去。徐氏嘴角往上嘟囔,那神色里都带了一丝不悦。关杜山瞧着她气恼的样子,亦叹息了一口气。二人沉默了许久,他才低声说了一句,“夫人,为夫与你多年,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为了一个挑事之人,你竟怀疑我?”
“那也得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儿。”
徐氏一时间让嫉妒蒙蔽了双眸,如今大儿子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虽简单,可却也让她脑子凉了一截,思考起来,亦发觉着实是这么一回事儿。可,她虽错了,面对关杜山她依旧昂着头,满眼里都带了一丝冷漠。此时,关杜山往前走了一步,伸手轻轻的挽着徐氏的手,轻轻的拍了一下,才低声说道,“好了,为夫发誓,与宋小神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纵使有关系,那也就如同义父义母一般,绝无他想。”
“少用花言巧语糊弄我,若是没有关系,你何必……”“时机到了,我自会与你说,不过往后不可再想如今这般猜忌,如若有何疑惑,你与我吵、与我闹皆可,可万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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