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就是把他老子的小情人的头打得黄体破裂;第二件是在公司和他老子吵了一架,气得厉时年进了医院;第三件是在夜店和十多个女人在包厢醉生梦死,被他老子亲眼撞见,两个人打了一架。”
闻思说完,舒落哑然失声。有钱人的世界她是真的不懂。十几个女人?胃口也太大了吧!肾还好吗?她偏头看向陆尧年,不解地问:“你们这样,不怕以后的老婆心里有疙瘩吗?”
陆尧年脸一黑,连忙撇清关系:“关老子什么事!我和那货能一样吗?你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还有,老子为了来救你,一路闯了三个红灯,罚款你交。”
“陆尧年你还是不是人啊!这么有钱,罚单也要跟我计较?”
真是越有钱越抠门。陆尧年淡定反问:“你以为老子那么大的家当怎么来的?”
“……”算了算了,跟资本家讲道理还不如去对牛谈情。舒落投降:“好好好,转给你,微信还是支付宝?”
“不用,直接换成机票。”
“机票,你要去哪儿?”
舒落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一脸高兴”地拿出手机打开买票软件,“超过三张罚单的价格你就要自理哦。”
“b市。”
“这么巧?”
舒落一愣,接着小脸笑成了一朵花儿,“我正好也要去b市,干脆明天跟你们一起过去算了,你觉得怎么样?”
她心里小算盘打得贼好。厉霆那玩意儿一看就不好惹,她要是一个人在东洲怕是会被无声无息地搞死,还不如抱紧陆尧年的大腿混一个平安。“随你。”
陆尧年语气淡淡,提醒她,“我要头等舱,闻思也是,其他的你随意。”
舒落脸上的笑突然就维持不住了。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其他的就她一个啊!头等舱,很贵。陆扒皮明摆着不想报销多出来的钱。可以她现在的经济状况……看了眼微信和支付宝的余额,舒落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行吧,勉强也能付得起,只不过就多吃个几十年泡面而已。“好的,我可以。”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就当破财买平安!舒落一脸肉疼,正想问陆尧年和闻思的证件号,陆尧年已经示意闻思开车。苦命的闻思只能叫了个代驾把自己的车开回去,然后尽职尽责地当起了司机。第二天,闻思一早衣冠整洁地来接陆尧年。见他两手空空,舒落疑惑地问:“你们出差几天?都不带换洗衣物的吗?”
闻思礼貌弯唇:“陆总在b市有一栋别墅。”
言下之意,那里什么都有。舒落嘴角抽搐。霸总就是霸总啊,一身让人羡慕的铜臭味。闲聊时,她还没忘了问:“你们的证件号多少?我现在给你们订票。”
“不用!我已经买好了,你和陆总的座位相邻,我就坐在你们斜后方。”
闻思说完,舒落杏眼瞪得溜圆,一副“你就是我再生父母”的感激涕零的模样。闻思被可爱到了。他偶像好乖好甜哦!不枉他煞费心机、自掏腰包地撮合她和老板。他昧着良心给陆尧年打广告,还把功劳推在了陆尧年身上:“其实我们陆总是个面冷心热的人,他让你买票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等等。”
舒落伸出右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一脸严肃,“你怎么知道我的证件号的?”
闻思一梗,移开眼不看她,小声地回:“网络世界,一切都留有痕迹。”
“说人话。”
舒落不依不饶。“十块钱打包买的。”
靠!十块钱!她的隐私就值十块钱!舒落蔫了,直到上飞机看到自己豪华的座位时心情才慢慢好起来。好歹她也是坐过头等舱的人了,以后要是在外面提起来都倍儿有面子。舒落的位置靠窗,是闻思特意订的,好让她能够欣赏沿途的美景。但舒落明显辜负了闻思的好心,一坐上去就将座位放下,拉开隐私帘睡了个天昏地暗。一直到下飞机,舒落都还是浑浑噩噩。闻思看了直摇头,恨不得摁头把她和陆尧年靠在一起。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浪费了。闻思很绝望。他的钱啊!白花了。走出飞机场被明媚热辣的阳光一晒,舒落总算清醒。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谄媚地看向陆尧年:“陆总,你们怎么走?要一起拼车吗?”
她话音刚落,加长版的黑色宾利就稳稳停在前面,车标泛着奢侈的金属光泽。闻思左手拉开车后座,右手放在与车顶平齐的位置,恭敬得宛若舔狗。陆尧年瞟都没瞟舒落一眼,目不斜视地上车。有事就陆总,没事就陆尧年。呵,女人。舒落尴尬得用脚趾在地面抠出五室一厅。她真是睡昏了头,总裁肯定是专车接送啊,哪里用得着拼车?她气得转身要走,陆尧年欠扁的声音却从车后座传来:“还不上车?难不成要老子三催四请?”
他要送她?舒落没动弹,总觉得这中间有诈。陆尧年眯了眯眼,放下车窗,眼神不爽地上瞟:“你脚踩钉子了?还是屁股落家里了?”
“你屁股才落家里了!”
舒落不甘示弱地睁大眼和他对视,两个人之间隐隐有剑拔弩张的意味。闻思怕他们一会儿真分道扬镳了,机灵地上前接过舒落的行李赛进后备箱,催促道:“舒落小姐,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