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他妈就已经联想到生孩子给她带了。陆尧年彻底明白,想要靠这几个人开门,今天晚上都绝不可能再出去,于是……他想到一损招。“想不想早点出去?”
他问舒落。舒落烧得迷糊,抬起无力的眼皮:“你说呢?”
“那配合一下。”
陆尧年横扫一圈屋子,找到一张看起来还算宽敞的桌子,用力按了按,木材有些松动,发出吱嘎的声音。不错,正是他要的。舒落不明白陆尧年想干什么,起身走到他身边,看着他奇奇怪怪的举动问:“配合什么?”
下一秒,陆尧年露出一抹坏笑,一边摇桌子,一边用力在舒落手臂上拍了一掌。啪!“啊!疼疼疼!”
舒落猝不及防被揍,红着兔子眼委屈地看着陆尧年,“你干什么?”
陆尧年继续摇桌子,压低声音说:“不想被继续关着就接着叫。”
这奇奇怪怪的举动加上这暧昧的声音……舒落很快明白了陆尧年的用意。这臭流氓,连这种损招都干得出来。她脸一红,配合地:“啊!啊!尧年,你轻点!”
然后搭配一套“通背拳”似的掌法,在身上来回拍打,发出肉与肉的搏击声音。门外楚曼曼和闻思听到里面的动静,激动得脸红又兴奋,抓住彼此的手:“成了成了!”
舒落拍了一会儿,皮肤都拍红了,问陆尧年:“够了吗?”
陆尧年看看时间,这才过去五分钟,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不得以为他陆尧年不行?说什么也不肯停下:“不够,继续。”
舒落没明白陆尧年其实是在跟自己的面子较劲,以为是表演还不够打动外面的“听众”,红着脸更加卖力地“啊啊啊”。等到嗓子快喊哑的时候,陆尧年终于开恩赦免:“差不多了,够了。”
然后在一阵剧烈的桌面晃动和沉闷的低吼声中,他们结束了这一场猥琐的表演。闻思看看时间,已经足足过去了一个小时。他和楚曼曼就这样无聊地听墙角听了一个小时,中间两个人抽空轮流去应付了几波宾客,不禁感慨到:“老板就是老板,连那方面都这么天赋异禀,以后舒落小姐有福咯!”
楚曼曼一脸贱兮兮:“有福好有福好,我都恨不得舒落都下不来床,天天和陆尧年大战三百回合!”
闻思鸡啄米似点头:“臣附议附议。”
表演结束后,陆尧年大汗淋漓,舒落也好似真的经过了一场酣战,没开始那么冷了。可是没有人告诉她,在一场猥琐的表演结束之后,气氛会是这么的尴尬。想到自己刚刚配合陆尧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告诉外面那帮人她已经和他发生了实质性关系,舒落就脸红一片。她调侃陆尧年:“你动作那么熟练,以前经常实战?”
陆尧年挽起袖子,松懈地长吐一口气,扶着桌沿斜眼看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跑过猪跑?”
舒落抓住陆尧年话里的漏洞,开始贩剑:“也就是说你看过很多猪跑?是因为你是岛国大片VIP用户吗?”
陆尧年眯了眯眼睛,猛地凑过来,放大的五官完美立体地呈现在舒落眼前:“舒落,没人教过你跟男人说荤段子是很危险的吗?”
这么近……舒落感觉陆尧年温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脸上,紧张地后退了一步。她紧紧抓着身上陆尧年的外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想干嘛?”
陆尧年看她那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无趣地“切”了一声:“切,怂包,一点都不好玩。”
舒落承认自己不管看一千次一万次,都还是会被陆尧年那副上好的皮囊所蛊惑,用网友们的话来说,就是和这样好看的男人在一起,两个人吵架女的都只会扇自己。所以不管陆尧年做了多少让她讨厌的事,舒落最后都因为这副顶级皮相原谅他了。这该死的颜控,毁了她多少原则和节操。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更LOW,舒落别开视线:“他们怎么还不来开门?你再打他们电话试试。”
陆尧年回神,拿起手机打给闻思,闻思这次总算是开机了。他战战兢兢地接过:“喂,陆总……”陆尧年只有咬牙切齿的两个字:“开门。”
已经达到想要的目的,闻思和楚曼曼也不打算再锁着陆尧年和舒落,两个人眼神飞速交流一番,闻思借口有事暂时逃离现场,留楚曼曼一个人壮着胆子开了门。打开门的一瞬间,楚曼曼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陆尧年那副要吃人的表情。她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陆尧年……”不过下一秒,当她看到舒落身上穿着陆尧年的外套,那股本能的害怕就迅速被熊熊燃烧的CP之魂所取代,鬼使神差地上去拉住舒落的手,不害臊地问:“累到了吧?”
舒落尴了个大尬。这叫什么鬼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她撩了撩鬓角的碎发,故作羞涩地回答:“还好。”
楚曼曼用力拍了陆尧年一掌:“狗东西,还不扶着,舒落肯定腿都酸了!”
陆尧年:“……”舒落:“……”神啊,谁来救救他俩,这以后还怎么见人?用这种损招“逃出生天”的巨大后遗症,就是从宴会散场到回到陆家,整个晚上闻思和楚曼曼都在用一种暧昧不明的眼神看着他俩,而且他们时不时还背到一边偷偷窃语两句,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老往这边偷笑。更离谱的是,到家以后,萧姨在赵雪梅的授意下,给舒落和陆尧年一人炖了碗大补汤。一个人碗里炖的是补充体力的,一个人碗里的是养气血的。真正的精准下补。陆尧年开始不肯喝,但是赵雪梅女士为了确保自己的心血不白费,千里迢迢地飞了个视频过来,要求他们当着她的直播喝汤,并扬名威胁,如果不喝,晚上就把舒落的东西全都搬到陆尧年房间去。陆尧年没办法,迫于母上大人的淫威,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那碗汤给喝了。可那碗汤里也不知道到底究竟加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材,难喝不说,当晚激得陆尧年血脉贲张,连冲了好几个凉水澡才压下体内那股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