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起身,脸上有些意外,显然没想到董小婉能找到这儿来。“叶小哥,你这厂子办的有声有色嘛。”
董小婉笑着说道。“闹着玩,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
叶凡淡淡的笑道。“是我爷爷,他让我来请你的。”
董小婉道。叶凡顿时有些好奇,不禁问道:“董老爷子有什么事吗?”
董小婉看了看左右,尤其是一旁站着的铁山,那意思就很明显了,如果有外人在的话,不方便说话。叶凡却是笑了,说道:“没事,我自家兄弟,如果是跟我有关的话,尽管说。”
董小婉点点头,说道:这事还真跟你有关系,上次跟你提过那枚金色令牌的事,另一半的主人来云城了。”
叶凡不由得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喜悦,道:“哦?这倒是件好事儿。”
不过转念一想,那位主人要出售金色令牌,价值最起码在百万以上,顿时不由得有些绝望。上百万,以他现在的赚钱速度,还远远没这个身价。“太贵了,买不起。”
叶凡哭笑一声。“见见终归不是坏事,也好摸摸他的底。”
董小婉笑道。叶凡觉得也是。“不过爷爷说了,你千万不能将你有那令牌的事情,告诉别人,千万要保密。”
董小婉叮嘱道。叶凡顿时点头,道:“我明白。”
“今天晚上八点半,聚贤楼哦,不见不散。”
董小婉挥了挥手,笑着离开了。铁山望着董小婉离开的背影,怔怔出神,这年代,像董小婉这样的女孩,可太稀少了,简直就跟国宝似。一袭碎花群,不知道要成为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白嫩嫩的小腿,甜美而又清纯的微笑,无知道要成为多少击碎少男们心脏的利剑。“哎,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
叶凡在铁山面前晃了晃手。“啊?”
铁山发愣,连忙回神,一张老脸羞的通红。“哪有啊,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看人家了。”
铁山争辩道。叶凡大笑,说道:“还说没看,你小子打小一撒谎就脸红!”
铁山被这么一说,更加不好意思了,一米八五的壮汉,忸怩起来,像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扭捏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景。“你要喜欢,我给你搭搭线?”
叶凡问道。铁山眼睛一亮,不禁说道:“你跟这姑娘熟吗?”
“算是朋友,不能说特别熟,不过我看得出,小婉是个好姑娘。”
叶凡道。铁山心中一动,立刻道:“那叶少,你可得给我撮合撮合呀,这么好的姑娘,你说要是让别人抢走了,那我该多难受啊。”
叶凡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没事,有我呢,不怕。”
铁山挠挠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晚上跟我一起去赴宴,办点正事儿。”
叶凡道。“好嘞。”
铁山有些兴奋。叶凡笑笑,似乎铁山如果能拿下董小婉也不错。晚上八点半,聚贤楼。叶凡准时到场,不早不晚。董小婉正在门后等着叶凡,见到叶凡来来了,也是高兴的向叶凡招手。“叶小哥,这里。”
董小婉挥了挥手。叶凡觉得,这年头没个手机真是太不方便了,可惜他现在实在没那个实力,不然他都想研发手机了。“我们先进去,爷爷他们有点事耽搁了,马上就到。”
董小婉道。“好。”
叶凡点头。铁山看到董小婉就脸红,总是不好意思看这个姑娘。“服务员,上茶。”
董小婉喊了一声。“聚贤楼的听潮阁,听说这里平时不对外开放呢。”
铁山惊叹道。他有些惊讶董小婉的身份了,能订到听潮阁的,可不是一般人。“希望两位不要嫌寒酸。”
董小婉道。叶凡笑了起来,说道:“你这话说的。”
董小婉知道叶凡在她趣的,不禁的咯咯娇笑,花枝乱颤,看的铁山心里那是小鹿乱撞。“上次还没有请教,这位是。”
董小婉忽然看向铁山。“铁山,我最好的兄弟。”
叶凡介绍道。“你好,董小姐。”
铁山站起来,伸出了手。董小婉轻轻一握,算是认识了。不一会,董万川与一名男子,从包厢外走了进来。“叶小哥,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董万川一脸歉意的说道。“董老言重了,我们也是刚到。”
叶凡笑道。“大家都是朋友了,不要拘谨,我来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著名的收藏家,古文学研究学家,李瑾先生。”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他戴着一个少见的金丝眼镜,穿着一身简单干净的中山壮,国字脸,浓眉大眼,学者气息浓厚。“大家好。”
李瑾笑着跟几人打招呼。“这位是叶总,我们本地企业家。”
董万川介绍道。“不敢当。”
叶凡忙道。这李瑾倒是剑眉朗目的,长的十分英气,看起来年轻时候,也是位大帅哥。“李兄,小叶同志对你的金色令牌可是很感兴趣啊,你们好好聊聊。”
董万川笑道。叶凡心中一动,看来董万川是将这事挑明了的。“这金色令牌非同小可,叶老板既然对我这金色令牌感兴趣,那想必,应该对我的条件,有所耳闻了?”
李瑾笑着问道。“这是当然,不知道先生这次来云城,有没有随身携带这金色令牌。”
叶凡道。“说来也巧了,我这次来,就是打算,南下找一找这金色令牌的买家,还正好带着。”
李瑾笑道。只见他从袖口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檀木盒子,他将那盒子房子桌子上,缓缓拉开了上面的抽拉层。果然!金色令牌顿时出现在叶凡手里,与自己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叶凡眼睛一亮。“小兄弟,你要买这令牌做什么?”
李瑾忽然问道了。“自然是喜欢才买,喜欢的东西,需要原因吗?”
叶凡道。李瑾哈哈大笑,看向叶凡的眼神有些变化。“好一个喜欢再买,董老,你找这小伙子对我的脾气啊。”
李瑾道,随后又说:“不过嘛,我可跟你说清楚,这令牌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知道他的来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