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母去世后。在这个世界上,姐姐顾秋雪就是他唯一的亲人。而李虎居然敢拿他唯一的亲人的安全来威胁他,这让他如何能不怒?顿时,顾桐的周身散发出一阵强烈的杀机。整个人看上去,就如同杀神转世一般,令人心头发颤。看着这个模样的顾桐,李虎也是瞪大着眼睛,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威胁错了对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顾桐就已经含怒出手。顾桐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踹中李虎,直接踹断他一条小腿的骨头。“咔嚓!”
伴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李虎单膝跪在地上,脸上带着无比痛苦的表情,额头处布满着密密麻麻的汗水,后背更是湿透了。可想而知,在这么一瞬间,他到底承受了什么样的痛苦?这一幕,让众人胆颤心惊。所有人都没想到,顾桐居然敢对李虎下这样的狠手。可以预见,今后李虎对顾桐的态度,绝对是要不死不休的。然而即便如此,顾桐也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在李虎单膝跪地后,顾桐再次一脚踹出。这次,顾桐踢中的是李虎另一条腿上的大腿骨。“咔嚓!”
又一道骨折的声响发出。“啊!”
李虎痛苦的惨叫,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这一刻,场上只听得见李虎痛苦的呻吟,其他人都被惊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喂,我要问问你,你还敢威胁我的家人吗?”
顾桐沉着一张脸向躺在地上的李虎质问道。此刻,李虎因为痛苦,脸部扭曲,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如同一张白纸一般。“你给我等着!”
李虎脸色狰狞的喊道,眼中满是杀意。“这种时候还敢威胁我?”
顾桐冷笑道。说着,顾桐往他的腿上踩去,脚尖用力往下踩。“啊!”
李虎再次惨叫起来,整个身体都痛苦的在发颤。看着眼前的一幕,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胆颤心惊。在他们看来,现在的顾桐的神情简直就如同恶魔一般。“李先生,你还敢威胁我吗?”
顾桐似笑非笑的问道。李虎瞪大着眼睛,紧紧的盯着顾桐看,眼中满是血丝,额头上的汗水不停的顺着脸颊流下。他也算是硬气,普通人遇到这种痛苦的折磨,不到根本撑不了几下就会屈服。而这李虎,被顾桐折磨成这样,还是不肯认输,倒是算得上是个人物。“你做梦!”
李虎脸色惨白,咬牙切齿的瞪着着顾桐。如果视线能够杀人的话,恐怕顾桐都已经死了成千上万次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顾桐冷笑道。说着,顾桐又加大了点力度。李虎咬紧牙关,但在这股巨力下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胆小的人都不敢看这残忍的一幕。“够了。”
终于,一旁的丁轩宇忍不住出声道。顾桐望向丁轩宇,似笑非笑道:“丁少,你想说些什么?”
察觉到顾桐眼中透露出的一丝不屑,丁轩宇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心中恼怒不已。不过愤怒归愤怒,他并没有失去理智。根据顾桐刚才的行为来看,他认定顾桐就是一个不计后果的疯子。今晚要是真的跟他硬碰硬,下场凄惨的肯定会是他。李虎目前的惨状,就是最好的例子。“你已经打断李叔的两条腿,气也出够了,我劝你不要咄咄逼人。”
丁轩宇沉声说道。“你也想威胁我?”
顾桐冷笑道。听到顾桐所说,丁轩宇心头一跳,他可没有忘记,李虎落到这么个凄惨的下场,可不就是因为李虎威胁对方吗?“我这不是威胁,只是在劝你,气你也出够了,再继续闹下去,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丁轩宇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强自镇定的说道。“你让我放过他,其实也不是不行。”
顾桐笑了笑,脚下的力度骤然加大。顿时,李虎紧咬的牙关张了开来,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你不是说放过他吗?”
见状,丁轩宇冷着脸怒道。顾桐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说可以放过他,但还没说条件。”
说着,顾桐低下头,望着凄惨的李虎出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敢威胁我的家人吗?”
此刻,李虎显得无比虚弱,再也无法做到像刚才那般的硬气。在众人的注视下,李虎惨白着一张脸咬牙说道:“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威胁你的家人,请你放过我这一次。”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过你这次。”
顾桐笑着说道,同时将踩着李虎的脚移开了。感觉腿上的压力移去,李虎松了口气,但很快的,他的心中便充斥着怒火。想他李虎来江海市闯荡的这几十年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他暗自发誓,今晚过后,他一定要将受到的痛苦加倍的奉还给顾桐。“你没事吧?”
见事情平息,秦依上前来,神色担忧的问道。“没事,出事的是他们。”
顾桐指着倒在地上的李虎等人,漫不经心的说道。秦依点了点头,刚才的事她都看在眼里,也知道顾桐并没有吃什么亏。随后,她望向李虎,说道:“李先生,今晚的事我也不想这样,这完全是你一意孤行导致的。”
“如果你日后不再故意针对我们,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但你要是不死心还想报复,那我要告诉你,我虽然是个女人,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说完,秦依牵起顾桐带着他就要离开会场。她当然不想跟李虎敌对,毕竟对方在江海市内也算得上是一号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跟他关系恶化,会惹下很多麻烦。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选择这样。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丁轩宇并没有作声,只是脸色阴沉的让人觉得可怕。而那胡艳,早就被顾桐的凶狠给吓破胆。连那李虎都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更别说是她。此刻她低着头,神色慌张,生怕顾桐会找她的麻烦,至于报复的心思,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