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做我的小情人,我可以让你继续在这里上班,并且让你在一年内高升。”
“不然的话,明天我就可以让你收拾东西滚蛋!”
楚梦听着周大年侮辱自己的话,眼中瞬间布满了雾气,她怒视着对方,说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我就是不在这里上班,也不会答应你的!”
周大年顿时皱了皱眉头:“别给脸不要脸,你能跟董事长助理睡,为什么就不能跟我睡,我保证我能给你的绝对比他多!”
“闭嘴!”
楚梦吼道。接着,她扭头看着林尘:“我们走。”
说完,她迈步向前走去。而周大年见状,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楚梦,伸手就准备去抓她:“你这个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真把我惹怒了,你就彻底完蛋了……”就在周大年快要抓住楚梦的时候,旁边站着的林尘突然伸手捏住了周大年的胳膊。“我不说话,你是真把我当成空气了吗?”
林尘淡淡的说了一句,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大。周大年的胳膊被林尘抓着,动弹不得,而阵阵疼痛感从胳膊上传来。“快点松手,我告诉你这是在老子的地盘,你想死是吧?”
林尘摇头说道:“这不是钱万三的地盘吗,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地盘了?”
“大胆,敢直呼我们董事长的名字,你这贱民活腻了?”
周大年喝道。林尘听到这话,顿时笑了:“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名字不就是用来喊的吗,你还真把你们董事长当成土皇帝了?”
周大年冷冷的看着林尘,说道:“小子,你完了,你敢辱骂我们董事长,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我骂了吗?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了?”
林尘没想到周大年竟然这么会给自己盖帽子,不过他对这些也不所谓。“好,姑且就算是我骂了他钱万三,但是那又如何,我没揍他都算轻的了!”
周大年顿时一瞪眼:“好小子,真是大言不惭,你以为我们董事长你想揍就揍了?你连摸都摸不到他一下!”
林尘叹了口气,接着不再跟周大年废话,反手抓着周大年的胳膊往上一抬,只听咔吧一声,周大年的胳膊就被卸掉了。接着,林尘说道:“我告诉你,老实点,别给自己找不痛快,不然到最后可别后悔!”
说完,林尘便转身朝着楚梦离开的方向走去。周大年惨叫了几声后,忍着痛抬起头,看着林尘的背影,眼中满是怨恨之色。“混蛋,给老子等着,明天要是那个婊子还能上班,我跟你一个姓!”
接着,周大年打了个车去医院治疗胳膊去了。另一边,林尘和楚梦回到家的时候,徐岚也正好回来。楚梦什么也没有说,直接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徐岚见状,问道:“小梦她怎么了?”
林尘叹了口气,接着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徐岚顿时皱了皱眉:“这个混蛋,怎么能这样说小梦!”
“好了,我已经教训过那个家伙了,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林尘说道。徐岚点点头,接着来到楚梦的门外,敲了敲门后,便走了进去。林尘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钱万三的电话。钱万三接到林尘的电话非常意外。“喂,林爷,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您吩咐?”
这钱万三跟在潜龙集团时一点不一样,开董事会的时候,他非常的霸气,十足的一方大佬。然而现在活脱脱一个下人的模样。这要是被潜龙集团的员工们看到,绝对会被惊掉一排大牙!林尘拿着电话,揉着眉心说道:“我说小三子,你是怎么办事的?”
钱万三听出了林尘似乎有些不开心,顿时紧张的问道:“林爷,我哪里做错了吗?我脑子笨,您给指点一下?”
林尘叹了口气,说道:“关于我安排我朋友去你公司上班的事!”
钱万三顿时明白了过来,不过很快他就又疑惑了起来:“林爷,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她进公司上班了,而且也没有声张。”
林尘听着钱万三的话,慢慢的问道:“这就完了吗?”
钱万三愣了一下,他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还要怎么做?林尘对他的这个脑子也感到无语,而后沉声说道:“你就给她安排一个岗位就可以了吗?你就可以不管不顾了吗?她被人欺负你也可以不管吗?”
钱万三听到这话,顿时心里一惊,他已经听出了林尘的意思,这显然是他的那个小女朋友被人欺负了啊!钱万三暗骂一声后,接着小心翼翼的说道:“林爷,我知道了,是不是有人欺负楚小姐了,您放心,明天我一到公司就彻查此事,不管是谁干的,立马让他滚蛋!”
林尘见钱万三明白过来,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而电话那头的钱万三,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脸上的笑容也顿时消失。随后,他波通过了他助理的电话。“你还能不能干了?”
面对钱万三的骂声,助理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钱董,出什么事了吗?”
“还出什么是了吗?我让你安排楚小姐进我们公司,你就不管她了吗,她被人欺负了你都不知道吗?”
钱万三怒喝道。助理听到这,心里大惊:“钱董,我……”“好了,别你你的了,现在赶紧去调查是谁欺负了她,查清楚了之后,立马开除!”
说完,钱万三直接挂断了电话,坐在沙发上显得非常的愤怒。连自己安排的人都敢欺负,这简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脸。钱万三越想越气,隔了一会儿后,又给他的助理打去了电话。“你先去查,等查清楚了,先告诉我,等明天我亲自处理!”
钱万三冷冷的说道。助理听到后,连忙应是,虽然他没有看到钱万三,但是仅凭着这句话的语气,他就知道,钱万三非常的生气。而钱万三生气的后果有多严重,谁也预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