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胜者为王,萧红颜的手段卑劣至极,明知道我们举国上下没有头目,居然趁这个时候出兵攻打图兰,简直是不可饶恕!”
安金槐正处于气头上,说出的话也很激烈。沈欢何尝不是这么想的,但他在埋怨萧红颜独裁霸道的同时,总忍不住去怀疑,以她的性格,断然不会做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就算是要打,那也是在图兰重振雄飞之后。这样才符合她的侠气之道。“兄弟,这件事有待考究,我不认为萧红颜是这样的人,你若是不信,那我们就来打个赌!”
安金槐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想怎么赌?”
“你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国主的宝座,我可以拿它做赌注,如果这件事和萧红颜无关,那我继续做我的国主,你也不要再逼我攻打女儿国,反之,这件事真是她主谋的,那国主之位我不要了,直接扔给你去做!”
“此话当真?”
“那是必须的呀,我是萧红颜老公,还能不了解她?”
沈欢嗤笑了一声。安金槐心想,眼前这个假沈桓的心思全在萧红颜的身上,让他继续做国主,只怕最后会把赛斯变成女儿国的附属国。那样一来,沈桓的心血就付之东流了。倒不如趁机把国主的位置抢过来,反正他是沈桓的亲信,只要堵住那些悠悠之口,他就能一直熬到沈桓出现,再把位置还给他。“好,我答应你!”
沈欢听到这话,暗暗松了口气。下一步,就得派人去女儿国打探消息。这前后耗时怎么着也得半个月,这半个月的时间,两人就跟斗气的小夫妻似的,互看对方不顺眼。半个月之后,探子把最新的消息的带了回来。沈欢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看了眼上面的内容。“我就知道!”
安金槐一把抢走了信纸,却是难以置信:“不可能,这件事居然不是她主谋的?”
“这下你可以闭嘴了吧?我就说了她不是这样的人,是她手底下那个叫祁焦莲的武将,善做主张率兵出征,一不小心就把图兰给灭国了!”
“祁焦莲!我要让你碎尸万段!”
“何止是你这么想,我也恨不得能手撕了她这个奸臣,我估计咱们能被怀疑,都是这个人在背后使坏!”
安金槐将信纸揉成团,目光凶狠至极。沈欢趁机问道:“兄弟,既然咱俩难得目标一致,为何不干脆找个机会,来个暗杀呢?”
“暗杀?”
“你我二人回到女儿国,杀了祁焦莲及其党羽,如何?”
这件事风险很大,因为他们早就被女儿国给定义成罪人了。一旦被人发现,萧红颜势必会杀了他们。安金槐有些犹豫,沉思许久才说道:“既然要回去,那就多带一些人,杀了祁焦莲,下一个就是萧红颜!”
“你怎么老跟我媳妇过不去啊?”
“她是我们的敌人!”
“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不去了,你要去自己去吧,反正以你的身手,还没进城就会横尸街头,倒是省了我日后再动手杀你了!”
“你……”沈欢抱着胳膊,挑衅一般的看着他:“只要你答应我,不动萧红颜一根汗毛,我就帮你报仇雪恨!”
安金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出了长乐阁。见状,沈欢一点也不着急,悠闲自在的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惬意的吹起了口哨。过了两天的时间,安金槐还是没忍住,主动来找了沈欢。他站在沈欢面前,像是卯足了全身的劲儿,大喊了一声:“我答应你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夜行衣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咱们既然要回去,那就得有一套像样的装备!”
“夜行衣?你当我是小偷吗?”
“你真是一点也不懂时尚,这衣服穿在身上多酷啊,又防寒又保暖的!”
安金槐十分嫌弃的拎起了一件夜行衣,换做平时,这衣服他看都懒得看,因为图兰抓活的那些小偷,几乎全是这样的装备。次日清晨,十几名训练精良的贴身侍卫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她们都是老国主之前的侍卫,沈欢给他们取名叫血煞。“任务都知晓了吧?”
“是!国主!”
“很好,血煞的老大是哪位美女?出来让我认识认识!”
一个高挑的女人上前了一步。沈欢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美女如何称呼?”
“国主叫臣风铃便是,这是臣的代号,我们血煞之中还有火铃、雷铃、电铃……”“行行行,搁这套娃呢,一个串一个的!”
“为了能够全心全意保护国主的安危,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娃!”
“真是小可怜……”沈欢沉浸在她的美貌之中,却是被安金槐拉了出去。他们这次的行动,危险系数很高。光是那条大河,就足以让他们望而却步。但沈欢是谁?他能背着安金槐穿过来穿过去的,还怕背不动这些身材火辣的美女姐姐?“我先把你送到对岸,你在那边接应!”
沈欢扛起安金槐,一跃而起凌驾在河面之上。就在他准备返回的时候,安金槐提醒道:“色,只会迷惑你的心智!”
“谢谢,我的眼里不是色,是欣赏,欣赏懂吗?你个直男!”
“……”沈欢一转头,笑得满面红光。他抱着这些美女,不停在河面之上穿梭。有时候故意装作技艺不佳,营造一些惊悚的氛围,那些美女为了不掉下去,只能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等到沈欢抱着最后一个血煞过来的时候,汗水顺势流了下来。安金槐一脸无语的说道:“这就是纵情过度的后果!”
“放屁,我这是累的!”
“请国主恕罪,臣等太重了,让国主受累了!”
风铃急忙率领血煞跪在了地上。沈欢擦去了汗水,对她们摆摆手:“这不关你们的事,赶紧起来吧,跪伤了我又该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