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杀我兄弟,我要你血债血偿!至于西门叉叉能不能像上次奇迹般的复活,谁也不得而知,东方白只知道现在我兄弟没了生机,害他的人必须死!!!接着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周家公子气喘吁吁跑出好远,靠在一面墙上擦擦冷汗,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东方白,你等着!本公子回去一定派人弄死你!休息一会,刚想抬步走人,一道身影挡在了他身前。此人白衣飘飘,风轻云淡,却透出无尽的杀意。“东方白!”
周家公子脱口而出,大惊失色。“之前本少让你化干戈为玉帛,可偏偏不依不挠,现在我兄弟死了,你也活不了!”
东方白一步步逼近。“你……你想干什么,可别乱来!杀了我,周家……会和你不死不休。”
话没说完,东方白一只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举起。“你周家是厉害,但本少从来不怕事!”
“咯……嗝……”“死吧!”
咔擦一声,周家公子头颅失去了支撑,脖子一歪,顿时完全生息。为兄弟出气报仇,惹上再大的麻烦又如何?不然怎能对得起兄弟两字!西门叉叉在他眼皮底下受伤身死,内心已感觉十分懊恼,本不该发生如此惨剧,报仇势在必行。反正东方白虱子多了不怕咬,山河门比周家强上许多,但那又怎样!再添一个敌人又能如何?害我兄弟者:杀无赦!周家!即使你不来找本少,本少也会让你慢慢消失。……东方白回去之后,随便找了个清净之地将西门安顿下来,盘膝坐地,给他运功疗伤。哪怕没有呼吸,没了心跳,东方白仍旧不愿放弃。同时他在等,等像上次那样的奇迹发生。混沌之气柔和的进入西门叉叉体内,顺着经脉慢慢游走,将他体内的伤势复原的同时,刺激他的生机,以求一线几率。半晌后,西门叉叉的伤势全部恢复,只是心跳和呼吸还没有任何动静。这次不会真的挂了吧?东方白不甘心,混沌之气继续输入。西门叉叉身上一定有秘密,只是自己还未找到,不然上次身死事件,他坟头草都一尺多高了。“咦?”
东方白皱眉疑虑一声,接而混沌之气往他脚底板处试探而去。只因他的脚底板有一股黑色氤氲之气,混沌之气竟然无法穿破,也不能动其分毫。想来此处应该是西门叉叉上次能死而复生的关键所在!西门叉叉也是奇葩一朵,别人的奇特之处一般都在于识海或者胸口之类,这货出现在脚底板……一刻钟后,东方白加大混沌之气的输出,不然那股黑色的氤氲之气不会有所动作。果然!混沌之气的加大,导致了黑色氤氲之气的敌视,开始动作起来。两股气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会退让一步。“噗通!”
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听在东方白的耳中犹如天籁之音。因为这道细不可闻的声音,正是西门叉叉的心跳声。东方白急忙停止输入,收回双掌,竟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那股黑色气息太恐怖了,东方白竟然对付不了,或许晚撤离一会便会被缠绕上身。不仅如此,东方白还感觉到黑色气体本身有一股魔性,强大嗜血。这对于西门叉叉来讲不知是福是祸!目前来看肯定是福分,让他两次免于死亡,只是不知以后……东方白将西门叉叉平放在地上,呼吸逐渐恢复,一切生命特征重新回到他身上。“咦?这是在哪?我怎么在这?”
西门叉叉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挠挠头不明所以。从外表看去一切如常,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叉叉你醒了?”
东方白笑道。“白大少,怎么回事?周家的两个杂碎呢?”
“死了!”
“死了?你杀的?”
“对!”
东方白点点头。西门叉叉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兄弟,你是为我才动的手吧?谢谢!”
“咱们之间说谢谢是不是太见外了!”
“哈哈哈!也是!一声兄弟,一生兄弟!”
西门叉叉大笑,“不过作为兄弟,我不能让你背负太多。周家若找上门来,直接推脱本公子身上就好。”
“少给老子惹事比啥都强,走啦!”
东方白拍拍他的肩膀向前走去。“白大少,等等我啊。”
这样的兄弟感情,真令人很羡慕,想必所有人都想拥有吧!可是世间千千万万的人,能有几人拥有这样的兄弟?兄弟是相互的,并不是一味的单方面付出。像东方白这样为了兄弟对上一个比自己强大的家族,换做谁会毫无犹豫的去做?很少很少,几乎没有!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人都想着自己的利益,自己的好处,那么真心朋友从何处来?帮的过多了,或许背后还会骂你傻逼!人与人的相处很奇妙,或许这就是人性的不同,人与人的不同吧。两人走了一段路程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同时也约定了过几天去小凉那里蹭酒喝。东方白回到家,检查了一下护灵大阵,不免又加强了几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周家和山河门不知什么时候会来,基本的防御要做好。有护灵大阵在,一般的道玄境根本攻不破。并且随着修为的提升,护灵大阵每一次加强都会得到不少的防御能力。做完这些之后,东方白回到卧室开始修炼混沌决。时间一晃而逝,很快到了傍晚,元帅府大门敞开,所有人员走出大门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今晚是大军回归的日子,更是东方不凡回家的日子,他们出门自然是为了迎接老元帅。众多人中,其中包含了琴素素。起初琴素素本是不愿来,总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她和东方白的关系很微妙。虽是他的女人不假,但同时也是奴婢,加上女儿家的羞涩,多少有些见公爹的感觉,所以之前有些推脱。不来东方白可不乐意,哪怕不跟爹明说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只要来到这里,东方不凡又不是傻子,总能看出点什么。琴素素站在那里,心中忐忑不安,脑海中不免胡思乱想。